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父母剛開始是震驚,不敢想被宣布醫生宣布死亡的閨女還活過來,想到閨女可以活過來,無論如何,他們都願意試試看,哪怕傾家蕩產,她們願意留下閨女,沒有任何猶豫,跪在她麵前說:我相信你,救救我孩子。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們都願意,哪怕搭上我們的命。我們都不眨眼,我隻要我閨女,可以活過來。求求你,救救她,她還那麼年輕,她還很多事情未完成。小姑娘,求求你了,你救她,等於救我們全家的命,哪怕你以後,讓我殺人放火,我都答應,我隻要我閨女活過來,什麼我都願意。
女孩的哥哥終於有反應了,也跪下來說:小姑娘,隻要你救我妹妹,這輩子,我們願意給你們做牛做馬,隻求你救救我妹妹。
她們已經沒有理智,隻要閨女妹妹能活過來,她們做什麼願意。哪怕跟這個世界為敵,他們也在所不惜。因為這個世界沒有善待她們,他們已經對這個世界寒心。
沈蓓蕾沒有廢話,人家答應了,她就開始動手了,救人如救火,撫摸被冰凍幾天的屍體,還好屍體是冰凍了,讓她保留一息微軟的氣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不心疼。
她其實心肝肺都疼,可是她深呼吸一下,她不想她死了,幾家人都給一起陪葬,幾十條人命,她就當積德,哪怕那些幾十條人命,不一定會感謝她,那又怎麼樣?她救人不是要他們的輕飄飄的感謝,或者那點錢,就像打發乞丐的感謝,她要的問心無愧。
她手上拿出鎮魂符:對著女孩說:想活,現在就回身體裡去。
其他人看見她跟空氣說話,都一臉的好奇。
女孩搖搖頭說:我回不去身體裡,我試過無數次了。
沈蓓蕾翻白眼說:那是沒有我在,現在我在不一樣,趕緊的,拖越久,你就徹底死翹翹了。
女孩聽話,趕緊鑽進身體,這次很順利。
沈蓓蕾把符貼在女孩心口,她拿出一顆丹藥出來,她心裡默念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心疼。
她把丹藥硬塞進冰冷女孩嘴裡,等女孩吃了丹藥,一分鐘,女孩突然呼氣了。
沈蓓蕾看見鬆一口氣說:女孩已經活過來,你們趕緊送醫院。
女孩父母,心情如坐過山車一樣刺激,一下地獄,一下天堂,她們激動的趕緊踉踉蹌蹌,把棺材的閨女抱出來,可是幾天的精神崩潰,不吃不喝,已經沒有力氣,還是親戚幫忙,把女孩抱起來,往外麵衝,把女孩送醫院去了。
其他人都亂一鍋粥,他們看見起死回生,不是詐屍,女孩胸口有輕微的起伏,他們都驚掉下巴,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他們是誰,他們在哪,死人還可以活過來,他們今天真是活見鬼。
人已經救回來了沒有自己什麼事了,她怕麻煩,趕緊溜了。
離開女孩的家,她看天色已經晚了,趕緊回家,她看著空間少一顆還魂丹,心裡說不心痛是假的,可是她那麼心痛,她還是沒有猶豫拿出來救人了。
她想起上輩子,女孩一家人,真的是死絕了,還是死的那叫慘絕人寰,她上輩子沒有活過來,父母把她葬以後,就四處為女孩討公道,可惜法律不完整,無論他們怎麼努力,都沒有用,他們鬱鬱寡歡,兩年後跟閨女一起死了,她的兩個哥哥,送走妹妹就算了,現在連父母都沒有了,父母的死,就是壓到他們唯一的理智,人性。
父母的死,讓他們徹底絕望了,妹妹大仇未報,父母又鬱鬱寡歡的死,他們怎麼甘心,既然法律不能懲罰仇人,那他們一定手刃仇人,他們徹底黑化了,不能讓這些罪人,逍遙自在,她妹妹命都沒有,憑什麼他們可以繼續考大學,去外地讀書,過的逍遙自在的生活,他們一家人水深火熱活著,他們兄弟兩,計劃周密,把幾個考上大學的男孩,一個個接連殺了,他們已經殺紅眼了,不單報複男孩子,還去找上他們的家裡人,通通放火燒死了,他們一點不覺得自己殘忍,牽連無辜,他隻覺得他們的妹妹多無辜,死的不明不白,六月飛雪,無處申冤,世道不公,讓他們家破人亡,父母早早歸西,他們兄弟無處安生,既然法律沒有辦法給他們公道,他們自己討回公道,讓父母跟妹妹靈魂可以安息,他們已經豁出去,不想活了,死也要把這些惡魔拉進地獄,他們家人助紂為虐,就該死,死有餘辜,他們不會內疚,隻會覺得他們死的話,好好去地獄給他們家裡人贖罪。
他們給是哪位囂張跋扈大胖女人,特彆待遇,一家人八口人,被分屍,喂狗,胖女人死的最慘,因為她在女孩死的葬禮,還不知道死活的汙蔑女孩,用錢把女孩的遺像,砸碎了,摔在地上,父母不顧玻璃碎片,搶救妹妹的遺像,手都被紮的滿手血,父母害怕把血滴落閨女的遺像,玷汙閨女的遺像,把遺像緊緊抱在懷裡,欺人太甚,明明是她兒子的錯誤,還把所有的過錯,推給死的女孩,那個醜惡的嘴臉,兄弟兩永遠都不會忘記。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舌頭,被兄弟兩割下來,她最賤就以後不要說話了,留著舌頭也沒有用,把她嘴巴塞了魔鬼辣跟工業鹽,讓她傷口就像被火烤一樣,他們當她的麵,把她舌頭剁碎,喂進她家裡人得嘴裡,讓他們家裡人嘗嘗她嘴毒的滋味,把她打斷手腳,衣服扒光,用麻袋裝好,白花花的肉,他們相信那些流浪漢不會嫌棄的。
兄弟倆把人帶到流浪漢的聚集地,天橋底下,這裡的流浪漢,有些是智障,或者瘋了,還有窮困潦倒,沒有辦法的流浪漢,在天橋底下艱難的生活,他們一定很久沒有開葷了,他們兄弟,就當做好事,給這些女人看不上的流浪漢送溫暖了,相信他們一定會感激不儘謝謝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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