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場驚心動魄綁架案中,除了那位神秘莫測的麵具男,其餘綁匪皆如落網之魚,被一一擒獲。
他們在冰冷的審訊室中,顫抖著身軀,將所知的一切和盤托出,聲稱皆是受那麵具男之托,金錢驅動之下,才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然而,當問及那麵具男的真容時,眾人皆是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與茫然,聲稱自始至終,那人都隱藏於陰影之中,未曾露過真麵,仿佛是一抹幽靈,隻在暗夜中留下冰冷的指令與沉甸甸的金幣。
南微微,靜靜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眼中藏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三日來,她仿佛將自己與世隔絕,拒絕了所有探視者的好意,隻留徐笑笑一人,成為她這段灰暗時光裡唯一的亮色。
每當夜深人靜,徐笑笑便坐在床邊,輕聲細語,試圖用溫暖的話語驅散南微微心中的陰霾。
南易風此刻難掩心中的焦慮與無助。他站在醫院的長廊上,目光穿過層層窗欞,望向遠方,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此刻的微微需要的是時間與空間,去消化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但他又怎能不擔心?於是,這份沉甸甸的憂慮,化作了對徐笑笑的一份深深囑托:
“笑笑,微微她……現在最需要的是理解和陪伴。我雖不能時刻在她身邊,但請你告訴她,無論發生什麼,我南易風永遠是她最堅實的後盾。”
在那個被落日餘暉浸染成一片金黃的黃昏時分,徐笑笑宛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穿梭於人群之中,最終尋覓到了一處幽靜且無人叨擾的僻靜角落。
她那嬌俏的身影稍作停留後,便毫不猶豫地伸手拉住正欲前行的南易風,並小心翼翼地將他拽至自己身旁。
此時的徐笑笑,麵容之上流露出幾絲不易察覺的猶豫之色,然而更多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神情。
她輕啟朱唇,聲音略微顫抖地道出內心長久以來深藏的疑問:“易風哥,我我有個問題,其實已經在心底埋藏許久了,今日終於鼓起勇氣想要問問你。微微她,經曆了如此這般令人痛心疾首之事,你你是否會因為這些緣故從而嫌棄她呢?”
說到此處,徐笑笑的話語變得有些斷斷續續起來,仿佛每吐出一個字都需要耗費極大的力氣一般,顯然其心中亦是充斥著滿滿的不安情緒。
南易風聞聽此言之後,原本舒展的雙眉不禁微微一蹙,似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當中。
但不過須臾之間,那微皺的眉頭又漸漸地舒展開來,與此同時,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裡開始閃爍起一抹堅定不移且無比溫柔的光芒。
隻見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用一種飽含深情的口吻回應道:
“笑笑啊,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的為人呐!微微於我而言,就如同這世間最為珍貴、獨一無二的稀世珍寶一般,她所遭受的那些苦難和不幸,隻會令我感到心如刀絞、痛徹心扉罷了。但是,請相信我,無論發生什麼情況,哪怕前方道路布滿荊棘險阻,我都絕對不會產生半分退縮之意或者嫌棄之情。此刻我腦海中唯一所想的,便是究竟該通過何種方式才能夠更為妥帖地去守護好她那顆已然千瘡百孔的心靈,竭儘全力地協助她徹底擺脫掉這段痛苦不堪的陰霾過往。所以說,笑笑呀,你大可以把心放回肚子裡頭啦,我對於微微的那份真摯情意,將會永恒不變、至死不渝!”
言罷,兩人相視一笑,雖未多言,但那份默契與信任,已足以溫暖這個稍顯涼意的寒冬。
翌日清晨,天邊初露曙光,南易風站在醫院門口,目光溫柔地望向那扇緊閉的病房窗欞,心中雖有萬般不舍,卻也知自己身為家族企業的掌舵人,有諸多事務亟待處理。
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仿佛心中壓著千斤重擔一般沉重。
終於,經過一番內心的掙紮後,他緩緩地伸出手指,輕輕地按下了發送鍵。
瞬間,一條簡短但卻蘊含著無儘深情的消息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之上:
“微微,好好休息,我今日有重要的業務需要外出洽談,可能會很晚才能回來,但請相信我,晚上無論多晚我都會趕來看你。”
發完這條消息之後,他默默地凝視著手機屏幕好一會兒,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眷戀和不舍。
然而,時間緊迫,容不得他過多停留。隻見他咬咬牙,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邁著堅定而又略顯沉重的步伐,踏上了通往機場的道路。
他的背影在陽光的映照下被拉得長長的,顯得既決絕又無奈。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刀尖上,充滿了痛苦與糾結。
那寬闊的肩膀此時也似乎有些佝僂,仿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他的衣角,可這風卻無法吹散他心頭的陰霾。
在醫院那潔白如雪的病房裡,南微微宛如一朵失去生命力的花朵般,安靜地躺在那張略顯單薄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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