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怎麼又出來了個張天,他不是叫拜幫……額……”說實話我是真沒記住這一大串字。
“拜幫木德克是他的藏文名字,他的漢文名字叫做張天。”
“他是個和尚?”
江輝傑在邊上插話道“師父是和尚嗎?”
聽了這話,我瞬間就明白了,合著又一個和師父一樣“掛羊頭賣狗肉”的,真不愧是師出同門啊。這時師父高聲喊著我的名字,衝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這個就是我給你說的老三,秦風。秦風,這是你師叔。”
“師叔好。”我微微欠身施了一禮。
“哎呀,你好你好,你看我也沒準備啥見麵禮,掛不好意思的。”師叔摸著腦袋說。
我一怔,嘴角輕輕瞥了一下“師叔您這話說的,哪用這麼多俗禮,來打攪你就夠不好意思的了。”
“啥不好意思的,我給你說你師叔這比你師父那好多了,你要是在那呆膩了就來我這玩,保證比李老頭那舒坦一萬倍。”
師父給了師叔一拳“混蛋玩意,這剛見麵就開始挖牆腳。”
我看著這兩個老頭在這就跟20多歲的人似的打鬨,說不出的怪異,於是也半開玩笑的說道“師叔您這有會養鬼妹妹嗎?”
師叔一愣,無奈的說道“這我真沒有,要是有這麼個弟子,嘖嘖,也就你師父他能受得了。”說到這,師叔忽然一頓,半俯下身子神秘的說,“不過,我這裡有能幫你找妹妹的。”
我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有個土匪樣的師父就罷了,現在又多了個流氓樣的師叔……
真不知道他倆的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從這裡看來,可想而知了……
經過一下午的忙碌總算安定了下來,師叔這處彆墅雖然地處在北京市三環,但是麵積也是不小,目測至少有400平米。我總算明白為什麼各種大師都說錢是身外之物了,他們是真不缺錢啊!我等錢也是身外之物了,因為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一如在師父家一樣,我們每人一間房,師叔領我們圍著彆墅轉過一圈後,就在花園的椅子上坐下聊起天來。大師兄二師兄還在說著古墓的事情,而師父和師叔居然聊起了兩人的童年,撇我一個人在一邊無聊的啃著手指甲。手指甲畢竟隻有十個,啃完後我就無聊的圍著他們四個人轉起圈來。江輝傑實在受不了,一把拉住我說“秦風你能不能彆轉了啊。”
“我要是有事乾我轉圈乾嘛?”
“黃師弟不知道來不來,來了咱們四個人打牌也好啊。”羅梁嘟囔著。
“黃師弟?”我奇道。
“忘記給你說了。他叫黃宇軒,是師叔的關門弟子年齡我記得好像和你一般大。”羅梁解釋說。
“你沒記錯,他倆是一般大。”二師兄忽然表情變得十分怪異,衝羅梁揚揚眉毛說道,“嘿,你說秦風和黃世仁會不會碰撞出什麼火花?”
羅梁也揚了揚眉毛“說不準哦。”
我皺著眉頭,呸了一聲“我對男的不感興趣,火什麼花啊。”
羅梁嘿嘿笑著說“我跟你說,這個黃師弟也不是個一般人物,要不然師叔也不會收他做關門弟子。”
“他三頭六臂還是八麵玲瓏啊。”我嗤笑著。
“這倒是沒有。不過我覺得黃世仁的智商估計和你不相上下。”
“嗯哼?”我來了興趣,“說說唄?”
江輝傑湊過頭來,一本正經的說道“知道師叔為什麼收他做關門弟子嗎?他小的時候,還不會說話就已經能識字了,3歲的時候就能背500多首詩詞,5歲的時候就能看文言文的文章,對他來說,古文和白話基本沒有什麼區彆。而且他思維敏捷,從小就聰穎過人。最主要的是,他和你一樣,在智商方麵從不服人。”說完江輝傑嘿嘿的笑了起來。
“不行八戒,我忍不住了,我巴不得現在就看見秦風和黃世仁打起了,這倆人打嘴仗那絕對得是空前絕後。”羅梁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直奔師父和師叔去了,“我得問問師叔黃師弟啥時候來,不來得想辦法把他趕緊弄來!”
沒兩分鐘,就見大師兄興高采烈的蹦了回來,不用問我也知道,所謂的黃師弟估計沒一會就得過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羅梁興奮的衝我倆喊道“黃世仁一會就過來,現在在西直門擠地鐵呢!”
我嘴角微微一斜,心中期待起這個“黃世仁”來了。可是沒想到的是,他成了對我之後生活方式影響最大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