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目暮警官也詢問了秀島裕美和油穀直哉兩人。
“沒有,那時候我在臥室裡麵看書怎麼可能有人。”秀島裕美直接攤手表示。
“那你呢。”目暮警官接下來看向油穀直哉問道“三個小時前,你在那裡又在做什麼。”
“我呀。”油穀直哉麵露難堪,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說道“我那時候,正準備去跟商演的負責人談論一下之後的演出事項。畢竟仁惠暫時不在,我們就缺了一個吉他手。”
“你把之後的演出的都推了?!”上木佑介看著油穀直哉,他的臉色有些不悅並且說道。
畢竟他們社團經費可是靠這個演出賺了。
“沒有。”油穀直哉搖頭然後繼續說道“就是延後了一個星期。還好負責人跟我們合作多次了,願意給我們這次機會。”
“那還好。”上木佑介歎了口氣說道。
“那樣有人可以給你證明嗎。”目暮警官眼神尖銳地看著油穀直哉說道。
“有的,就是那位負責人。我們一起商討的地點,在我樓下的一家咖啡店裡麵。”油穀直哉從口袋裡麵拿出一張紙上麵寫著那位負責人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然後遞給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接過來一看,上麵確實寫了一個人名和一連串的電話號碼。
撥打過去後,目暮警官詢問了一些問題後再讓手下去到那家咖啡店裡麵查看監控或許詢問老板。
最後得出油穀直哉確實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那就還有一點可能是仇殺,目暮警官也問了,眼前的三人。
上木佑介和油穀直哉同時看向了秀島裕美。
秀島裕美將頭發順到耳後說道“你們都看著我乾嘛,我隻是看他不爽。又不是真想殺他。”
上木佑介盯著秀島裕美說道“是嗎,在學校裡的時候就你對老師最不滿意了。”
“嘴上還嚷嚷著什麼,有機會我一定將這個sb趕出這個學校。實在不行他死了也好。要不是仁惠勸阻,你估計都把老師殺了吧。”上木佑介開始描述起她曾經說過的話。
就連目暮警官都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她。
“警官,我又不傻嘴上說說而已,難不成真要去殺人。我平時連雞都不敢殺,你讓我殺人?開什麼玩笑。”她連忙開始解釋道。
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目暮警官準備要人帶著上木佑介和秀島裕美回去接受下一步的調查的時候。
“目暮警官。”這時候高木警官好像有所收獲一般過來說道“今天下午兩點半,被害人約了一名,名為白涼的人進行琴譜的商討。”
“那現在人呢。”目暮警官看到高木警官並沒有帶著白涼過來疑問道。
“我們去到白涼的家的時候,他已經出門了。據他家裡的人描述是準備過來的,我就直接過來了。那位白涼先生沒有過來嗎。”高木涉感到奇怪的說道。
“沒有,我們在這裡很久了都沒有其他人過來。”秀島裕美雙手抱胸接話道。
“難不成!”毛利小五郎突然想到什麼扭頭看向高木涉說道“高木,這裡離白涼先生家有多遠。”
“從這裡走過去不到十分鐘。”高木涉也想到了這一點。
不僅他想到了一點,在場的人都想到了這點。那可能說明了那名白涼已經很有可能遭受毒手了。
“高木你帶著人,從白涼家來到這裡的必經之路進行搜查。”
“是!”高木涉敬禮道。
“這位警官,那我們可以回去了沒有。”上木佑介指著自己說道,畢竟這些事情發生可以說明他們並不是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