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人吃完燒烤,正準備結束這愉快的聚餐時,陸風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對勁。
南易風眼尖,第一個發現了陸風的異常,他連忙關切地問道:“老陸,你沒事吧!”
陸風聞言,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強撐著笑道:“我,我沒事,你叫誰老陸呢,你才老……哎喲,不行了,肚子疼。”
說著,他突然捂住了肚子,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南微微見狀,也不禁擔心起來,她連忙問道:“學長,怎麼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與關切,眼神緊緊盯著陸風,生怕他出什麼意外。
陸風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緩解眾人的擔憂:“沒事,就是……就是腸子不聽話,要造反……我去趟衛生間就……就沒事了。”
說著,他起身匆匆向衛生間走去,留下了一臉擔憂的南易風和南微微。
南易風看著陸風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自責,他覺得自己應該早點發現陸風的不適,不應該開那個“老陸”的玩笑。
而南微微則是一臉焦急地等待著陸風回來,希望他能快點好起來。
等了好一會兒,陸風終於從衛生間出來了,但臉色卻比之前更加難看,這回他捂著的是胃,額頭上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勉強擠出幾個字:“你們……不行了,送我去醫院,胃廢了。”
眾人一聽,都慌了神,可是幾個人都喝了酒,不能開車。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徐笑笑。南易風試探性地問:“笑笑,你能開車嗎?”
徐笑笑聽聞此言後,秀眉微微蹙起,麵露難色,櫻唇輕啟道:“那個我的駕駛技術實在是不敢恭維,可以說是糟糕透頂。”
她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垂下頭去,似乎想要避開對方的目光。
然而,即便如此,那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之中依舊閃爍著絲絲不安與忐忑,顯然對於自身駕車的能力並沒有多少自信可言。
就在這時,傅言琛敏銳地捕捉到了徐笑笑內心深處的不安情緒。
隻見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緊接著迅速接過話茬說道:“沒關係的,我坐在你身旁就好。”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有一種能夠安撫人心的魔力。
說話間,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緊緊凝視著徐笑笑,眼中流露出無比的信任與支持之色,繼續柔聲說道:“放心吧,有我在旁邊指導你,一定不會出問題的。而且嘛這樣也正好能陪著你呀!”最後一句沒有說出來。
傅言琛的語調不自覺地上揚了幾分,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之意。
其實在他心底早已暗自打起了小算盤——這無疑是一個千載難逢的絕佳契機,不僅能夠給予徐笑笑實質性的幫助,讓她逐漸提升駕車技能;
更重要的是,通過這段共處的時光,或許還能進一步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增進二人的感情呢!想到這裡,傅言琛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鬱起來。
徐笑笑沒有想那麼多,隻是點點頭答應了。
於是,一行人匆匆扶著陸風下了樓,徐笑笑坐在駕駛座上,傅言琛坐在她旁邊,南易風和南微微則坐在後排照顧著陸風。
一路上,徐笑笑開得小心翼翼,傅言琛則在一旁耐心地指導她。
終於,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下,他們將陸風安全地送往了醫院。
在費儘心思地將陸風妥善安排好以後,時間已經悄然流逝到了晚上十點多鐘。
此刻,萬籟俱寂,隻有醫院裡那微弱的燈光還在閃爍著。
經過一輪又一輪細致入微的醫生檢查,各項指標都被詳細記錄下來。針對陸風的病情,醫療團隊迅速製定出了一套精準的治療方案。
不久後,護士們推著裝滿藥品和器械的小車來到了病床前,開始為他進行專業的治療操作。
陸風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堅強與忍耐。
隨著點滴一滴滴地流入他的體內,藥物逐漸發揮作用,他胃部的疼痛感也如同潮水般緩緩退去,雖然隻是稍微得到了一些緩解,但這對於飽受折磨的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莫大的安慰。
“現在沒事,以後不要給病人吃這麼刺激的食物了,明白嗎?”醫生開口說了一句。
“好的,謝謝醫生。”
醫生出去了,大家看著陸風,呈現在眾人眼前的他看起來仍舊顯得有氣無力、無精打采,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深深的疲憊感和虛弱氣息,仿佛那肆虐的病痛已經無情地將他體內所有的活力與生氣儘數抽離殆儘。
當見到陸風的身體狀況稍微有所起色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南易風終於按捺不住心中那份關切之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戲謔意味的笑容,半開玩笑似的調侃起陸風來:
“嘿!陸風,好家夥,我說你這家夥喲,瞧瞧你這副模樣,如果不是認識你,我都懷疑你的目的不純,我怎麼看,感覺你壓根兒就不像是特意來找我們玩和咱們一塊兒吃頓飯這麼簡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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