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彆說,這王劉氏的身材果真如小小先生所言,前凸後翹的,小小的肚兜根本擋不住胸前那雙大白兔,舉手投足間都有種躍出來的感覺。
彆問我為什麼知道那麼清楚。
你家大爺的。
為了讓我心安理得吃下一個又一個死貓,小小先生也給我弄了個小洞,美名曰有福同享。
當然了,我也知道還有後半句,有禍我來當,不過小小先生的技術還是蠻不錯的,那小洞開得恰到好處,屋內王劉氏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眼看著王劉氏的纖纖小手剛放肚兜繩兒上,我便聽到了耳邊傳來急促低沉的聲音。
“脫!脫!脫!”
這個小小先生就是沒品,還能不能安安靜靜地欣賞了?
當然了,我並沒有和他計較,我怕眼一花,王劉氏便完成了整個脫衣大計。
肚兜的繩兒終於拉開了,眼見著那雙大白兔便要解開了束縛。
就在這個時候!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從莊上傳來,嚇得王劉氏不但把肚兜給係上了,就連衣服也穿上了。
到嘴的肥肉被狗給嚇掉地上了,無奈之下小小先生隻得拉著我,歎息著回到了後山。
還沒到我們睡覺的點,一老一小便坐在油燈前,大小眼互瞪著,不多時,便聽到了前莊敲鑼打鼓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草屋外傳來一聲急促的叫喚聲。
“小小先生,莊主有事請你去前莊一趟!”
有古怪!
我和小小先生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疑問,須知道這麼多年來,從來就沒有人夜裡到過後山,更彆提是夜裡把一個仵作請到家中,那可是一件很晦氣的事。
難道我們偷窺王劉氏的事發了?
不可能啊,小小先生和我的劣跡,外祖父早就知道了,他曾經說過隻要不去他家,也不作偷奸之事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啊。
難道是剛才那一聲淒厲的叫聲?
屋外的人又叫了兩聲,小小先生這才拉著我走出了家門。
來人是外祖父家的一個下人,看樣子有些著急,小小先生雖然無賴,但也是一個識大體,懂分寸的人,見狀,二話不說,提著燈籠拉著小子,便跟著下人走向了前莊。
根據下人帶路的方向,去的地方極有可能是我外祖父的家。
我心裡莫名的忽然“咯噔”了一下。
明明是已經斬斷了親緣,但我還莫名地緊張了起來,我有些擔心出事的會是我那酸秀才老爹,或者是我外祖父,在我的心裡麵他們是除了小小先生外,最親的人。
特彆是在我得知我的母親是被我刑克而死,我明白了父親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冷淡,不但原諒了父親的冷淡,反而對父親的愧疚又多了幾分,說到底還是我害死了他最愛的女人,這是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事!
出事的會是我那酸腐的父親嗎?
我忽然不敢往前走了,我怕去到前莊後,會看到父親倒在血泊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