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須彌界瘋狂的修煉,卻不知道外界已經為他們鬨翻了天。
秦家
議事廳
家主秦正一臉怒容的坐在上方主位,身邊站著秦家大公子秦朗和秦家二公子秦羽。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公子怎麼會被人傷成那樣,你們幾個到底是乾什麼吃的?”
秦正將茶杯一扔,瞬間濺起滿地碎片,嚇得幾個下人驚恐萬狀。
一個家丁戰戰兢兢的回道“家······家主,今日小少爺同陳家少爺還有苟家少爺在街上和幾個修士起了爭執,所以才被人傷人這樣。”
秦正一聽瞬間火冒三丈。
又是陳家和苟家那兩個紈絝,他不是已經吩咐過下人看緊他嗎,他怎麼又和那兩個紈絝攪合在一起?
“可看清是何人所為?”
家丁道“看清了,他們一共五男一女,男的年紀不大,模樣都在二十歲左右,女的年紀很小,看上去也就十二三歲,是那幾個男人的師妹。”
“可打聽清楚幾人的身份?”
“家主,小的打聽過,他們是剛到的慶安,身份無從查起。不過出手的三名男子修為很高,而且他們在得知幾位少爺的身份時毫無畏懼,小的猜測這幾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
聽到仆人的回答,秦正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一旁的秦朗說道“爹,煉藥師大會即將開始,你說那幾人會不會是來參加煉藥師大會的?”
秦正一聽,感覺秦朗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難道那幾人真是哪個宗門的弟子?
“再探,不管用儘方法什麼方法,一定要將那幾個人找出來。”
“是,家主!”
看著幾個家丁出去,秦正眼裡全是陰霾。
不管是誰,敢傷他秦家的人,他絕不會放過他們!
陳家
家主陳震在看見全身凍成一團的陳同誌趕緊上前把脈然後麵上一片凝重。
一個美貌婦人一邊抹眼淚一邊詢問“家主,誌兒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樣子是寒氣入體。玉蘭,你先出去,我要給誌兒驅除寒氣,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陳震眼裡全是陰霾。
寒氣入體絕非小事,小則傷及經脈,重則傷及靈根,甚至五臟六腑,到時候就藥食無醫。
到底是何人竟然用如此殘酷的手段對付誌兒?
看著陳震一臉凝重,周玉蘭就知道事情一定非常棘手,她用手抹了抹眼淚輕輕推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周玉蘭眼神立刻變得陰寒刺骨,哪裡還有剛才的溫柔賢淑。
“來人,將那幾個下人給本夫人帶過來!”
“是,夫人!”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苟家。
苟家與陳家秦家不同,連二流家族都算不上,但是因為苟建的舅舅是玄丹宗的執事,所以苟建才能在慶安城橫行霸道欺壓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