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繁華與喧囂交織成一幅紛擾的畫卷,而在這畫卷的一隅,南微微和她部門的工作人員正埋首於案牘之間,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些許不耐與疲憊。
她一邊飛快地翻閱著手中的文件,一邊嘴裡不自覺地罵罵咧咧,言語間儘是對某位名為南易風之人的不滿。
“南易風這家夥,究竟是抽了什麼瘋?居然和傅言琛那家夥合作!”
南微微心中暗惱,手中的筆在紙上胡亂劃拉著,仿佛要將心中的怨氣都傾瀉而出。
她抬頭望了望堆得如小山般的項目資料,心中更是一陣煩悶。
這南易風,也不知是著了什麼魔,竟將傅言琛手中的幾個項目一股腦兒地接了過來。
雖說報酬豐厚得令人咋舌,可這般繁重的工作量,簡直是要把他們累死的節奏啊!南微微心中哀歎,隻覺得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場無休止的旋渦之中,難以自拔。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頸,目光不經意間瞥向了窗外的帝都街景。
隻見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一片繁華景象。
然而,這繁華卻與她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南微微輕歎一聲,收回了視線,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工作上。
“哼,南易風,你倒是輕鬆,把這爛攤子扔給我們來收拾!”
南微微心中嘀咕著,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未停。
抱怨歸抱怨,工作還是要做的。畢竟,這關乎到整個團隊的未來和生計。
就這樣,南微微在忙碌與抱怨中度過了一個又一個小時。
夜色漸濃,帝都的燈火如星辰般璀璨,而南微微他們卻仍舊淹沒在堆積如山的工作中,忙得幾乎快要崩潰。
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焦躁,手中翻閱文件的動作也變得愈發機械。
在她內心深處,對傅言琛的憤恨已經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
她在心中暗暗詛咒著他,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仿佛這樣才能稍稍緩解一下她的憤怒和不滿。
要不是因為傅言琛莫名其妙地給部門塞來這麼多單子,大家怎麼會累成這樣呢?
整個部門的人都被這繁重的工作量壓得喘不過氣來,每天都像陀螺一樣不停地旋轉,卻始終無法停歇。
咋的,他傅言琛自己沒有設計部門嗎?什麼都扔過他們,奸商。
那個該死的傅言琛!他就像一個無情的監工,毫不顧忌南氏集團員工們的感受,隻知道一味地壓榨他們的勞動力。
“傅言琛,你這個家夥,真是害人不淺!”
南微微心中暗罵,嘴角卻不禁微微抽搐。
她真希望徐笑笑能在這個時候回來,好好管管這個任性的家夥,讓他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
正當她沉浸在對傅言琛的無限腹誹中時,他們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主管彎腰駝背抱著一箱牛奶走了進來,臉上洋溢著和煦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大家把手裡工作停一下,聽我說。”
一夥人忙死了,沒有時間理主管,“主管,有話就說。”
主管,,,他的員工真敬業,“大家辛苦了!這不小南總知道這幾天大家都累壞了,特意讓我來慰勞大家。”
“小南總還說了今晚加班的夜宵給你們加大餐。”
“主管,是什麼?龍蝦,鮑魚嗎?”
“哎,你瞧瞧,你目光短淺了不是,格局打開。”
主管的話音剛落,辦公室裡頓時沸騰了起來。
同事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是什麼?”
“天機不可泄露。”
“切....”大夥一起吼了一句。
“哎哎哎,文明點,小心不給你們加餐。”主管說了一句,給大家發牛奶。
當飲料發到南微微這裡時,一夥人眼尖地發現,南微微手中的飲料似乎與他們有所不同。
她的兩瓶飲料看起來純淨透明,而他們手中的卻是甜膩膩的口味,且隻有一瓶。
頓時,辦公室裡響起了一陣嘀咕聲。
“主管,為什麼我們的和微微的不一樣?她的好像是純的,我們的怎麼是甜的?而且她兩瓶,我們才一瓶?”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
南微微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她點點頭,附和道:“昂,主管,這樣我和大家不好相處啊。大家都是一起工作的,怎麼能有特殊待遇呢?”
主管瞥了一夥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囉嗦什麼?你們誰剛來的時候,我不都特殊照顧過嗎?怎麼,現在就忘了?”
大夥聞言,想想也確實如此,便不再多言。
然而,南微微卻仍舊堅持自己的立場:“主管,我要一視同仁。大家都是同事,應該平等對待,不能因為我工作認真就給我特殊待遇。”
主管聽到這句話後,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他樂嗬嗬地說道:
“讓你拿著就拿著嘛,哪來這麼多囉囉嗦嗦的?我看你最近工作特彆認真,非常努力,多喝點牛奶補充一下營養也是應該的呀。而且咱們這兒的牛奶多著呢,根本不缺這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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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拍了拍南微微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多說。
“我們也要拿...”彆的同事也符合。
“滾回去乾活去。”主管笑罵一聲。
南微微見狀,隻好收下了這兩瓶特殊的飲料。
等主管一走,辦公室裡頓時熱鬨了起來,大家紛紛議論著主管的“偏心”。
這時,一旁的牛萌萌湊了上來,她輕輕拍了拍南微微的肩膀,笑道:“微微,放心吧,主管不喜歡女人,他啊,對誰都這樣。”
南微微聞言,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牛萌萌:“你這小丫頭,胡思亂想些什麼呢?主管不過是關心新員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