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賊,你喪心病狂,無恥至極。”
裘千尺罵道:“你這樣欺辱我一個手腳俱斷的老婦人,可還有一點做人的良知嗎?”
“裘大娘你罵錯人了吧。”
李星月無辜道:“昨晚欺辱你的分明是公孫止才對啊,不過你們兩個是夫妻,行周公之禮乃人之常情,雖然玩得過火了一點,但也沒有違背倫理道德啊。”
“公孫穀主,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哼”
公孫止冷聲道:“你和賊婆娘是一夥的,這些天將我關押在這裡,分明就是合夥演戲給我看,想用下作手段讓我重新接納她,我告訴你,不可能,我恨不得殺死這賤人一百次。”
“我呸,放你娘的屁。”
裘千尺指著公孫止罵道:“公孫止,你這個狗賊,我隻想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哎,真是冤孽。”
李星月歎息一聲說道:“你們兩個生死相鬥,可有想過你們的女兒嗎?她夾在你們中間,心裡該有多難受,叫我說,你們兩個過去的恩怨就算了,以後在穀內分住,誰也不理誰就是了。”
“裘千尺,過去你對他又打又罵,毫無柔情,還逼他殺了心愛之人,莫說是公孫止,就是換成彆的男人,也照樣受不了你。”
“公孫止,她性格雖然不好,可二十年前,確實救了你們穀中所有人的命,你將她扔下地洞十二年,心中的恨也該消了吧?”
“憑什麼算了。”
裘千尺怒道:“我這十多年的苦就白白受了嗎?”
“你是自作自受,活該。”公孫止冷眉以對。
“好了好了,彆吵了。”
李星月頭疼道:“我本來是要走的,是你們女兒求我,我才留下來勸你們一番,既然你倆非要生死相鬥,那我成全你們。”
說完他到外麵拎回一壺酒和一隻兔子,往酒杯裡倒上半杯酒,喂兔子喝下:“你倆看好了。”
兔子喝完酒沒一會,就口鼻出血而亡,李星月倒上兩杯酒往兩人小窗口處一放,負手說道:“你們不是都想對方死嗎,那就把這毒酒喝了吧,我向你們保證,隻要你倆有一人喝了酒,我都把剩下那個同樣毒死。”
裘千尺指著李星月說道:“你這小賊狼子野心,把我倆害死了,好坐收漁翁之利是不是?”
“我給你倆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之後如果沒人喝酒,那就向天發誓,以後再也不能爭鬥。”
李星月做到椅子上對兩人分彆說道:“裘千尺,你二哥尚在人世,如今拜在一燈大師門下做了和尚,你就不想再見見他嗎?”
“公孫止,你這十多年一直沒有娶妻生子,若是今天死了,你豈不是絕了後,九泉之下,有何麵目見你的祖先,再說了,外麵江湖中,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到處都是,比你那個死去的婢女好看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