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試著探出神識,發現隻能覆蓋自己身體周圍,便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詭異能量的籠蓋範圍了。
於是王鐵柱取出一串煙羅玉玉佩掛在腰間,將一片破妄玉符握在手中,向裡麵注入了靈力。
瞬間。
王鐵柱的感知就變得敏感起來,神識也能散發出去了,雖然範圍不大,但足以讓他知道周圍的大概情況。
感受著傳入耳中的聲音,王鐵柱點了點頭,這煙羅玉果然不凡,明顯感受到這次破妄玉符的副作用小了很多,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做好這一切的王鐵柱,抬頭辨認了一下方向,旋即隱匿起氣息,快速朝著空靈山脈前進。
一路上,王鐵柱並未發現怒天教的蹤影。
反倒是隨著深入,破妄玉符的副作用越來越大,好在有煙羅玉佩,,才沒有產生特彆大的影響。
站在空靈山脈山腳下,王鐵柱抬頭望了望眼前陰森挺拔的巨大山峰,麵色有些凝重。
“這一路雖未見到怒天教的人,但是竟然連一隻妖獸都見不到,甚至野獸也沒有,難道全被他們抓走做改造了?”
定了定心神,王鐵柱便抬腳向空靈山脈上走去。
直到走到半山腰,王鐵柱才見到了除了自己之外的活物。
正是一群身穿白袍的怒天教修士。
感覺到他們沒有發現自己,王鐵柱身形一動,躲在暗中觀察起來。
這群怒天教修士正沿著山路下山,其中還有兩人分彆駕著一輛馬車,馬匹是尋常之馬,沒有特彆之處。
其中帶頭之人是一名身形魁梧的怒天教徒,身上所穿白袍也和他人不同,在他的下擺和袖口處有著兩道手指粗細的血色紋路。
“怒光大人,大長老的傷還沒有好嗎?怎麼又要我們下山采藥?”
一名身材瘦小的怒天教徒走到領頭的怒光身邊,彎腰說道。
“怒豪大長老的傷不是普通的傷,聽說是神魂受損,恢複不易,這才需要我們三番五次的下山采藥。”
那被稱為“怒光”的領頭人似乎對瘦子的尊敬很受用。
“神使大人還沒有出關嗎?他老人家不是說要準備迎接吾神的降臨,這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瘦子繼續問道。
“害!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神使和吾神的事情少操心!”
“是是是!小人隻是聽說上次出去采藥的隊伍已經折了幾支,不知道咱們這次出去能不能安全返回……”瘦子歎息一聲,聲音中滿是憂慮。
怒光聞言也是心中一震,此事他也聽說了,而且那批隊伍還是一隊精英,帶著教中改造的妖獸。
就這種配置都全軍覆沒了,更何況自己這些人?
怒光眼珠子轉了裝,拍了拍瘦子的肩膀,說道:“哥幾個放心,那支隊伍仗著自己修為高,還有一位受福者,跑到了靠近空北防線的地方去了,這才被團滅了,咱們就老老實實在山腳下的叢林裡采藥,不會有麻煩的!”
“那敢情好,大人明智啊!哈哈哈……”
看著這一隊怒天教徒的身影逐漸遠去,王鐵柱的身影慢慢從陰影中浮現出來。
“受福者?就是那些能變成冥界怪物的怒天教徒嗎?”
王鐵柱回想著剛剛那隊人的對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