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屬下聽到那個少年郎喚黃侯爺父親。”
賀蘭德笑了,“這麼說,真是黃清武的私生子。”
下人沒有說話。
“既然是黃清武的私生子,為何他不帶回去?”賀蘭德還是覺得不對勁。
下人依然沒有說話,他隻能守在外麵,並未曾聽出其他有用的信息。
賀蘭德看著來人,直接揮揮手,“你回去吧,剩下的事就不用盯著了。”
“是。”
黃清武家中的正妻已經多年未露麵了,彆人不知,他可是清楚的,黃清武正妻曹氏已經在府裡的佛堂清修十來年,不曾管過府裡的事。
最重要的是曹氏隻生育兩女,均已出嫁,並沒有兒子。
如今,家中不過五房妾室在後院,所生的孩子他都見過,所以,黃清武藏在外麵的孩子是誰?
想到黃清悅的反常,賀蘭德總覺得此事非同尋常。
想了一會兒,他覺得暫時似乎無從下手查探。
“算了,還是想辦法幫幫姝兒吧。”
“皎皎,張德勝府上的人送來了一封信,與張德勝和賀蘭姝勾結有關。”
一大早,簫琰錦匆匆來到縣主府,將他得到的消息告訴駱雲皎。
駱雲皎接過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氣憤地說道:“原來,她竟然這般恨我。”
簫琰錦點點頭,“她就是一個瘋子,從頭至尾,你都沒有得罪過她,她卻要害你。”
駱雲皎看著信不禁陷入沉思,當初綁架她的那件事一直沒有眉目,該不會也是她乾的吧?
“王雨,你去找找柳承舟,查探一下當初綁架我的事是不是他乾的?”
王雨連忙抱拳,“小姐請放下,屬下這就去。”
“你以前被她綁架過?”簫琰錦大驚失色。
駱雲皎點點頭,將當初在沈家遇到的事說給他聽。
簫琰錦氣的臉色鐵青,“這個賀蘭姝最善於偽裝,如今想來,怕是當初京城的人都被她的假象迷惑了。”
正說著,沈澈走了過來,聽到簫琰錦的話頓時臉一白。
簫琰錦也看到了沈澈,想到當初沈澈和賀蘭姝的事,忍不住脾氣又上來了,“沈校尉,說起來,你也是個堂堂男子,怎麼竟被一個女子蒙蔽了雙眼?”
沈澈覺得難堪,此刻也悔不當初,本來就已經曬的有些黑的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道:“我,我當時不是沒,沒想那麼多嗎?如今,我已經知道了她的真麵目,斷然不會被她蒙蔽。”
說著,他想到了沈媛的事,咬牙切齒道:“如果讓我知道三姐的事與她有關,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簫琰錦和駱雲皎對視一眼。
簫琰錦看著沈澈說道:“有關係。”
沈澈頓時紅了眼,“你查到什麼了?”
簫琰錦盯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眼裡跳躍的怒火,開口:“據我所知,沈家出事那晚,沈媛與陳家老夫人吵了一架,就離開了陳家。隨後,她便回到禦史府,沒想到,剛到禦史府,就看到裡麵火光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