我首先來到的是紅山下的一家客棧。
客棧裡人滿為患,店小二們忙得不可開交。
我在門口站了半天,也沒人搭理我。
這時,我看到一個小孩在廚房和客人之間來回穿梭,端著菜肴。看到他,我不禁微微一笑。
前世,我為了尋找陰雷鐘來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小孩已經長大成人了,但他的容貌,卻和現在一模一樣。
小孩終於注意到我了,他跑到我麵前,說道“這位客官,您也看到了,現在沒有空位了。”
“有房間嗎?”
“也沒有了,血神祭快到了,很多人都趕來參加,所以客棧都滿了。”
“血神祭什麼時候開始?”
“還有十天。”小孩說完,就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血神祭還有十天,我來的正是時候。
血神祭是風天教一年一度的盛大節日,用來祭祀血神。
我之所以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就是為了等待血神祭的到來。
因為隻有在血神祭這一天,我才有機會製服攝魂魔尊。還好血神祭就在兩個月之後,否則,我就要再等一年了。
前世,我為了潛入風天教主的寶座,花費了數年時間。
我一直在尋找風天教主在緊急情況下逃生的密道。
雖然我最終隻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偷走了陰雷鐘,但為了找到那條密道,我卻花費了數年時間。
即使找到了密道,想要偷走陰雷鐘也並非易事。
因為風天教主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待在寶座上。
他在這裡吃飯,在這裡睡覺,甚至連上廁所的時間都很短。
因為存放陰雷鐘和其他神器的房間,有一道萬年寒鐵打造的鐵門,隻有風天教主才能打開。
而且,除了風天教主之外,還有一個高手負責看守神器。
他被萬年寒鐵打造的鎖鏈鎖住,終年守護在陰雷鐘旁邊,就像一個幽靈。他武功高強,而且天生嗅覺靈敏,隻要有人靠近,他就能立刻察覺,並向風天教主示警。
所以,想要避開風天教主,偷走陰雷鐘,根本不可能。
那我究竟是如何偷走陰雷鐘的呢?
一年之中,隻有一次機會,鐵門會打開,風天教主也會離開寶座。
那就是血神祭。
按照慣例,風天教主會在血神祭這一天離開寶座,前往演武場主持祭祀儀式。
而那個被鎖鏈鎖住的高手,則會按照規定,敲響三十六聲鐘聲。我就是在最後一聲鐘聲響起的時候,潛入寶庫的。
從最後一聲鐘聲響起,到風天教主從演武場返回寶座,隻有一盞茶的時間。
就在這短短的一盞茶時間裡,我完成了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事先演練過無數次逃跑路線,所以才能成功躲避風天教徒的追捕。
調查、潛入、收買、戰鬥、演練……前世的種種經曆,如同走馬燈一般,在我的腦海中閃過。
這一次,我的目標和陰雷鐘放在一起,而且比陰雷鐘更容易偷走。看來,前世的那些苦難,都是為了今天的成功做鋪墊。
我在客棧門口站了一會兒,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血神祭期間,會有很多門派前來祝賀,所以,客棧裡和街道上都擠滿了人。
這正合我意,人越多,就越不容易被人發現。當然,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戴上了鬥笠,遮住了自己的臉。我要悄無聲息地來,再悄無聲息地離開。
我在集市上買了一些露營用品、食物和一個藥罐。
最後,我來到了一家藥鋪。
“你要買奇花草?”藥鋪老板驚訝地看著我,“奇花草很貴的。”
奇花草是一種隻生長在塞外的珍貴藥材,中原地區根本沒有。
“一斤多少錢?”
“你要多少?”
“兩斤。”
“一斤八十兩銀子,這可是稀罕貨。”
“我知道,我就要兩斤。”
“你要奇花草做什麼?”
奇花草很少有人問津,所以老板才會多問一句。
但我戴著鬥笠,他根本看不清我的臉,而且,我的聲音也經過了偽裝。
“我也不知道,是上麵吩咐我買的。”
老板沒有再追問,轉身去取藥材。他讓我檢查了一下藥材,然後仔細地包好,遞給了我。我付了錢,離開了藥鋪。
我又去了其他幾家藥鋪,分彆買了一些其他藥材,比如鬼龍木、葵花、曼陀羅、白檀香。
我之所以要跑這麼多地方買藥,是為了掩人耳目,防止彆人知道我要做什麼。雖然在一家藥鋪買齊所有藥材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我還是小心為上。
小心駛得萬年船,在江湖上,小心謹慎,才能活得更久。
買齊了所有藥材之後,我便進山了。
我在深山老林裡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這裡曾經是我的住所。我清理了一下山洞,然後開始熬藥。
有些藥材需要分開熬製,有些藥材則需要一起熬製,整個過程需要幾天時間。
這是一種可以麻痹嗅覺的藥物,專門用來對付那個被鎖鏈鎖住的高手。他從小就被囚禁在這裡,現在應該還在那裡。為了研製出這種藥物,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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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熬藥,一邊修煉天魔護身功。
這門功法,曾經差點要了我的命,但現在,它已經成為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越修煉,就越能感受到它的強大。
或許是因為天魔護身功的特性,每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它都會自動護主,所以,我經常感覺它就像一個活生生的生命體。據說,天魔護身功和九幽魔功相輔相成,威力更強,我真希望能夠早日練成九幽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