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
蟾蜍的長舌像個橡皮筋一樣,再次彈射而來。
砰!
王鐵柱被長舌直直的甩飛了出去,砸進血池之中。
蟾蜍見狀,也一個飛撲跳入了血池內。
“血蓮!”
看著距離自己很近的血蓮,王鐵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遊過去將血蓮采摘下,還沒等他收起血蓮,蟾蜍便猛地張開大嘴,旋即一股巨大的吸力,直接將王鐵柱和血蓮一起吞入了腹中。
“好黑啊。”
王鐵柱待在蟾蜍的肚子裡,伸手不見五指,但是手中的血蓮多少還是給他照亮了一部分前麵的情況。
隻見蟾蜍的腹部是一個巨大的空間,而在王鐵柱的腳下,則是一堆白骨,當王鐵柱手持著發紅光的血蓮,繼續前進。
突然。
前方傳來轟隆聲,王鐵柱扭頭看去,隻見胃酸猶如浪濤一般,席卷而來。
“特娘的!”
王鐵柱撒腿就跑。
這要是被胃酸沾染上一點,自己恐怕也就成了這蟾蜍肚子裡的一具白骨了。
“小子,躲進濟州鼎內。”
這時,光明神槍的器靈出聲提醒到。
對啊!
王鐵柱眼前一亮,之前自己就是躲進了濟州鼎內,才沒有被空間裂縫給撕裂,如今躲入濟州鼎內,或許能夠避開此劫。
很快。
他取出濟州鼎,化作一道流光鑽進鼎內,而那些胃酸則衝擊著濟州鼎,將它托起,濟州鼎仿佛一艘小船,在胃酸海裡漂浮。
似乎是沒有辦法消化,讓蟾蜍感覺十分不舒服,不多時,它便一個屁直接將濟州鼎給崩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
血魂宗眾人聽到禁地內發生的巨響,紛紛趕來。
當他們看到血池中的血蓮竟然消失不見,皆勃然大怒。
“誰!誰乾的!給我去找,一定要將聖藥找回來!”血魂宗宗主怒吼道。
這可是血魂宗的根本啊,沒有了凝血聖藥,往後修煉血魂術,便會血流儘而死。
因此,所有血魂宗的長老和弟子都緊張不已,立馬封鎖了整個山體內部,分成無數小隊四處搜尋。
而另一邊。
王鐵柱從濟州鼎內鑽出,他看著沾滿綠色液體的濟州鼎,聞到了一股十分腥臭的氣味,當即強忍著惡心將其收入體內。
“快!去前麵找找!”
這時。
他聽到有人靠近的聲音,來不及多想,轉身就朝著血魂宗外麵衝去。
就在他手持令牌,快要出結界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小子,就是你乾的好事?”
血魂宗宗主帶人擋在結界入口處,眼神狠厲的盯著王鐵柱,咬牙切齒道。
“看來是逃不掉了。”
王鐵柱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陷入了絕境,自己摘取了血魂宗的根本,他們不跟自己拚命都不可能了。
“小子,你殺了我們血魂宗的長老和弟子,這筆賬,我們怎麼算?”
一個血魂宗的長老怒氣衝衝地說道。
“我乃是冥族少主,冥熵!你們若是敢對我動手,冥族很快就會大舉進攻,你們血魂宗會首當其衝,做我冥族踏入此地的墊腳石!”
王鐵柱冷冷地說道:“隻要你們不來惹我,我回去以後會考慮讓你們效忠我冥族,放過你們。”
他現在的身份可是冥熵,反正沒有人認識自己,不如直接甩鍋到那家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