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嶽川穿越成商朝土地公!
大黃挖洞效率很高,很快就挖出一個地下冰窖。
內壁部分平整夯實之後,大黃使用土咒加持一遍,土窖就成了石頭窖。
在四壁填充隔熱材料,分割出儲藏冰和儲藏食物的空間,然後,就是冰的問題了。
問題是,土地廟周圍隻有雪,沒有冰。
想要獲得大量的冰,必須去河邊,而土地廟距離河流有一段距離。
大黃打算去搬點冰回來,可嶽川製止了它。
“之前食物充裕,倒還沒什麼,可現在天寒地凍,食物匱乏,外麵的危險也成倍增加,你不要再出去晃蕩了。”
嶽川嘴上是關心大黃的安危,實際上是擔憂自己的小命。
儲藏糧食和乾菜的地窖就在小廟下方,如果有誰盯上這批食物,趁著大黃不在,進來挖掘一通,嶽川肯定要被殃及池魚。
大黃沒想那麼多。
而且,它不是太在乎這個冰窖,即便沒冰,也能當個地窖用,來年多儲藏些食物就是。
可是這時候,兩道身影出現在小廟外。
正是昨天的兄弟倆。
大黃瞬間炸毛,“你們倆又過來乾什麼?兩條魚,夠你們吃好幾天的吧,怎麼,這就吃完了?”
兄弟倆很是尷尬,連忙“哢哢”說了一通,然後跪在小廟外,朝著嶽川跪拜。
大黃翻譯道“它們專門來感謝您的活命之恩,還說,這個恩它們記下了,以後有什麼差遣,隻要在東邊白石頭山那個歪脖子大槐樹下喊一嗓子就行。那裡是它們的窩。”
嶽川心中一動。
正缺少人手呢,這不就來了麼。
“這樣,你們兩個去搬冰塊,冰塊知道吧。你們給我搬冰塊,我給你們食物,怎麼樣?”
兩隻黃鼠狼聞言大喜,立刻哢哢哢哢的討論起來。
嶽川解釋道“先彆高興,我說的不是肉,而是穀物和乾菜,你們看能不能接受。”
小廟本來就沒有幾條魚,而且,嶽川和大黃也要吃魚的,哪能全給這哥倆。
聽到這話,大黃好奇的看著哥倆。
哥倆連連點頭,看不到半點不悅。
餓到極致連石頭都能啃兩口,穀物和乾菜沒什麼大不了的。
再怎麼,也比樹皮好吃吧。
最重要的,搬點冰塊就能換,冰塊外麵到處是啊。
於是,哥倆一分鐘也不耽誤,奔著河的方向疾馳而去。
就這樣,三天時間,冰窖就有了足夠的冰塊,不僅如此,小廟外麵還堆了一大堆。
嶽川沒有停止交易,而是讓大黃再挖一處冰窖。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大黃存的糧食根本吃不完,放著也是浪費,還不如雇那哥倆乾點活。
最重要的,這哥倆每天都會拜一拜,奉上兩份香火,嶽川巴不得它們天天來。
白石頭山歪脖子大槐樹下。
兄弟倆抱著一個罐子回來了,類似的罐子它們已經攢了好幾個。
它們也發現了罐子的好處。
穀物放在裡麵不會沾上泥土,也不會受潮。
裡麵的穀物吃光後,罐子還能用來裝東西。
比如清理洞穴中的腐土和穢物。
幾個小家夥吃喝拉撒都在洞穴中,它們產生的穢物得定期清理。
以往都是成年的黃鼠狼用後爪抓刨地麵,一路後退著蹬到洞外。
現在,直接讓小家夥排在罐子裡,然後定期送到外麵就行。
至於大一點的罐子,母黃鼠狼直接把乾草和毛發鋪墊在裡麵,然後把幾個小家夥都放進去。
罐子裡暖和,比直接睡在地上更舒服。
“噯,你說說,土地公為什麼要白給咱們吃的?”
“什麼白給,那是俺倆用冰換的。”
母黃鼠狼一爪子拍在配偶腦袋上,“冰?那東西到處都是!吃的東西哪有?你說說哪有!”
公黃鼠狼撓了撓腦袋,“說的也是,他要冰乾什麼?等到春天,冰就化了,什麼都不剩下了。”
“這不就是白送給咱們的麼!你想想那兩條魚,不也是白送給咱們的麼!”
公黃鼠狼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你們倆渾貨,人家是怕你們臉皮薄,架子大,受不了,說是交換。要不然,就你兄弟倆那德行,非得餓死,死外麵也不吃一口土地公送的食物,到頭來受餓的還是我和孩子。”
母黃鼠狼越說越來氣,爪子立刻招呼上去,撓的公黃鼠狼連連討饒。
一番激烈的戰鬥之後,母黃鼠狼問道“土地公那裡是不是也有一個同族?”
“是啊,那家夥明明不大,但道行奇高,都煉化橫骨了,俺跟老二綁一塊都打不過它。”
“你想想,那個同族跟著土地公,不但能學本事,還能吃喝不愁,就連這些罐子……”
母黃鼠狼爪子點在一個罐子表麵。
公黃鼠狼眨了眨眼,黑暗並不影響它的視線,它清楚看到罐子表麵夾雜著一根毛發。
那毛發並不是新近沾上的,而是深深嵌在罐子中,與罐子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