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冬至更是從震驚中回神,她有些憤怒的看向安綺,她怎麼能和其他男子這麼親密,主子為她付出這麼多,她卻投入另一個男人懷抱。
心底頓時有種信念被背叛的怒火噌噌蹭燃燒。
“安姑娘,你怎麼能和除了主子以外的男人這麼親密,這太不合規矩了!”她怒聲質問。
安綺聞言身子動了動,最後還是從男人懷裡抬起了頭,轉身看向了賀延之,眼神中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好似看一個陌生人。
“抱歉,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也不記得你是誰了。”
哪怕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可當女子用這樣平淡的語氣說出這些話時,賀延之還是猶如被人兜頭一棒,臉色刷一下白了。
他身子晃了晃,他眼神裡中是化不開的哀傷。
“安安,我們在一起三年之久,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我們馬上就要成婚了啊。”被忘記,這簡直比一直被安綺怨恨還要給他的打擊大!
冬至一聽也急了:“安姑娘您不記得婢子了嗎?奴婢從您入東宮就一直伺候您的啊,您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主子啊,主子為了您甚至連太子之位都不要了,您知不知道……”
“夠了!”京墨厲聲打斷,眼底閃過抹慌亂,唯恐他們再說出什麼話拆穿他的身份。“安安,既然人已經見過了,你也沒有想起來什麼,我們回去吧,不是頭疼嗎?讓李太醫給你針灸好不好。”他強顏歡笑,竭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往常無異。
可這一次安綺卻沒有如往常一樣順從他的話,反而推開他的手看向了賀延之。
“什麼三年,我和你在一起了三年?”她急急的質問,手已經死死的攥緊了。
她明明隻有一個相愛了三年的未婚夫,甚至為了他放棄了唯一可以回到現代的機會,不可能會有兩個人的……
“當然,你我已經在一起了三年,隻是因為你身份低,我母後一直橫加阻攔,這才遲遲不允許你我二人成婚。”賀延之隻以為她是因為忘了一切,忘了有自己的存在才會和京墨在一起,急急的解釋。
怕安綺現在失憶忘了一切不信他的話,他從懷裡掏出來那個鴛鴦荷包:“安安,你信我,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夫,這隻鴛鴦荷包是你第一次學刺繡送給我的,我一直都有好好保存,若是不信,我住處還有很多你的東西可以作證。”
“安安,是我不好,我不該失言於你,但是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回在說,你我兩人之間的感情是真的絕對不會有假,你身邊這個男人不過是個趁虛而入的第三者罷了!”
京墨被這句第三者刺激的雙拳緊握,青筋凸起,胸腔裡是壓抑不住的憤怒。
可是他就連想要發怒的資格都沒有,因為對方一字一句說的都是實話,他就是個趁虛而入的第三者。
而旁邊的林知意則被賀延之的話弄的也有些懵,這個發展令她都有些糊塗了。
時間太趕了,她兄長派出去搜查消息的線人傳回的消息太少,隻說了中晉太子為了太子妃遠赴北離。
然後就是安綺太子妃的一張畫像。
隻有這麼一點信息,其她事情她完全不知,此時很是不解,但是這不妨礙她覺得安綺就是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子。
和兩個男人曖昧不清。
安綺走過去接過了那隻粉色的荷包,手指摩挲著那淩亂的針腳,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僅僅一眼,她就知道這的確是她繡的荷包,因為這段時間她也在偷偷給京墨繡腰帶,卻發現自己並不擅長繡工。
這荷包上的針線走布,以及針法都和她繡腰帶時一模一樣,這個賀延之說的信誓旦旦,不像是在說謊。
如此……她握緊了那隻荷包,一下子轉頭看向了京墨,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柔軟的笑容,是一片冷淡。
“殿下,您是否能給我一個解釋,他到底是誰!”安綺隻是失憶卻並不是傻子,如此在結合這段時間相處時一些細節哪裡還想不明白自己被騙了。
京墨臉上血色全無,抿緊了唇瓣,眼底一片的哀傷,嗓音透著小心翼翼的懇求。
“安安,事情我可以給你解釋,你先和我回宮好不好。”
旁邊的立夏心裡就是一個咯噔,知道壞事了,她惡狠狠的瞪了旁邊林知意一眼,都是這個女人多管閒事。
不然安姑娘哪裡會現在就發現不對勁,都是她阻撓殿下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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