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祿呆愣地看著承璵,又茫然地看向邢允僥,最後回道:“殿下,奴才並未看見項令楨做過什麼輕浮之事啊……”
承璵聽後看向殿中一臉鄙夷的人:“允僥?”
“殿下,反正項令楨是做了此事,此乃臣親眼目睹!”
“既是這樣,允僥,你來來說說那日項令楨到底做了什麼輕浮之事?”承璵又問著。
“他……”邢允僥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
承璵的眼一直盯著邢允僥,他很想知道項令楨到底做了何事,惹得這廝這樣不待見他。
“他……反正他就是做了輕浮之事,乃輕浮之人,不配當我冀國的狀元!”
承璵見著邢允僥沒有說出具體的事情,隻當他是在賭氣,按理,他也不應該和一個無名之輩一般見識才對。
“胡鬨!”邢廉詡喝道,隨後又看向殿上:“太子殿下,允僥一時胡言亂語,還請太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臣可沒有胡言亂語!”邢允僥大聲道。
邢廉詡瞪向一旁的人:“不許再說了!”
承璵這次也沒繼續再問,接著便又去看武科的策問,待一切承璵都選定後,便讓邢廉詡和韋藹元退下了,殿裡隻餘邢允僥一人。
“說吧。”承璵淡淡道。
邢允僥抬眼看向承璵,不說話。
承璵低了頭,看著項令楨的策問,的確是令他滿意的:“說說你對這個項令楨到底有何不滿?”
“臣剛剛都說了。”
承璵嘴角輕笑,他知道邢允僥不會無緣無故討厭一個人,可是讓他說,他又不說,這裡麵絕對有故事:“可是具體什麼事情,你還沒有說。”
邢允僥此刻心裡也是煎熬:“殿下,臣說的句句屬實,殿下定要相信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