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嘔!”
李承乾和杜荷,當場又嘔了起來。
而程處默卻若有所思,很快分析了起來,“小房哥,花園那邊的茅房,規模很大的,深度好幾米……下了一夜的雨?還在茅坑裡麵呆了一夜?這狗縣令竟然還沒掛掉?”
房遺愛衝著程處默點點頭,“小程你,果然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到了問題之所在。事情,怪就怪在這。”
“那茅坑深在三米左右,而那狗縣令也不過一米八。花園那邊的茅房所在地比較平,一下雨,那茅房肯定會水漫金山。事實上,那狗縣令,第二天早上,是順著水流飄了出來的……”
“天亮之後,守衛們一見到那狗縣令,就著急忙慌地去查探他的氣息。很不幸,那狗縣令早就沒了呼吸、沒了心跳,四肢也早已經僵硬。”
“後來,張師爺又找了醫生過來查看,醫生也說回天乏力,當場宣告了這狗縣令的死亡。”
“之後,縣衙的人就將這狗縣令送到小河邊清洗清洗,等洗乾淨之後,就打算在河邊找個地方,把他給埋了……”
“可誰知,守衛們才將這狗縣令洗好,響晴的天空中,平地一聲雷。”
“轟!”
“一道金光,驟然劈在那狗縣令身上……”
“幾乎是頃刻間,那狗縣令就睜開了眼睛,好奇地問道,‘嗯哼?我是誰?我現在在哪裡?我現在要去做什麼?’”
“守衛們一見到這場景,一個個就不行了。尼瑪,詐屍啊這不是?十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當場被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上,還有好幾個,都尿褲子了……”
房遺愛的話還沒說完,隻聽見“鬼啊”一聲驚叫。
緊接著,他就看到程處默和杜荷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兩人麵色蒼白,驚懼萬分。
李承乾也是哆哆嗦嗦的,臉都青了。
半晌,李承乾才結結巴巴地問道“小房,那你的意思是,這個狗縣令,是鬼變的嗎?”
程處默一臉的恐懼,都快哭了,他緊緊地摟著杜荷的脖子,顫抖著說道
“這……這還用說嗎?醫生不是都說了,那狗縣令已經死了?所以,隻有一個解釋,那狗縣令就是鬼……小房哥、小王爺、小杜哥,咱們連夜逃吧。”
“小程說得對,咱們趕緊離開這個鬼窩。”
杜荷也感覺到事情不妙,急忙說道。
“哎?你們彆急啊!什麼鬼?哪裡有鬼?你們放心吧,這狗縣令,絕對不是鬼變的。”
房遺愛卻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小房,剛才不是你說,等縣衙的人發現那狗縣令的時候,那縣令已經涼透了嗎?所以,他不是鬼,是什麼?”
李承乾紅著臉問道。
“看看,你們幾位,咋就隻剩這麼點出息了?”
房遺愛當場,嗤之以鼻。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鬼啊?那狗縣令不是鬼。小房我估計,他當時隻是昏過去了,故而呈現出一種假死的現象。”
幾人聽完房遺愛的話之後,覺得言之有理,這才淡定了下來。
“小房你說的對,那狗縣令,確實不是鬼。因為,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會有這麼黑心的鬼。”
杜荷想了想,也是憤憤地說道。
那狗縣令,沒日沒夜讓他杜荷在馬房滴各種乾活,還派人暗中監視他,簡直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像胡萊這種,這種動不動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情壓榨未成年的黑心肝……鬼見了,都會害怕的吧?
這狗縣令的黑心程度,根本就無鬼能及。
李承乾和程處默也是點點頭,對杜荷適才所言,深以為然。
房遺愛卻沒有理會幾人,依舊自言自語。
“隻是,小房我想不通的是……半年多之前,咱們這裡可是冬天。寒冬臘月的,平地一聲雷不說,這雷還炸到這狗縣令身上……是不是太巧合了點?”
“還有,那狗縣令自從掉進廁所,又被雷劈醒了之後,守衛們都說,他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行為……也是從那之後,會澤縣開始蒸蒸日上,從一個臭名昭著的貧困縣,搖身一變成為天下第一縣。說到這裡,小房我也是很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