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無極回到主位落座,呂昭光正要在他身旁坐下,卻被劍無極攔住。
“藥蘭姑娘,請坐。”
藥蘭受寵若驚,連忙走到劍無極身旁坐下。
呂昭光雖然被搶了座位,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對劍無極更加佩服。
“這才是少教主的氣魄!”他心中暗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將美人擁入懷中,毫不避諱,這份膽識和氣魄,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越發覺得,劍無極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而這樣的人,往往更容易被人掌控。
“看來,我這次是押對寶了!”
他心中得意,連忙趁熱打鐵,繼續吹捧道“少教主,您看藥蘭姑娘,此刻是何等的幸福!也難怪,哪個女子能抵擋住少教主的魅力呢?”
他說著,目光轉向藥蘭。
隻見藥蘭此刻的神情,與往日截然不同。以往,她見到呂昭光,總是畏畏縮縮,唯唯諾諾,而此刻,她的臉上卻帶著一絲自信和從容。
“這傻丫頭,莫非以為自己真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呂昭光心中冷笑,“少教主不過是玩玩而已,等他玩膩了,自然會將她拋棄。到時候,她可就……”
他心中暗暗盤算著,該如何利用藥蘭,來進一步拉攏劍無極。
就在這時,劍無極突然問道“呂壇主,你最討厭什麼?”
呂昭光聞言,心中頓時一凜,開始揣摩劍無極的用意。
他最討厭的事情?自然是那些阻礙他升官發財,以及那些看穿他虛偽麵具的人。
然而,這些事情,他自然不能說出口。
“屬下最討厭的,自然是那些企圖顛覆天魔神教的正道敗類!他們虛偽做作,滿口仁義道德,實則男盜女娼,無惡不作!”
“說得好!”劍無極讚賞道,“有呂壇主坐鎮湖南,本教定能高枕無憂!來,我敬你一杯!”
“多謝少教主!”
兩人再次舉杯共飲。
放下酒杯後,劍無極狀似無意地問道“呂壇主,你這些年,應該攢了不少家底吧?”
呂昭光心中一驚,連忙裝出一副哭窮的樣子“少教主說笑了,屬下俸祿微薄,還要養活這麼多手下,哪裡有什麼家底啊。”
“呂壇主就彆謙虛了,我聽說,你可是個理財高手。”
“這……”
呂昭光心中暗暗叫苦,他哪裡是什麼理財高手,他之所以能積累如此財富,全都是靠著貪汙受賄,以及與其他勢力勾結,謀取私利。
“少教主,您若是缺錢,儘管開口,屬下就算砸鍋賣鐵,也要幫您湊齊!”
他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遞給劍無極。
“這裡有八十兩銀子,您先拿去用。”
劍無極接過錢袋,打開一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這點錢,恐怕不夠。”
“啊?”
呂昭光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劍無極竟然真的開口要錢!
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這,這……”
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少教主,您,您到底需要多少?”
“你身上有多少,就給我多少。”
呂昭光聞言,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這,這恐怕不妥吧……”
“怎麼?難道你還有私藏?”
“沒,沒有……”
呂昭光連忙否認,但他的眼神卻閃爍不定,顯然是在撒謊。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去取!”
劍無極說著,便站起身來,作勢要離開。
“少教主,請留步!”
呂昭光連忙起身攔住他,說道“屬下,屬下這就去取!”
他說完,便匆匆離開了大廳。
藥蘭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疑惑。
“少教主,您,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劍無極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然後說道“你看著就好。”
護衛們也麵麵相覷,不明白劍無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片刻之後,呂昭光回來了,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木盒。
“少教主,您要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他將木盒遞給劍無極,臉上帶著一絲肉疼之色。
“呂壇主,你真是太客氣了。”
劍無極接過木盒,打開一看,隻見裡麵裝滿了金銀珠寶,價值連城。
“這些,都是我的全部家當了。”呂昭光說道。
“哦?是嗎?”
劍無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然後說道“呂壇主,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家當’啊?”
呂昭光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強裝鎮定地說道“少教主,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聽說,你與天和門勾結,謀取暴利,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這,這純屬汙蔑!”呂昭光矢口否認。
“是嗎?那素夜幫呢?西槍門呢?”
劍無極每說出一個名字,呂昭光的臉色便蒼白一分。
藥蘭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她沒想到,劍無極竟然對呂昭光的底細,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呂昭光驚恐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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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我是誰,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呂昭光還想狡辯,卻被劍無極冰冷的眼神,嚇得不敢再說下去。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劍無極說著,便拿起桌上的筷子,在手中輕輕地敲打著。
呂昭光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我,我說,我說……”
他連忙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將自己這些年來,所做的一切惡事,都一五一十地招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