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主要這肉是楊夏親自囑咐我家婉兒給的,這個意思還不明顯嗎……對我這個老丈人上心!”
滿福白了肖聾子一眼。
“你想想就好了,還老丈人!!”
“不和你扯了,我也回家吃飯了。”
肖聾子走上前去又晃了晃手上的老虎肉說道“回去乾啥,回去吃糠咽菜嗎?來我家吃牛肉喝兩杯。”
說完,肖聾子看了周圍一眼,小聲的又補充了一句“上次楊夏送了我幾瓶茅台還沒喝完呢!”
滿福舔了舔舌頭。
“行,喝兩杯……還是肖聾子你有福。”
“那是,等婉兒滿了十八,我肯定搬到大彆墅去住。”
“去去去,你又吹牛,這句話你都說了幾十遍了。”
“這不婉兒還沒滿十八嘛……”
肖聾子和滿福進了土坯房。
上次楊夏提前透支了三萬塊給婉兒,讓她帶回來把土坯房修繕了一下。
雖然外麵還是破破爛爛的樣子,但瓦片翻了新,院子也重新修整成了平地,至少是風吹不倒雨下不漏。。
“這肉真不錯!”
東北,某導彈基地內。
一個裹著一件軍大衣,帶著一頂五星軍帽方形臉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張四方形的桌子旁,一隻腳搭在另外一條凳子上,用筷子在桌子上的銅火鍋上又撈了一塊肉,在裝滿花生醬等調料的碗裡麵裹了一拳,塞到嘴裡,簡單的咀嚼了一下後,猛地灌了一大口酒。
吃相相當豪放。
一旁的曹荊棘眉頭蹙了一下“真想不通,你堂堂北部陸軍司令,吃相這般粗魯,我媽當初是怎麼看上你的。”
中年男子“哈哈哈”大笑起來“你媽當初沒告訴你嗎?”
曹荊棘搖搖頭。
中年男子又夾了一塊肉塞進嘴裡“那我也不能說,不過好就好在你的樣子跟了你媽,要是跟了我,那可真就完蛋。”
“你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
“嘿嘿嘿……”
曹焜朝著身旁的曹荊棘笑了起來。
用筷子戳了戳盆裡麵切好的肉,不太相信的問道“這真是牛肉??”
曹荊棘拿起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這一小口75度的燒刀子喝下去,整個喉嚨都是火辣辣的,到了肚子裡麵便是一陣燒心。
“咳咳咳……”
曹荊棘咳了兩聲。
曹焜又笑了起來。
“去了一段時間的南方咋訥了呢,這燒刀子都喝不痛快了?我記得你以前,可是能整三兩的。”
曹荊棘抹了一下嘴,吃了一塊肉,看向父親。
“南方人喜歡喝52度的,這75度的的確是烈了一點,你少喝!!”
“中!!”曹焜一邊答應著一邊又喝了一大口。
“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不是牛肉呢?”
曹荊棘搖搖頭。“她們說是,但我看著不像。”
“我吃著也不像!”
“那你說像啥,像不像野豬肉?”曹荊棘一陣好奇。
“那就更不像了,野豬肉沒有這般細嫩,也沒有這麼鮮甜,其實不用蘸醬料,光是清湯煮熟,這入口味道也是極好的!”
“那我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曹焜笑了一下。
“其實我知道,不過我不太確定,因為當年在長白山上吃過一回,偷偷吃的。”
“那是啥?”
曹焜湊到曹荊棘的耳朵旁說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