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鉞道“是啊!我大齊如有這樣一名將軍,都不知道是福是禍啊!話說回來了,蕭啟的傷嚴重嗎?”
霍教頭道“你的衛兵下手夠狠啊!”
白鉞笑笑,道“我們的活閻王也會心疼啊!”
霍教頭看了白鉞一眼,道“你自己去看看把我們打成了什麼樣子!”
白鉞道“那好,等後天我就去看看,順便懲罰一下那些衛兵,替我們的活閻王消消氣!”
霍教頭沒好氣的說“什麼叫替我消氣啊!按照慣例,每月十六你不是都要去的嗎?”
白鉞道“是啊!那我就不懲罰那些衛兵了?”
霍教頭翻了翻眼睛,道“本來你就沒打算罰人家!”
白鉞哈哈大笑,笑完了,又問道“蕭啟的傷到底怎麼樣啊?”
霍教頭道“我把龍骨生肌膏給了趙寶兒,彆說是鞭傷,就是掉了塊肉也能治好。”
白鉞鬆了口氣,道“那就好,以後你的懲罰可不要這麼狠了啊!”霍教頭道“誰知道那小子要上來替全隊受罰呢!老白,那個藥很貴的,你可得補償我啊!”
白鉞笑道“還是我的錯了呢!行,一會我再給你兩瓶!”
晚上聽完那些不知所雲的奇門異術,四隊的人跟著蕭啟回了屋。趙寶兒讓蕭啟趴到床上給他換藥。當他小心翼翼的剪開白布時,現布已經和後背的皮肉粘在了一起,於是,趙寶兒隻得小心的一點點扯開白布,每扯一寸,鮮血就順著後背流到床上,等把白布完全扯下來時,床上已經染紅了一大片。
李有才等人已經背過臉去不忍再看,蕭啟疼得臉色慘白,但仍笑道“過幾天又要洗床單了。”
李有才接道“我老哥就是勤快,傷成這樣了還記得洗床單!”
說完,打了一盆水進來,趙寶兒什麼也沒說,重新為蕭啟洗了傷口,塗上了藥膏。李有才在一邊說“老哥,明天休息,你正好好好養傷。我陪你聊天。”
蕭啟艱難的搖搖頭道“我約好了要去上京的親戚家,如果不去的話,會讓人擔心的。”
李有才說“你傷成這樣了過去才讓人擔心呢!”
蕭啟搖搖頭道“沒事,我能撐得住,他不會現的。”
趙寶兒道“隊長,你還是彆去了,我對上京很熟,你告訴我你親戚家住在哪裡,我替你去說一聲,就說霍教頭留你特訓,你看行嗎?”
蕭啟道“我去是有重要的事,你們放心,不會有事的。”
而站在旁邊的龐海道“隊長,你後背傷成這個樣子,明天能出去嗎?傷口彆再裂開了。”
蕭啟道“那就麻煩寶兒哥包紮的厚一些,彆讓血滲出來。”
林狀元哭笑不得的說“隊長,我們是怕你傷口裂開,你倒好,還擔心血滲出來。”
蕭啟笑笑,道“不礙事,還會長好的。”
臧乃清道“老林,彆理他,他瘋了,自己願意受罪!”
林狀元道“對,是我多管閒事啦……等明天看某人鮮血淋漓的我可不心疼!”
一個瘦高個子拿了一個小琉璃瓶過來倒出一丸藥,遞給趙寶兒,道“給隊長吃了吧,當心晚上熱。”
蕭啟認識這個人叫張樵,家中世代以打獵為生,平時隻喜歡自己坐在一邊,從不主動和彆人說話。張樵見趙寶兒遲遲不接他的藥,解釋道“我家打獵,難免受傷,這要是我家家傳的,放心吧。”
蕭啟道“謝謝了。”
張樵道“不謝。”就回到了自己的鋪位。趙寶兒喂蕭啟吃下藥,就對大家說“都睡吧,隊長也要休息了。”
大家也都知趣的回床睡覺。
等蕭啟呼吸漸漸平穩,趙寶兒對李有才說“我還是怕隊長半夜燒,你要是明天沒什麼要緊的事的話咱倆輪流照顧一下,我前半夜你後半夜?”
李有才說自己也沒什麼事,於是,趙寶兒特意和黃定國換了鋪位來照顧蕭啟。
黃定國又少不了奚落了他們幾句。
李有才順便反擊道“姓黃的,你既然看我老哥這麼不順眼乾脆你就和寶兒哥一直換過來吧,反正寶兒哥的鋪在最裡麵,也安靜。”
本來睡在趙寶兒身邊的6錦衣叫道“彆,千萬彆,寶兒哥,你可彆走啊!你要走了我這裡可要臭死了!”
黃定國一聽,重重地把本已經抱起的被子又摔了回去,喊道“媽的,什麼玩意兒?老子還不換了呢!”
趙寶兒也沒有理他,轉而對李有才說“你先去我那裡睡,寅時我去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