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大夫,不知道你來有何貴乾?”
看著王有銘舔著臉討好的樣子,駱雲皎嗤之以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駱雲皎連個白眼都沒有給他,直接走到一旁的李虔身邊。
“李太醫,之前我去朝歌山的時候,謝光華威脅我徒弟的事,你知道嗎?”
沒等李虔說話,王有銘就笑嗬嗬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大抵是李虔不願爭強好勝,便把說話的機會留給王有銘。
駱雲皎見狀,也隻能問王有銘,“王太醫,你可知道,當時謝光華做了哪些事?”
王有銘想了一會兒,說道:“當時,張太醫說趁你去朝歌山這幾日,想法子從你徒弟那裡得到你之前配的藥丸,就是讓他們吐血的那藥丸。”
“說重點。”
王有銘心裡氣呀,什麼時候被年輕女子這麼嗬斥過,除了宮裡的貴人。
不過,他也知道如今在這軍營,他們這一夥人已經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了,現在就是有氣,也得忍著。
“駱大夫莫急,待我慢慢說來。”
駱雲皎更惱,這個人怎麼這麼迂腐?
“當時,張太醫就安排謝光華去找你的小徒弟,謝光華每日去威脅那個小姑娘,不過,小姑娘嘴硬的很,從始至終都沒有拿出藥方,所以啊,我時不時的就看見謝光華大發雷霆。”
“然後呢?”
王有銘一臉茫然,“還有什麼呀,沒有了呀。”
駱雲皎白他一眼,“那謝光華有沒有使出什麼手段?比如,送她一些小東西,或者給她什麼吃食?”
王有銘認真想了想,“沒有,謝光華這個人你是不知道,那是相當的摳,吝嗇的很,彆人的東西他都惦記著,怎麼可能把自己的東西給人呢?沒有,沒有,完全沒有。”
這下,駱雲皎的心沉入了穀底,要是與謝光華無關,那會與誰有關呢?
看駱雲皎滿臉愁容,李虔疑惑地問道:“可是你的小徒弟說了什麼?”
駱雲皎搖搖頭,“最近,荷花身子不太對勁,像是中毒了,卻又查出一點兒跡象,所以我來問問。”
“你是說,謝光華給你那小徒弟下毒了?”
看著王有銘一驚一乍的樣子,駱雲皎甚是反感,不過還是回答他,“不確定,所以來問問他有沒有這麼做過?”
“不可能,不可能。”王有銘不停地擺手。
“為什麼不可能?”
王有銘嗤笑,“你們是太不了解謝光華了,他從來不會乾這事,即使他再討厭一個人,他不會下毒。”
“為什麼?”
提到這個,王有銘忍不住大笑起來,指著李虔,“李虔,你告訴她。”
李虔歎了口氣,“謝光華確實不會下毒,他不擅長,也不懂毒。這次來北庭的所有藥材都是張太醫掌管的,他根本接觸不到。”
“好了,我知道。”
她狠狠剜了一眼王有銘。
王有銘有點懵,“你,你......”
“那是誰下的毒?”
王有銘被她剛剛的眼神氣到了,“我怎麼知道?”
李虔想了想,總覺得哪裡熟悉,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看著他們都一無所知,駱雲皎隻能泄氣地回去。
回到營帳,張荷花還在那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