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沒有了意義。
溫迪抱著僅存的一壇酒發呆,仿佛抱著他的孩子。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給我等著!”那幾壇酒有著風的氣息,就算對方手段不俗也無法完全遮掩住。風,將為他帶來消息。
然而,細細探查一番之後,他的怒火瞬間轉為疑惑,然後萎了。
“這兩個氣息,塵王歸終和…嗯?有點熟悉,不會是那個人吧,最近沒關注璃月,不好,按照他的性格,他是衝我來的,那我要不要去要酒啊…”溫迪整個人都不好了,最後還是一咬牙,“嘖,不行,我那風神釀不能白給,他醒了老爺子也不告訴我一聲,啊,怎麼辦…”
溫迪在風起地碎碎念,傾塵和歸終則是來到了蒙德城橋前。
“啊,你們把鴿子嚇跑了,它們才剛飛回來!”歸終興致衝衝地走在前麵,卻被一個小孩的喊聲喝住了,傾塵深吸一口氣,努力告訴自己彆生氣,忍住把鴿子變成甜甜花釀雞的衝動,從係統儲物空間中拿出一把麥子。
“小朋友,我們剛來到蒙德,還有急事,這些是送給鴿子的,就當我們的賠禮,好不好?”
“不好意思啊小朋友。”歸終也歉意地笑笑。
“呃,好吧,媽媽說了,隻要用心,一定可以和鴿子成為好朋友,希望你們不要有下次了!”提米本來想讓他們去幫忙喂鴿子,見他們道歉態度良好,長的又好看,哼哼唧唧地表示原諒。
“那就多謝了。”傾塵維持著笑容,拉著歸終離開了,伸手不打笑臉人,誠不欺我。
“不會每一個嚇跑鴿子的人都要被說吧?”歸終麵色有些古怪,“那他一天要訓多少人?”
“誰知道呢?”傾塵心情有些不爽了,今晚就吃甜甜花釀雞!雖然提米這個小孩挺可憐的,但是,不是我不報複鴿子的理由!
“小氣鬼!”歸終戳了戳傾塵嘟起來的嘴,笑出了聲,“跟一個小孩子你計較什麼,你還是小孩心性嗎?”
“哼!”傾塵一揚頭,“我和你的孩子一定比他可愛多了!”
“你…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孩子…還早著呢!”歸終鬨了個大紅臉,明明總共才沒幾次,竟然就想著這種事了,不過…孩子嗎?歸終成功陷入幻想之中。
“你們好,請說明你們的身份!”在踏入蒙德城內前,門口的騎士攔住了他們。
“我們來自璃月,家中有幾壇好酒,聽聞蒙德是詩與酒的國度,特來蒙德比較一下。”傾塵給他看了一眼自己提著的酒。
“原來如此,蒙德歡迎你,來自璃月的友人,你們的容貌宛如陽光照耀下的塞西莉婭、沾染露珠的風車菊,願巴巴托斯大人的和風護佑你們在蒙德度過一段愉快的時光。”對方行了一個騎士禮,見二人相貌出眾,忍不住多誇了幾句,放行了。
“不愧是蒙德,倒是會誇人。”歸終顯然很受用,傾塵的心情也一下舒暢了。
毫無疑問,真實的提瓦特要比遊戲裡更大,各國更富有特色,璃月如此,蒙德亦如此,打鐵聲、吟詩聲、歌唱聲、祈禱聲,還有酒鬼們在路上吹牛的聲音,共同構成了蒙德的日常。
二人一踏入蒙德就立刻被注意到了,畢竟彆的不說,相貌絕對出眾,加上衣服明顯是外國人,很快就吸引到了周圍人的目光。
一些讚美的詩句時不時的會從詩人口中蹦出來,酒鬼趁著醉意也會湊上來誇耀,搞得兩人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謝過周圍人之後走向酒館。
“怎麼說呢,蒙德真不愧是自由的國度啊,我現在腦子裡倒是有了些樂曲的靈感。”歸終哼著新聽到的歌,笑著說,然後拿出紙記下來了靈感。
“確實很好,離不開騎士團的治理方式,不過這種治理方式有利有弊,你以後就知道了。”傾塵點頭說。
“也是,不過咱們真的要去酒館嗎?難道巴巴托斯在酒館?”歸終有些疑惑。
“現在多半在風起地抱著酒哭呢,不過很快就會來酒館的,咱們就在這裡喝一些酒等著他吧。”
“好,不過你有錢嗎?風神釀要留著等巴巴托斯回來吧?”歸終問出了致命問題。
“那就拜托你啦,能不能請善解人意的歸終小姐請在下幾杯?”傾塵身形一僵,麵帶苦澀,可憐巴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