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四人聞到這股香味,動作均是一滯,不約而同的朝他這邊看來。
“咕咚!”
刀疤臉咽了一口唾沫,呢喃道:“這他娘的才是好酒!和這酒相比,剛剛的宛若清水一般!”
他雖然這樣說著,卻是忘了自己方才就是被他口中的“清水”弄得麵紅耳赤,渾身燥熱。
又咽了一口唾沫,他朝著王鐵柱大喊道:“喂!那邊的小子!你喝的是什麼玩意?”
沒想到王鐵柱隻是朝他瞅了一眼,並沒有多加理會,依舊自顧自地自斟自飲。
“你他娘的!”
刀疤臉見狀一怒,猛的拍桌站起,大步朝王鐵柱走來,“老子跟你說話沒聽到嗎?!”
王鐵柱將酒杯緩緩放下,轉過頭看向他,平靜說道:“你跟我說話了?我剛剛隻聽到了狗叫,並沒有聽到有人跟我說話啊!”
“狗叫?這裡哪他娘的有狗?”
刀疤臉眉頭一皺,掃視了周圍一圈,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狗,麵色有些疑惑。
這時。
陰柔男子冷冷一笑,嘲諷地說道:“嗬!老三,這小子是在說你是狗!”
“什麼?!你他娘的敢罵老子是狗?!”
刀疤臉怒火衝心,雙目圓瞪,身上漸漸浮現出了一層血紅色脈力!
王鐵柱雙眼微眯,心中暗道:“果然是鳳章脈的狩師!”
“老三!”
就在刀疤臉即將對他動手之時,背後突然傳來了蒙麵男子的嗬斥。
“不要惹是生非!”
“大哥,他……”
“回來!”
“是。”
刀疤臉無奈地撇了撇嘴,對王鐵柱冷笑一聲,“小子,算你走運,彆再讓老子看到你!”
說罷,他便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王鐵柱微微一笑,正欲繼續獨酌,卻感覺有人在注視自己,一扭頭,便發現了一雙冷漠無情的眼睛,正是蒙麵男子!
“嗬,有本事你用眼神殺死我!”
王鐵柱挑釁似的挑了挑眉頭。
而蒙麵男子似乎也在驚訝於王鐵柱的膽大,雙眼瞬間眯起,道道寒光激射而出!
“傻批……”
王鐵柱暗罵一聲,轉過頭不再去搭理他們。
經曆了這件事,這四名鳳章脈的狩師再也沒有了繼續吃喝的興致,丟下幾塊脈元,便離開了二樓。
臨下樓前,刀疤臉還對王鐵柱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見他們離開,王鐵柱索性把懷裡的玄鼠放了出來,這小東西忒不老實,在懷裡一直拱來拱去的。
噔噔噔!
一陣急促的上樓聲響起,隨後,店小二的身影出現在視野裡。
那小二一臉的慌張,見到王鐵柱安然無恙後,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王公子,剛剛那四人離開的時候凶神惡煞的,一個個陰沉著臉,我還以為你和他們發生了什麼衝突,趕忙上來看看,您沒事就好,不然我這也沒辦法和當家的交代!”
“嗬嗬,不必擔心……”
王鐵柱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麵前的酒壺,“那四人一聞到我這美酒,頓時感到他們的酒無法下咽,這才選擇了離開。”
“哈哈哈!原來如此!”
店小二恍然道:“這美酒和這座城一個名字,都叫梅雨,是當家的最為寶貝的東西,除了過年那樣的重要節日,即便是梅節他也不曾拿出來過,可見您和當家的之間交情真是深厚!”
聽到這話,王鐵柱笑而不語。
若是讓這小二知道,自己跟梅青是昨晚才認識的,怕不是得鬱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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