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又想謀殺親夫了嗎?我死了,你就得當小寡婦了。”
傅言琛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特彆是“小寡婦”三個字,讓徐笑笑的臉更紅了。
徐笑笑擺脫傅言琛的禁錮,連連後退幾步,退至床邊,堪堪扶住才站穩。
傅言琛卻扶著牆壁,連站的都快要站不穩,
徐笑笑看著傅言琛的樣子有點奇怪,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她又沒有用力,隻不過是用手輕輕推了一下,難道傅言琛想碰瓷?
“笑笑,疼。”傅言琛臉色蒼白。
徐笑笑聽見他叫聲仔細看去,好像真的看到他臉上隱忍的痛苦神色。
徐笑笑這時候才突然想起傅言琛身上有傷,是她的傑作,估計是弄得傷口了。
“那個,傅言琛,你你沒事吧?我,你你不能怪我,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你那樣,我不會推你一下的,都是你自找的。”
“笑笑,我不是怪你,扶我坐下,可以嗎?”
徐笑笑過去扶著傅言琛坐下,隨意問了一句。
“那個,你身上的傷嚴重嗎?還沒有好?”
傅言琛抬起頭看著徐笑笑,他好像聽見徐笑笑聲音裡透露出一絲擔憂。
“笑笑,你關心我?是在乎我了嗎?”
徐笑笑,在乎你個大頭鬼,傅言琛你現在還不能死,
徐笑笑緊忙來到傅言琛身邊,扒開他的浴袍,
傅言琛,“”
現在徐笑笑也不管什麼男女有彆,隻想著看看他的傷口,況且他了兩個早就已經坦誠相待了。
傅言琛就這樣看著徐笑笑把自己浴袍脫了。
徐笑笑看著他的傷,紗布被血水浸濕,染著一層觸目的血跡,讓徐笑笑有點頭暈。
“笑笑,你不行的話,給家庭醫生打電話吧!”
“你一天給他們多少工資,半夜三更給人家電話做什麼?你有沒有想過,黑燈瞎火的,萬一他半路出點什麼事?他家庭怎麼辦?”
傅言琛,“”他確實沒有想過這麼,在他的理念裡麵,既然他拿了工資就應該隨時待命,傅家家庭醫生的工資可不低。
徐笑笑接著說,“傅言琛做人不是你這樣的,不能什麼都以你為中心,你不可以這麼自私?”
傅言琛,“”他自私?
“好,我不自私,那你給我處理傷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