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你說溫迪他最後提醒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勸你來璃月後離葉傾塵遠一點啊?他說的時候的表情好奇怪啊。”派蒙搖頭晃腦地問熒。
兩人此時已經快要到達璃月了。
“不知道啊,因為他太強了?但也不像是隨便打人的那種人啊。”熒開始沉思,“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反正咱們倆見了岩神之後就走了,應該碰不上他。”
“總感覺沒這麼順利呢,愚人眾還是會出手的吧?溫迪的神之心都被他們上有了。”派蒙憤憤地說(傾塵搶走神之心時她們暈過去了沒看到,溫迪也沒說,現在她們以為風神之心在愚人眾手裡)。
“閉上你的烏鴉嘴。”熒心裡一陣突突,“咱們倆先去問問請仙典儀的事。”
“好,順便看看璃月有什麼好吃的!”派蒙眼睛亮亮的,“香菱好像在一個叫萬民堂的地方當廚師,咱們去找她吧!”
熒摸了摸自己已經不富裕了的錢包,歎了口氣,還要接點委托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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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裕茶館。
傾塵和鐘離麵對麵坐著,旁邊還坐著鍋巴。
“鍋巴,你怎麼學鐘離跑這裡看戲喝茶了,看你那小短手吧。”
傾塵嗤笑一聲。
隻見鍋巴端坐在特製的高凳子上,兩隻小胖手抱著茶杯,慢慢地往嘴裡送,眼神裡半是睿智,半是愚蠢。
按照現代的話來說,清澈的愚蠢。
聽見傾塵這麼說,鍋巴不樂意了,慢慢放下茶杯,“盧盧!嚕嚕嚕,嚕嚕嚕嚕嚕!”
雙手揮舞著。
“就算你說話,我也聽不懂。”傾塵毫不留情地嘲笑。
“我猜他是想讓你叫他馬科修斯。”鐘離緩緩說道。
鍋巴讚同地點點頭,“盧!”
“嗬,你現在能清醒都是多虧了我給你留下的藥,什麼時候你能恢複再說吧。”
“嚕嚕…”鍋巴失落下來。
不同於原本遊戲裡的鍋巴,這裡的鍋巴由於傾塵留下的藥,成功保留了一絲知性,最近處於不斷恢複的過程。
不過嘛,畢竟受損嚴重,想要說話,夠嗆了。現在這樣已經是奇跡了。
“聽著雲先生唱的這出《帝君平海》,你現在感覺如何?”不再逗弄鍋巴,傾塵換了一個目標。
“唱的好,戲的內容也不錯,不愧是雲先生和你的聯合創作。”
“那是,”傾塵點點頭,認為這個評價非常中肯,“可惜啊,當初帝君還那麼英勇,如今呐,居然要魂歸高天了!他的葬禮也要咱們往生堂來辦,可悲可歎,你說呢,鐘離客卿?”傾塵裝出一份痛心疾首的樣子。
“你信不信這話讓彆人聽見,彆人會撕了你?”鐘離臉一黑,傾塵是他最應付不來的人,完全就是嘴上不饒人,跟他待久了,自己也沉不住氣了。
“何必那麼認真呢?說真的,這出戲結束後,請仙典儀也差不多開始了,你真準備好去死了?”
“…”鐘離自動忽略他的後半句話,“璃月應該邁入下一個時代了,我死,不對,摩拉克斯死了之後,璃月遇到危機你不要出手。”鐘離沉聲說。
“那條大蛇嗎?放心,我現在還不屑於對它出手。”傾塵一副獨孤求敗,寂寞如雪的樣子。
這家夥,真是…
鐘離無力吐槽了。
很快,一出戲唱完,傾塵帶頭鼓掌,其餘人也開始紛紛叫好。
“謝謝各位,也感謝葉傾塵先生幫我創作了這一首曲子,他的新書也快要發售了,這次是有關於帝君的書,還請大家到時候多多捧場!”雲堇施了一個禮,順便幫傾塵打了一個廣告。
“放心,雲先生既然都開口了,我們肯定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