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陸風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自責情緒,他緊緊地皺起眉頭,深吸了一口氣,仿佛這樣可以稍稍平複一下內心的慌亂。
然而,這股情緒卻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不斷地衝擊著他的心房,讓他難以平靜下來。
在一陣令人有些尷尬的短暫沉默之後,陸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他的眼睛微微一亮,然後迅速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說道:“對了,我可以先給她打個電話試試看。”他的語氣顯得有些急切。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冷冰冰的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一刻,陸風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心中焦急萬分,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些許細汗,手也有些微微顫抖。他深知時間緊迫,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於是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迅速點開與南微微的聊天界麵,飛快地輸入了一行字:“微微,小美電話打不通,我們趕緊找人,要不要告訴徐笑笑。!”
發送完這條信息後,他的心跳愈發急促,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的聲音。
他緊緊握著手機,焦急地等待著南微微的回複,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發完信息,他緊緊握著手機,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期盼,仿佛希望能通過這薄薄的屏幕,立刻得到小美的消息。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讓人窒息,陸風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都要儘快找到小美。
南微微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跳躍,如同林間靈動的音符,編織出一條溫婉卻堅決的信息:“告訴笑笑做什麼?她如今正安心養胎,我們不要去擾了她的清寧,還是自行去尋找小美。”
言罷,她輕歎一聲,似乎心中藏著不為人知的憂慮。
隨後,她指尖一滑,撥通了南易風的號碼。
電話那頭,鈴聲悠長,卻遲遲未見回應,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南微微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眉頭微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
終於,當那熟悉而略帶疲憊的聲音穿透聽筒,傳入她的耳畔時,她才稍稍鬆了口氣。
南微微剛剛準備開口,南易風就說話了。
“微微,我這邊正與一位重要的合作商洽談要事,恐怕會晚些時候才能回去。”南易風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歉意與無奈。
南微微聞言,臉上的神色微妙地變化著,像是夜空中轉瞬即逝的流雲,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失落。
她輕輕應了一聲:“你慢慢來,正事要緊。”言罷,便掛斷了電話,那動作裡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決絕與獨立。
本來她還想找這個機會讓南易風幫忙找小美,趁機和解。想不到,,,算了。
隨即,她站起身,走到玄關處,從掛鉤上取下那把沉甸甸的車鑰匙。
鑰匙在手中輕輕旋轉,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如同她內心深處的某種決心在悄然覺醒。
南微微深吸一口氣,仿佛是在為自己加油鼓勁,而後推開門,踏入了外麵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門外,燈光的餘暉正溫柔地灑落在街道上,給一切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南微微的腳步輕快而堅定,她的身影在燈光的映照下拉長,漸行漸遠,仿佛是在追尋著什麼,又或者是在逃離著什麼。
周圍的環境中,偶爾傳來的汽車轟鳴與行人的低語交織成一首生活的交響曲,而她,正是這首曲子中最為獨特的一個音符,帶著屬於自己的旋律,獨自前行。
這邊,小美孤零零地身處賓館的房間內,四周的寂靜仿佛能聽見時間的腳步聲。
她拿起手機,卻發現那黑屏如同夜色般深沉,毫無生氣——手機沒電了。
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焦慮,開始在淩亂的行李中翻找充電器,卻如同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一抹熟悉的身影,怎麼也找不到。
小美咬了咬嘴唇,心中滿是無奈與恐懼。
剛剛老板娘說了,外麵很危險,她不敢貿然踏出這扇房門。
思索片刻,她鼓起勇氣,走到前台,那張略帶羞澀的臉龐上寫滿了央求。
“老板娘,您……您這裡有充電器嗎?我的手機沒電了,急用。”
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卻飽含著深深的期盼。
老板娘抬眼看了看她,似乎在那雙閱儘人間百態的眼眸中讀出了小美的無助。
她沉吟片刻,終於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行吧,我借給你,不過得收你十塊押金。”
小美聞言,心中雖然有些不舍,但想到能與外界重新建立聯係,還是連聲道謝,從錢包裡掏出十元錢,小心翼翼地遞給了老板娘。
接過充電器的那一刻,她的手裡仿佛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回到房間,小美迫不及待地將充電器插上,然而手機卻像是一個沉睡的孩子,遲遲不願醒來。
她焦急地等待著,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如同漫長的歲月。
肚子卻在這時不合時宜地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提醒著她已經許久未進食。
小美苦笑一聲,打開行李箱,幸運的是,裡麵還有幾桶方便麵靜靜地躺著,仿佛是她此刻的救星。
她迅速燒起水來,準備泡上一桶熱騰騰的麵,來驅散這心中的寒意與饑餓。
隨著熱氣的升騰,房間裡漸漸彌漫起一股誘人的香氣。
小美坐在床邊,手中捧著那碗熱氣騰騰的方便麵,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暖。
她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