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爆料,總裁奪愛失婚妻!
夏末晚被他吻懵了,大腦一片空白,等他把她抵在身後冰冷的牆上,她才回過神來掙紮,一下就把毫無防備的莫尋南推開了。
她瞪著他,抬手用力的擦拭嘴唇,卻怎麼也抹不去口腔裡彌漫開的淡淡檸檬香氣,而那是屬於他的,因為他有健身前喝一杯檸檬水的習慣。
她這個仿佛是嫌棄般的舉動惹惱了莫尋南,沉著臉迎視她充滿怒意的眼神,目光清冽如一汪寒潭妗。
“夏末晚,你發的哪門子的瘋?口是心非很好玩?你說不愛我了,那昨天是誰死死摟著我一聲聲喊阿南?”
夏末晚白著一張臉發不出聲——因為她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不管是夏清平還是莫思琦的事情我都給了你交代,你若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說就是,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擺臉色給誰看?那天還哭倒在我懷裡說那麼愛我,昨天又說不愛了,你的愛情就這麼隨便,想愛就愛不想愛就不愛?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那你又把我當成什麼?”夏末晚微微抬起頭來輕聲質問“你又不愛我,那我愛不愛你對你來說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指責我的愛情隨便?”
她越說越激動“是!我是口是心非!我是還愛著你卻說不愛了!因為我受夠了!受夠了我的一廂情願,受夠了你說我自作多情,受夠了你的忽冷忽熱,我不想再愛你了!不想再愛得這麼卑微了,這樣也不可以嗎?”
一口氣把心底的秘密統統說出來,就好像揭開一道還在流血的傷疤,夏末晚既痛又難堪,淚意不自禁湧上來,蒙住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真切莫尋南此時的表情跬。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想知道,反正再壞也比不上他不愛她更糟糕。
“其實你說的也沒錯,的確是我自作多情,我一無所有各方麵也不優秀,你沒有理由對我動心,更彆提說愛我了。是我不自量力妄想高攀,幸好現在迷途知返還不算晚,以後我不會再纏著你,你大可以放心,等安安的病好了我會自己離開。”
不等他回應,夏末晚說完便走開了。
莫尋南望著她纖細的背影,撫額輕歎了聲,筆直長腿幾個大步追上去拽住她的肩。
“我和你談談試管嬰兒的事。”
夏末晚已經淚流滿麵,不敢回頭也不敢開口,隻聽他繼續說“做試管嬰兒的流程我其實早就谘詢過,最快也要一個月的時間,但不保證一次就能成功。我前些天谘詢過有關這方麵的專家,她建議在你打促排卵針期間自然懷孕。”
自然懷孕?意思是她還要再和他做那種親密的事情?
“下午我陪你去醫院做一套詳細檢查,看看你的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夏末晚閉了閉眼,深呼吸後冷聲說“不用你陪,我自己可以去!”
她側身閃避開他搭在肩上的那隻手,挺直了脊背走出他的視線。
她回房打電話給陸欣,讓她下午陪自己去醫院。
陸欣開車來接她,等她一上車就迫不及待問“你和莫尋南和好沒有?”
“和好?”夏末晚苦笑一下,說“我和他根本就沒好過,哪來的和好?”
“聽你說話酸溜溜的,怎麼,又和他慪氣了?”
夏末晚搖頭,額抵著車窗有氣無力的說“我哪是在和他慪氣?我是氣我自己不爭氣,心裡總是放不下他。”
“愛情不就是這樣?付出了哪還有收得回來的?歌裡不也那樣唱嗎?愛情是難收的覆水,所以你也彆和自己過不去了,既然你已經放下夏清平和莫思琦的事不怨他了,那就一心一意和他過下去。”
陸欣側頭看了她一眼,繼續說“我覺得他心裡應該還是有你的,不然也不會那麼絕情把莫思琦送進精神病院。你想啊,那可是他親妹妹,可他為了你那麼做了,這樣血性的男人讓你遇上是你的福氣,你呀,偷著樂吧,彆沒事給自己添堵,小心我挖你牆角。”
夏末晚被她說得哭笑不得。
陸長歡說的沒錯,陸欣就是個開心果,再複雜的事到了她嘴裡都變得特彆簡單。
可她知道這是因為還有很多事陸欣並不了解。
她一開始也像陸欣這樣以為莫尋南多多少少是有些喜歡她的,結果他一次又一次用刻薄的話語讓她明白,那些都是她的錯覺,是她自以為是。
她傷心的把視線轉向窗外,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做完檢查從醫院出來時間還早,陸欣拉著夏末晚去逛街。她是個購物狂,逛了一圈買了一大堆漂亮的衣服、鞋子,夏末晚卻一無所獲。
陸欣數落她“你該嘗試著改變改變自己了,彆老是一成不變。女人不管任何時候都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樣才不會讓男人厭倦。”
夏末晚笑笑,心想再打扮得漂亮又如何?莫尋南身邊什麼樣的美人沒有?他若是喜歡哪怕你天天穿著睡衣在他麵前轉他也覺得
這個世上你最漂亮,但若他不喜歡那麼就算你美若天仙也是枉然。
愛情也是這個道理,半點勉強不得。
從商場離開街頭已是燈火璀璨,陸欣帶夏末晚去一家正宗的泰式餐廳吃料理。兩人點了一大堆泰式招牌菜,夏末晚沒什麼胃口,整天嚷嚷減肥的陸欣卻是一陣猛吃,食量之大讓夏末晚傻眼。
陸欣解釋“我為了減肥半個多月來一直吃流質飲食,實在是熬不住了。這家泰式餐廳陸長歡帶我來過兩次,一會我還要給他打包。”
“你現在怎麼都連名帶姓叫你哥了?”夏末晚隨口問。
“誰讓他像個老媽子一樣整天嘮叨我?不就是大我八歲麼?可我在他眼裡永遠都是不懂事的孩子,他事事都要管著,我都被他煩死了。”
夏末晚想起上次在陸欣生日派對上不小心偷聽到的那句話,應該是陸長歡想阻止陸欣和哪個男的在一起。
但這種事陸欣既然不提她也不好開口問。
“走吧,我送你回去。”吃完打好包,陸欣站起來,結果話剛落手機就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並沒有立即接,而是衝夏末晚做了個接電話的手勢,然後才走到一旁接聽。
夏末晚看她一臉掩飾不住的欣喜,猜那通電話應該是那個她暗中交往的男人打來的。
許恣意說的對,陸欣的確是戀愛了。
等陸欣接完電話返回來,她說“你有事先走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陸欣遲疑了一下,最後點頭“那你小心點。”
兩人一起從餐廳出來,夏末晚目送陸欣駕車離開,這才沿著斑馬線走向對麵的小吃街,並沒有立即攔計程車回莫尋南的彆墅。
暮秋時節,晝夜溫差懸殊,她下午出門時穿了件薄外套剛剛好,這會冷風拂麵,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下意識把手放入了外套口袋。
她一路往前走,不斷有食物的香氣從街道旁的小吃店裡飄出來。
這條小吃街是去她以前打工的那家甜品店的必經之路,每到周末打工時間她都要來回好幾趟,有時候晚上下班晚了等不到公交車,她走路經過這條街時總會被食物散發的香味誘惑,忍不住買一些解饞。
有一次她帶了一碗某地有名的臭豆腐回去,剛吃完莫尋南就回來了,她現在還記得他當時的臉色有多臭,連她和他打招呼他都捏著鼻子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