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在乎呀,我在乎這些東西做什麼,我隻想要好好的開個店,好好帶著我兒好好地生活,偏偏總是出來一些不知道場合的人來我這裡鬨事,你說我這不做點手段,總是會被欺負,王老板您說是吧?”
王老板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人嚇成這副模樣,這種恐懼感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身體上的恐懼,是靈魂上的恐懼。
這江月明說著說著,突然聞到王老板身上出現了一陣騷味。
再往下看去,發現這王老板竟然直接失禁了,僅僅隻是因為江月明說的那麼幾句話,把他嚇成了這副模樣。
江月明嫌棄地將菜刀收回,咦了一聲。
“我可是在這世上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膽小的人,丟臉死了。”
那些食客本來準備看熱鬨的,瞧著這王老板這副模樣,真是哄堂大笑,忍俊不禁。
平日裡在酒樓那般肆意妄為。
竟然在江月明這裡變成了這副膽小模樣。
“哈哈哈,我看王老板這就是遭的報應,看他以後啊還敢不敢在酒樓之中亂收錢了。”
“就是,在自己酒樓亂搞也就算了,還跑到彆人的地盤上麵這樣胡說八道,要我說啊,這江月明啊給他這樣的刺激還算輕的,要我直接一把菜刀把他剁了嘴去,讓他以後再胡說八道。”
王老板軟趴趴地癱在地上。
一臉的絕望看著江月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哎喲,我的老板呀,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是我們來遲了。”
王老板身邊的小廝遲遲而來,就見著王老板這副模樣,當下十分著急,連忙上前要將王老板扶起,卻瞧見底下那一攤黃色的東西,也是有些驚愕。
“老板你這是怎麼了啊?你說話呀。”
王老板有些手足無措,不想再多說什麼,閉上眼睛,朝著他那個小廝揮了揮手。
“還待在這裡做什麼?趕緊走。”
“可是她這店子?咱們不是說好的嗎?”小廝有些迷茫地指著江月明的店子,今天可是他的老板說好了,要將那官府的人帶來,徹底抄了江月明的店子才是。現下怎麼半途而廢,他老板也變成了這副頹廢模樣。
這王老板哪裡還敢同江月明對峙,恨不得趕緊離開才是,免得自己受得那無妄之災,這世間很多人不能惹。
其中兩位更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惹,沾上就是一個倒黴。
那便是孑然一身的人和瘋子。
偏偏這兩個江月明都占全了,他日後啊是怎麼也不肯同這江月明再有交涉,免得自己沾上一身腥,怎麼洗也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