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卿,你要對我負責。”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少女嗚咽著對少年說。
“你沒事吧?”
少年嘴角抽搐,言語頗為冷酷。
“我這樣還不都怪你!”
少女臉頰又劃過幾滴淚水。
“哼,與我無關。”
說著,少年走開了,雨水再次落在少女頭上,雨水,格外的寒冷…
s!
畫風有點奇怪了。
總之,傾塵看著又靠過來拉住她的胡桃,一臉冷漠,索性把防護罩撤了,兩人都淋著雨。
“客卿!你怎能如此絕情!”
胡桃嘟起了嘴。
“想讓你淋雨冷靜一下,有問題嗎?”
傾塵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說道。
“那我想要你負責,也沒問題!”
“問題大了去了,這話聽著也太奇怪了吧?你到底想讓我乾什麼?”
“讓我叫你傾塵,好不好?”
“不好!”
“我不管,我是堂主,我說了算。”
“你在耍無賴!”
“你和我說的,我是個小女孩,應該學會撒嬌,學會任性。”
胡桃抱住傾塵的手臂,心裡下定了決心。
“…”
傾塵終於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就多餘說!
“你就不能換一個人撒嬌任性?”
“我隻想對你!”
無論傾塵如何掙紮,胡桃死不放開他的胳膊。
傾塵心中哀歎,完了,不會真讓胡桃對他有那種情感了吧?什麼時候有的苗頭,自己明明在控製距離啊,就今天和她距離最近了,結果怎麼還直接讓她直球進攻了呢?
“你要是沒哭夠,再回去哭一次吧,對你爺爺撒嬌去。”
傾塵歎了口氣。
“哭和撒嬌根本不能混為一談吧?”
胡桃不滿地戳了戳傾塵,“我不管,你都讓我哭了,再讓我撒撒嬌不好嗎?明明剛剛都讓我抱著你了…”
胡桃臉色發紅。
“那是你哭的太厲害,安慰一下你!”
“聽不見聽不見…”
傾塵揉了揉額頭,隻能岔開話題,“說真的,堂主,哭夠了吧?”
“夠啦,胡堂主我現在力如泉湧,心似雄鷹!”
胡桃叉著腰,語氣輕快,臉上的笑容完全發自內心。
“那就好。”
傾塵的點點頭,自己讓胡桃發泄了積累的壓力,應該…是好事吧?
看著又湊過來的胡桃,傾塵有點不確定了。
“還有,叫我胡桃!”
“不行。”
“傾塵,叫我胡桃!”
“…叫我客卿。”
“叫胡桃!”
“叫客卿!”
………
兩個人就這麼吵來吵去,最後隻能各叫各的。
“哼,回頭我去找歸終姐姐,讓她幫我說!”
胡桃氣鼓鼓地,出了殺手鐧。
歸終啊…
傾塵臉一黑,你要是說這個,那我…就真沒辦法了。
“傾塵,幫我把衣服烘乾。”
胡桃甩了甩衣服上的水,下達了命令。
“是…”
傾塵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又將雨水阻隔在外,然後就開始分離衣服上的水元素。
雨依舊下著,陰雲密布,天邊隱隱有些光亮,但雲朵遮掩,也看不到太陽。
傾塵狠狠地踢了一下路邊的石子,像是在踢自己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