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象中,幾乎沒人能夠做到,畢竟哪怕是其他閣主在這,也要給虹花閣主幾分薄麵不是嗎?”
王鐵柱看向虹花,很明顯這個群體他並不了解。
虹花此時也看向了王鐵柱,苦笑著搖了搖頭。
“瘋巫肆虐的年代可以追溯到六七十萬年前,最後一次瘋巫鬨事,也要追溯到四十多萬年前,從那以後瘋巫就似乎徹底消亡了。
我的年齡不算小,那也是相對於你們而言,比起瘋巫的曆史,我同樣年輕,知道的並不比張峰多多少。”
“要不抓一個問問?”王鐵柱道。
張峰無奈笑道:“如果他們真的是瘋巫,恐怕也問不出什麼,據說這些人十分瘋狂,信仰極其堅定,哪怕是死都無法撬開他們的嘴。”
“那如果是用一些比較特殊的手段呢?比如能夠攫取彆人記憶的招式。”
虹花詫異道:“你還會這種遠古禁術?”
“彆總是禁術,禁術的,在玄天界這可不算什麼禁術,至少對付敵人的時候還是能用一用的,當然,被攫取記憶的人,很大可能會變成白癡,不到迫不得已還是少用為妙。”
虹花顯然知道其中凶險,表示先不急,於是眾人再次開始等待。
過了許久,王炳和李銘帶著一枚玉簡走了回來。
虹花接過玉簡快速瀏覽其中信息,然後遞給王鐵柱。
王鐵柱看完,還給王炳,淡然道。
“分布的如此均勻,就像是令牌從未丟失過一般,或許隻能用最後的辦法了。”
“還請二位城主把狼霄閣的吳清明帶來,就說我有話問他。”
很快。
一個中年人跟著王炳回到了會客廳,可是人雖然來了,可是表情卻沒有半分的恭敬和害怕。
“聽說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你是狼霄閣的人?”虹花直接問。
“對。”
“那狼霄閣建築麵朝哪個方向?”
“東。”
虹花微微皺眉,繼續問。
“你在狼霄閣住了多少時間?”
“三十年。”
“那應該十分熟悉狼霄閣的曆屆閣主了,請問上一屆閣主的名字叫什麼?”
“汪婷。”
“好,最後一個問題,狼霄城外南三十裡有一個小門派,你可知道叫什麼?”
“南山派,十年前已經覆滅了。”
虹花忍不住看向王鐵柱,因為回答的完全沒毛病。
至少虹花知道的就這些,而且她還不知道南山派已經沒了,從這方麵說,她知道的比眼前這中年人還少。
看到房間內瞬間安靜,中年男人淡淡道。
“還有其他的事兒嗎?沒有的話我可就回去了。”
“不急,我還有件事兒要請閣下幫忙。”王鐵柱笑道。
“什麼忙?”
“敢問我能把手放在閣下額頭上嗎?”
中年人想也不想竟然直接答應了。
“當然可以。”
看到中年人向前幾步微微低下頭,在場所有人再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而這時,王鐵柱直接起身來到中年人麵前,伸手讓手心覆蓋在了中年人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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