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大結局【】_畫中仙緣_思兔閱讀 
思兔閱讀 > 都市言情 > 畫中仙緣 > 第55章 大結局【】

第55章 大結局【】(1 / 2)

畫中仙緣!

“哪裡有你說話的份,我以為你會安分些,卻不想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半分的改變,徒勞我這麼一心一意地想要栽培你們。”畫仙猙獰的麵孔上掛著兩隻空洞無神的眼睛,他手中揚起那幅修羅場,滿臉皆是怒意,“你先進去吧,如果昆侖仙山的眾仙同意放你出來,那我無話可說,立刻撕畫放人!”

說完,那畫仙老道一把扯落外麵的道袍,霎時,他身上透出一道璨眼金光,一輪八卦太極圖印在他裡層的道袍之上,荊涼夏“啊”了一聲,趕忙用手擋住眼睛,待她再拿開手的時候,隻見那輪太極圖已然將瑟瑟發抖的祝之芸圈在其中。

那輪太極圖逐漸縮小,最後變成了一根粗硬的金色繩索,牢牢捆住了祝之芸的身體,將她硬生生的往修羅場畫中拖去,祝之芸期初的驚恐,變成了憤怒,她奮力掙紮著,大喊道“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會變成這樣!”

“胡說!”老道怒道,“身為昆侖仙山出來的人,居然口出狂言,不僅貪戀彆人的畫師,還想要皇位當女皇!”

“你實在是有辱我們昆侖仙山的顏麵,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愛過先皇,你愛的是權利,是地位,你想要皇位,這麼多年,從未改變過,如果不是二十年前的那場大火,你以為你還能從畫中出來嗎!”

畫仙忽然拿出一把佛塵,正要朝祝之芸打去,隻見那佛塵忽然不聽他的使喚,扭頭便向後揚去。老道那深邃的眼睛立刻看向韓諭,荊涼夏慌張地將上前將韓諭拉向一邊,而自己手中一道白光正死死牽扯著佛塵。

“好啊,都跟我造反了,是不是?”畫仙老道勃然大怒,寬袖大擺,“韓諭,我給了你這幅修羅圖,是讓你收了祝之芸,而不是讓你給荊涼夏!”

荊涼夏一聽,手中靈力忽然戛然而止,頓住霎時,畫仙早已一把佛塵打來,荊涼夏被佛塵迎麵揮來的風打中,摔在一旁,右臂擦地,生生劃出一道血痕。

韓諭趕忙跑來,抱起荊涼夏,想讓她有力氣坐起,卻不想荊涼夏恨然地側目看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他,麵朝畫仙,跪下道“師尊,求師尊放過她吧。”

“你都記起來了?”畫仙挑眉。

“記起來了……”荊涼夏緊閉了一下眼睛,緩緩道。

腦中思緒萬千,各種被抹去的記憶爭先恐後地鑽入她的腦海內,她不是畫師最愛的人,所以不會急劇褪色,隻會慢慢褪去,比玉屏兒一瞬間的消逝還要煎熬難忍。

五十年前,當她看到那個可愛的孩子,他說他想要皇位,她幫了他,他繼位後,送了她一件雪白的狐裘,跟她說如果天冷,就披上它。

可她隻是把他當成一個孩子。

臥榻圖每次醒來都隻有一年的時間。一年後,她被迫回到畫中,被送往古道神韻,那個老掌櫃與朱掌櫃的長相極其相似,荊涼夏忽然記起她剛從畫中醒來的時候,明明記得自己仿佛是被一個胖得連脖子都沒有的將軍給殺了。

胖將軍的臉和老掌櫃的臉重合,荊涼夏倏然了然,看來她沉睡的五十年裡,依然還記得那個古道神韻的老掌櫃,也就是朱掌櫃的爺爺!

荊涼夏忽然覺得極其好笑,怎麼自己就與畫她的畫師一家都有解不清的緣分呢,先是被先皇畫出來,又幫助當今皇上上位,現如今又愛上了畫師的孫輩……

荊涼夏很想知道自己的親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明明自己與孩子都已經病入膏肓,她選擇了讓女兒重生在畫中,而自己死去。

“你的娘親,應該也不算你的娘,你是你,而那個孩子是那個孩子。你的‘娘親’便是老晉王的側妃,懷那個孩子的時候,身染重病,生下一個垂死的嬰孩,她便帶著那個孩子去求先皇。然後,你便被畫出來了,還借了那個孩子的一縷魂魄。”畫仙緩緩道。

荊涼夏掙紮著站起來,她右肩上的傷口已經逐漸愈合。祝之芸依然被那根金繩牢牢困住,難以動彈,她驚恐地看著畫仙手中的修羅圖,正在畫仙看向荊涼夏與之說話時,祝之芸忽然縱身而起,手中一道晃眼的白光一閃而過,那根金繩應聲斬斷。

祝之芸側身一探,伸手直至荊涼夏的咽喉,帶她死死掐住荊涼夏的咽喉,她回身滿麵怨惱地看著畫仙“你不讓我們有情,也不讓我們有欲,那我就帶你最喜歡的這幅畫進修羅場!讓你看著她變成森森白骨!”

荊涼夏被祝之芸死死掐住,不能動彈,她漲紅了臉,慌亂地看向畫仙和韓諭,二人皆是一臉憤怒和緊張。韓諭見荊涼夏被祝之芸越拖越後,不由地大聲道“你放了她,我必定求畫仙饒你一命。”

“你去求他?你是什麼身份,你也能求他?”祝之芸冷冷斜了他一眼,沒有聽他的說辭。

韓諭愣住,他既不是昆侖山的仙人,也不是位高權重的貴人,唯一比較好的身份,還見不得明光,隻能藏著掖著。

但看畫仙不容退讓的表情和荊涼夏已經慘慘發白的臉色,韓諭隻得忽然上前,想要空手抓住荊涼夏的肩膀往懷中一拉。

祝之芸豈是鼠輩泛泛之人,她瞅準了韓諭入宮卸去武器,如今想和她鬥,根本沒有可能。祝之芸輕輕鬆開一隻手,一把震開韓諭,韓諭倒退幾步直直撞在殿中圓柱上,臉色瞬間青白無比。

“韓諭!”荊涼夏驚呼一聲,隨即奮力掰著祝之芸的手,她的兩隻手因為過度用力,已經變得蒼白無色,就像剛剛鋪開的宣紙一般,沒有一絲顏色。

荊涼夏攤開手掌,團起一道白光,那濃濃一團白霧狀的光,被荊涼夏直直朝祝之芸劈出。

祝之芸腹部猛地生挨了一下,但手中力度依然不減,她回頭怒道“跟我比靈力,你也配?!你就不怕你用儘了靈力,消失得更快了嗎?!”

就在祝之芸強行拉著荊涼夏往那修羅場一躍之時,畫仙本以為祝之芸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沒想到祝之芸真的不帶一絲留戀地將荊涼夏拽向修羅畫。

畫仙驚慌地想要收回畫卷,怎知這幅畫的畫幅頗大,一時收不全,韓諭正準備再上前抓住荊涼夏時,隻見忽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人,隻著一件裡衣,伸手便將荊涼夏從祝之芸懷中拉出。

荊涼夏被甩在一邊,周身靈氣四散,整個人都顯得透明單薄。她慌亂地抬起頭,想看清剛才那人是誰,當她看見那人是剛剛躺在床榻上已經垂垂彌彌的皇上時,她大吃一驚。

畫仙和韓諭也驚訝於為什麼臥榻許久的皇上有那麼大的力氣衝過來救下荊涼夏,本以為祝之芸會停不下步子,卻不想當她看到荊涼夏從自己手中掙脫之後,她竟然生生在那修羅畫前止步不前,她回頭死死盯著已經顯得老態龍鐘的皇上,低沉道“我何錯之有!如果有錯,那齊燕和玉屏兒,還有荊涼夏,又算什麼?為什麼畫中仙就要如此?不能有情,不能有欲?”

皇上一口氣幾乎吊在喉嚨裡,說道“你們仙有仙規,當年十二畫師給了你們生命,你們就要用好它,當年我放出得畫得天下的傳言,不過就是想再見到荊姑姑一眼。”他頓了一下,緩緩道“現在應該是荊姑娘了。”

“那你現在見到她了,可以閉眼了吧!”祝之芸恨恨地掃了一眼荊涼夏。

荊涼夏忽然捕捉到什麼信號,她猛地看向皇上,隻見他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提著一支筆,而在床榻前的那張圓桌上,正整齊地擺放著自己的畫。

皇上臉色已然蒼白,他還想再挪步回去,卻不想整個人都失了力氣,緩緩朝地上倒去。

韓諭見狀,立刻了然,他快步上前,立刻緊緊抱住皇上,讓皇上安穩地躺在自己懷裡。

“你還不願意喊我一聲父親嗎?”皇上看著韓諭,怔怔問道。

韓諭有些遲疑,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荊涼夏恍惚地看著這一幕,從來沒有叫過的稱呼,又怎麼能在在一瞬間一呼而出呢。

“罷了,罷了。”皇上搖搖頭,“畫沒有補完,不能給你和荊姑娘一段圓滿了,都怪父皇不好,手腳太慢。”

韓諭怔然看著懷中的皇上,不知如何回答,皇上見他一言不發,接著道“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想要那個位置?”

話音剛落,韓諭立刻點點說“我不想要。”

“好。”皇上閉了閉眼睛,“龍榻左側的那方牆,往上數一丈三寸,敲三次,便會彈出暗閣,裡麵是傳位於你三哥的詔書。”

韓諭哽咽著將皇上往懷裡摟了摟,荊涼夏眼裡,他老態龍鐘的麵孔還有著小時候的那般特點,乖巧安逸,沒有過多的心計。荊涼夏緩緩蹲了下來,低聲道“有人說,他無心朝政,卻當了一生的太子。現在我知道了,這個位置本就不是那麼好勝任的。也許你一開始想要的,不過就是能坐在上麵能與先皇更近一點,卻被我硬生生推上了那個位置。”

荊涼夏腦海裡,還有著皇上小時候的模樣,他是妃嬪所出,難得見到先皇一眼,他那時不足六歲,想要那個位置不過隻是能近近地看到先皇吧。

皇上眼中儘是看不懂的情緒,他伸出手來,想要觸碰荊涼夏,卻隻是抬了一般便又放了回去。

五十年的沉睡,她又怎麼可能再記得他呢。

皇上苦澀一笑,終於又看向韓諭“我知道你與我有隔閡,你是我的兒子,我不與你稱‘朕’,我隻希望,你能不能喊我一聲父親?就一聲……”

皇上幾乎在用喉嚨發出聲音,他目光渙散地看著韓諭,終於,韓諭低著聲音,緩緩道“父親……”

一聲剛落,皇上雙眼終於漸漸合上,他滿是褶皺的臉頰蒼白無比,整個額頭全是津津細汗,想來定是極其疼痛吧。

“終於死了。”祝之芸厭惡地看了一眼皇上死去的模樣,那個六歲不到的孩童戚戚兮兮地拽著她和荊涼夏,讓她們幫自己坐上那把椅子。

她以為這個孩子是先皇的愛子,卻不想,他隻是妃嬪所生,根本不受重視,如此被先皇忽略,她還有什麼機會去接近先皇呢。

“你與那個女人幾乎一樣。”沉默了很久的畫仙終於開口說話。

“哪個女人?”祝之芸饒有興趣地回問道。

“被畫的那個女人。”畫仙鎮定說道,“她的野心頗大,也是想要一個位置,隻可惜,她沒有性命垂死,於是我便讓我的第九個徒弟畫了她,生生結束了她的命。”

“我以為你忘了,卻不想你還記得她,她愛的是你,對不對?可你不能給她她想要的位置,她隻不過想隨你去昆侖仙山,卻被你生生畫進了畫裡。”祝之芸冷笑道,“不過所幸的是,昆侖仙山的那些老家夥知道了你乾的這件事,把你逐出仙門,剔除仙骨。現如今,你這一團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與我大呼小叫?”

荊涼夏聞言,本以為畫仙會大怒,卻不想畫仙隻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垂下眼皮,不再看她。

“你回畫中吧。”畫仙沉聲道。

祝之芸驚訝地抬起頭來,似乎很不確定畫仙剛才所說的話,竟然讓她回到畫中,那不就是說畫仙不會要自己的命了?

“趁我沒有改主意的時候,還不快從我眼前消失!”畫仙大聲道。

“多謝師尊。”祝之芸眼中一絲希望閃過,她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畫卷展開,往空中一拋,隨即飛身而上,直挺挺邁入了畫中。

荊涼夏還沒來得及看真切,祝之芸的畫就已經被畫仙一把抓在手中,立刻卷成畫卷,縮進他寬大的袖子裡。

畫仙有些悵然若失地看著祝之芸的畫卷被自己收在袖中,抬眼對荊涼夏說道“她曾經跟著我走了許多的地方,但是昆侖仙山的仙人不能娶妻,她好勝心很強,想要的必須得到,她以為我喜歡我的師妹,居然跑到昆侖仙山喂我師妹飲下百花醉仙,最後渾身燒灼而死。我被迫將她封在畫裡,奪去她的性命,自己也被逐出昆侖仙山。”

荊涼夏聽著畫仙的憶敘,不知如何安撫他的情緒。畫仙那張皺皺的麵孔像被水浸破的紙一樣,他頓了頓,回過神來,繼續道“韓諭去了好幾次落音寺,每次都是跟我打探如何能讓你的畫卷不褪色。”

荊涼夏一聽,心中一根弦緊緊繃起,她猛地回頭看向韓諭,隻見他已經將剛剛死去的老皇帝挪回了床榻上,而他則怔怔看著自己那幅放在桌上的臥榻圖,一個勁地出神。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畫仙打斷荊涼夏的思緒,荊涼夏愣住,轉向畫仙。

“本來有一方法,就是讓老皇帝自願以血喂畫,但是老皇帝根本撐不住長時間的作畫。我給韓諭這幅修羅圖,是因為我知道有個人一直藏在皇宮內,你肯定也猜到了吧?”畫仙看向荊涼夏。

荊涼夏點點頭。

畫仙繼續道“我本想讓他用修羅圖將祝之芸收入,卻不想他把畫給了你,你倒也聰明,知道那幅不是自己的畫。”

荊涼夏聽完,猶豫了片刻,遲疑說“師尊,我想問的問題是……”

荊涼夏剛剛開口,畫仙已然打斷她道“韓諭與你的畫師血脈相乘,這就是為什麼他一點點的血便能助你的畫經久不衰。但是,你並不是畫師所愛之人,所以,你並不能依靠他的一點點血就能活很久。”

“那如果很多呢?!”韓諭忽然抬首問道,兩眼死死盯住荊涼夏。

“不管多久!她都隻有一年時間!你彆忘了!她是臥榻圖!即使暫時死不去,她也根本醒不了!因為她一睡便是五十年!”

“五十年……”韓諭有些恍惚地看著手中的畫,他仔細拂過畫卷,欲言又止。

“我稍後就啟程昆侖仙山了,臥榻圖,你跟不跟我走?”畫仙沉著聲音問道。

荊涼夏聞言,立刻搖頭道“哪怕就是一年不到,我也會留下。”

畫仙麵目表情地看著荊涼夏,本以為他會勃然大怒,結果他隻是幽幽一笑“我當初給你竹簽,就是想讓你知道,這竹簽入骨的痛。畫中仙用竹簽取血補畫,竟沒想到玉屏兒居然告訴了太子,太子終於心甘情願用自己的心頭血為玉屏兒撿回一條命。荊涼夏,你是臥榻圖,僅此一年,又何必亂動感情,你又如何能再回到昆侖呢!”

太子是心甘情願的?!

荊涼夏震驚了一下,玉屏兒回到畫中的那天,她明明說的是自己是因為荊涼夏,才能得以讓太子為她以血喂畫啊。

“太子不笨,你以為他中了攝魂香就能受人操控,把玉屏兒的畫當成你的嗎?”畫仙笑了笑。

“韓諭,你想好了,那便開門吧。”畫仙沒等荊涼夏回話,便側頭問向韓諭。

韓諭有些遲疑地點點頭“畫仙也是這麼認為的?”

“我的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你自己琢磨吧。”畫仙背過身去,不再看韓諭。

荊涼夏正奇怪於他們這番對話時,隻見韓諭忽然轉身,飛身而上,手中一把匕首牢牢插入牆麵龍榻左側的那方牆,正好一丈三寸之處,他猶豫了片刻,抬手隻敲了一次。

奇怪,老皇帝死的時候明明說敲三次才有聖旨啊。

荊涼夏剛想詢問,那一丈三寸之處,忽然彈出一個暗盒,韓諭一把抓起裡麵那道明黃的詔書,推回暗盒,抽出匕首,回身而下。

韓諭手握那道詔書,徑直走到了大殿門口。

畫仙會意地看了他一眼,又衝荊涼夏點了點頭,抬手一揮,轉身倏然消失在了殿中。頃刻間,荊涼夏忽然聽到了殿外麵嘈雜的聲音。

看來祝之芸當真費了好大的功夫將這整個寢殿的聲音都屏蔽住了。

韓諭一把拉開門,刺眼的陽光射入殿內,荊涼夏慌忙拿手遮住陽光,連連後退幾步到陰暗之處。

隻聽一聲清亮的老太監的聲音響起“朕六歲登基,現已五十年之久,實賴天地,宗社之默佑,非予涼德之所致也。朕知大限之日將至,奈何膝下四子皆不如朕所願,遂傳位於晉王之子韓諭,改名景天寒,天寒仁孝,善輔導之,謹記公四海之利為利,一天下之心為心,體群臣,子庶民,保邦於未危,致治於未亂,夙夜孜孜,寤寐不遑,寬嚴相濟,經權互用,以以圖國家久遠之計而已。保邦衛國,朕餘願已。欽此!”

荊涼夏在暗處,聽著那太監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讀出詔書上的內容,緊緊閉上了眼睛……



最新小说: 饑荒年,我囤貨養了個女帝 八零嬌軟小村姑,硬漢老公頂不住 真千金養夫有道,小農女轟動全京城 穿越少女結神記之一統四界 諸葛重生:眾將士,隨亮北伐! 吃旋轉火鍋和前任鄰座後 嬌美人年代文隨軍日常 在中世紀當生活玩家 全宇宙都知道陛下暗戀我 天災降臨,我靠係統重建華夏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