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喊了一句,迅速的走到門前,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
剛想去開門,手立馬又收了回去。
“走窗戶,這段時間,我們先不要聯係了。”
蒙麵人說完,打開房間的窗戶,第一個跳了出去。
往馬路的方向走了十多米後,摘掉了臉上的口罩和墨鏡,看了一眼賓館門口。
然而並沒有發現警察等其他人……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他猶豫了一下,朝著醫院走去。
魔都第二人民醫院腫瘤科。
蒙麵人來到門診部,上了七樓,直直的鑽進門上寫著副主治醫師牌子的辦公室裡麵。
大概五分鐘後。
他辦公室的門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壯碩青年敲響。
開門的是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白色口罩和一副金邊眼鏡的中年醫生。
“你有事嗎?”中年醫生看向青年問道。
青年穿著有些土氣,傻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頭,往醫生的辦公室裡麵看了一眼,這才重新看向中年醫生說道“這裡是錢解宴大夫的辦公室嗎?”
中年醫生臉上立馬露出意思不悅的表情道“錢醫生是泌尿科的,你跑腫瘤科來乾嘛?”
青年傻乎乎的又笑了起來。
“抱歉抱歉,我走錯了,醫院太大了,我都走暈了,很抱歉……”
青年伸手示意了下,一臉的愧疚感。
中年醫生重新回到辦公室,“啪嘰”一聲,重重的關上了門。
青年男子麵部抽了一下,鬼魅一笑。
往前走兩步,看著迎麵走來的一名稚嫩的小護士,開心的問道“美女姐姐,這是錢解宴大夫的辦公室嗎?”
護士一聽到對方叫自己美女,那心裡可美了,微笑的搖搖頭說“這裡是易忠海醫師的辦公室,你要找的錢醫生在本棟五樓。”
“謝謝,謝謝美女姐姐……”
青年微笑的離開,走到樓梯口,來到五樓泌尿科,找到了呆立在廁所門前的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從口袋裡麵拿出一張病例單,翻開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拍了一下少年的肩膀,然後笑了起來。
“小夥子少打點飛機!”
說完,將病例單還給了對方。
少年的臉立馬羞紅了起來。
晚上。
正準備開飯。
鐵砣走進彆墅。
鐵柱見了,把桌子上的碗遞了一隻過去,然後一臉好奇道
“哥,從昨天開始你就消失了,晚上還夜不歸宿,說,你去哪了?”
鐵砣把碗接了過來,朝著楊夏笑了一下。
楊夏朝著鐵柱喊了一句“我讓你哥去魔都出了一天差。”
“難怪哦……”
“鐵柱你去雜貨間拿兩瓶茅台出來,犒勞犒勞鐵砣。”
鐵柱一喜,興奮的跑進了雜貨間。
拿了兩瓶茅台出來。
鐵砣無語。
“犒勞我的,瞎高興什麼勁兒?”
“沾光……嘿嘿嘿……”
楊夏笑了一下。
“不錯,還知道沾光了。。”
晚上吃完飯,楊夏把鐵砣叫到了二樓的陽台上。
兩人撐著陽台的欄杆說了起來。
“你確定是他嗎?”
“確定,當時他一個人進去,一個人出來,我看了他的辦公室,沒有其他人。”
“行。”
楊夏拍了一下鐵砣的肩膀。
“乾的不錯!”
“應該的……”
鐵砣走下樓。
然而他剛走下去,曹白釉雙手蹲著一碗木瓜燉雪蛤走了上來。
木瓜裡麵是雪蛤和牛奶。
一股奶香味飄蕩在陽台中,沁入鼻尖的時候,和曹白釉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還吃呢?不是都已經到104了?”
楊夏扭頭看向曹白釉說道。
“是啊,但我總覺得不夠。”
她喝了一口湯,有些埋怨道“你太忙了,連晚上都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