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是把她往罪犯的方向培養。
過了不知多久,天色微亮,麻袋蠕動,裡麵傳來“嗚嗚”的聲音。
葉魚眼神一亮,輕車熟路的打開麻袋,然後又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本書,正襟危坐。
而阿紮爾呢,黑著臉,也習慣了,沒有大喊大叫。
等到葉魚把塞在他嘴裡的手帕拿走,他歎了口氣。
“說吧,今天學什麼?”
“誒呦,挺上道嘛。”
葉魚戴上麵具,讚賞地拍了拍他。
然後咳嗽了兩聲,把書攤開放在他麵前,“那個,咱們先溫習一下上節課的內容,這個藝術的美妙之處啊,包括…”
然後葉魚就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阿紮爾麵無表情,老臉抽搐。
他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
一開始被這個神秘人綁架,以為是對方有什麼大陰謀,結果,就是給他上課。
說什麼待人要親和,治理國家要以民為本,要用變化的眼光看待事物,還有什麼藝術的美妙之處…
總之就是一堆。
阿紮爾聽得都麻了。
不過對方講的還挺有意思,雖然不太符合須彌的價值觀,但人家一直念叨,阿紮爾多少聽進去了一些。
比如教令院最近對藝術方麵的態度都軟化了一些,對大巴紮的嚴查次數也減少了。
就這樣,葉魚絮絮叨叨了好久,時至九點左右才結束,上課過程中還提問了大賢者好幾次,以確保他在仔細聽課。
給大賢者上課,她大概是第一人吧。
“你真的沒興趣來教令院當學生嗎?”
等到對方終於說完了,阿紮爾才問出自己的問題。
“去當學生乾嘛,等著你們把我抓起來?”
葉魚翻了個白眼。
嘖,這麵罩一直戴著可真熱。
“不,你這幾天說的這些還挺有意思,我覺得你要是進修一下,也許還能在教令院傳播自己的理念。”
固執的阿紮爾難得對與自己理念不同的人起了一絲愛才之心。
葉魚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很好,看來我說的‘有教無類’理念你已經聽進去了。不過,我教育你,不一樣是在傳播理念嗎?而且更快捷。”
阿紮爾瞬間啞然。
“但你這麼做可是在犯罪…”
“你們抓不到我。”
“…”
阿紮爾鬱悶了。
好吧,她說的是事實。
儘管有著“虛空”幫助,但終端上始終查不到眼前這個綁匪一絲一毫的信息。
他不理解。
“而且,教令院麻煩事太多,我討厭寫論文,到時候彆說傳播理念了,我畢業都費勁。”
葉魚又補充了一句,心裡想起前世寫論文時的艱難。
那段歲月,說多了都是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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