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到女人身上的惡臭味,直接吐了。腐爛屍體味,頂得住絕對是鼻子失靈了。
沈蓓蕾臉色也不好看,看著地上男人吐的,空氣中本來就是腐爛的屍臭味,現在又加嘔吐的酸臭味,她的鼻子受大罪了。
女人身邊出現一個鬼嬰。齜牙咧嘴,孩子剛剛出生樣子,皺巴巴,一點都不好看。身上還帶著臍帶,沒有掉落,身上穿著不符合身體的衣服,脖子帶著奶嘴。他嘴裡嘰裡呱啦的叫著,聲音如人用尖銳東西,刮玻璃的刺耳聲。讓吐耳朵遭大罪了。
鬼嬰的出現,房間本來是溫暖的春天一樣,現在變的冰凍寒冬臘月,男人被凍的,忍不住打噴嚏,身體快被凍僵硬了。鬼嬰一臉不耐煩,暴躁,在女人肩膀上蹦跳,還時不時用鳥爪一樣大的爪子,去拉扯女人的頭發。
男人用手掩著鼻子,腳在哪裡走動,太冷了。身體都哆哆嗦嗦的,他看著女人,瞳孔地震,他難以置信,他見鬼了,他看見女人如惡鬼一樣,肩膀還有鬼嬰,他心臟快承受不起這樣打擊,太猛烈了。
他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放在胸口。連話都說不出來。他人生三觀震碎,腦子宕機了。他是誰,他在哪裡,這裡是夢嗎?
沈蓓蕾被凍的瑟瑟發抖,臉色難看,大爺的,自己家還敢囂張,她拿起符,就往鬼嬰跟女人身上扔,爆雷符,驅邪符,定身符,。。。。不要錢的往她們身上扔,。
她現在是鼻子跟身體受罪,難受不行,她想早點解脫,再說了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被符砸的七葷八素的母子倆,女人已經沒有剛來的時候,光鮮亮麗,現在變成黑妹,頭發直接爆炸了,長發變成豎發,眉毛被驚嚇的鬼嬰拔了,嘴巴裂開了,變成裂唇,嘴巴腫的跟亮晶晶的香腸,她臉上除了了黑色,唯一有鮮豔顏色,就是香腸嘴,現在的她,非洲女人,都比她好看。
女人全身被電流流過,身上還有被驚嚇的鬼嬰,哇哇大叫,他暴躁的把女人的衣服撕扯。好像尋求母親的保護。
衣服被鬼嬰的爪子抓的破爛,她皮膚暴露出來,不是白皙的皮膚,是長滿屍斑的皮膚,胸已經腐爛的跡象,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羞澀,她是憤怒,自己暴露在他麵前,她憤怒的把鬼嬰從她胸前,扔出來,命令的說:把她殺了。回家安排好吃。好玩的東西。
鬼嬰被女人扔出來,很不高興,齜牙咧嘴,嘴裡吐字不清,沈蓓蕾聽不明白他說什麼,可是可以猜到,他不服從他的主人的安排,他很震怒是她把他扔在地上,還命令他。
沈蓓蕾先處理鬼嬰,跟女人的事情,不然她都快被凍死了。
她拿出困鬼符,困鬼符有二十幾張,把鬼控製在裡麵。不讓他鬼氣,陰氣泄漏出來。
不過她的困鬼符,沒有困在鬼嬰,他跑開了,女人到被她困在了,她出不來,在哪裡破口大罵,配上她現在的模樣,真是;辣死大家的眼睛,沒眼看了。
鬼嬰現在在暴怒,他伸出黑色的鬼爪,甩出來臍帶,他想要殺了沈蓓蕾。
臍帶想去繞她的脖子,鬼爪想撕了她的身體。男人看見那麼凶狠的鬼嬰,在看女人的樣子,他天天晚上跟這樣的女人睡在一起,還做那些事情,他接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直挺挺的暈過去。
摔下去的時候,砰的一聲,地上的灰塵都起來了,沈蓓蕾聽見那聲音都覺得疼。不過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
沈蓓蕾拿起寶劍,先把臍帶看斷,躲過鬼爪,鬼嬰被砍斷臍帶,很憤怒,陰惻惻的喊著:咿咿呀呀。啊啊啊。。。哇哇哇哇。。。
他飛的很快,沈蓓蕾的寶劍,砍過去,被躲過去了,符扔過去,被他閃了。你來我往,誰也奈何不了誰。鬼嬰速度快,沈蓓蕾身體有點吃不消了,寶劍揮舞的手都酸痛麻。她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會死路一條,鬼嬰的實力,太厲害了,速度快如閃電,你捕捉不到他的身影,自己要不是法寶護身,他靠近不了自己的身體,不然她早死了。她氣喘籲籲的,頭一次遇見這樣的硬茬,幾萬塊不好拿啊!太不容易了。她把寶劍舉起來。
大聲的喊著:你大爺的,在我的地盤囂張,你當我吃素的嗎?
鬼嬰是嘲諷的笑著,聲音充斥整個房間。
他在沈蓓蕾麵前挑釁她。
她一會揮舞寶劍,他就躲開,身子就像泥鰍一樣,滑不溜秋一樣,真是很難抓捕他。
女人在哪裡看著,一臉的笑容,囂張的上揚自己的嘴角,不笑還好,一笑,更加的辣眼睛。
沈蓓蕾看見女人,她想到了,她抓不住鬼嬰,可是她可以從女人身上下手。她不去理會鬼嬰的挑釁。
她轉過頭,對女人大打出手,讓你這個禍害,把這個妖孽造出來,自古就有父債子償,她讓子債母償。
她嫌棄女人身體,拿過抹布,就往她身上招呼。打的暈頭轉向,尖叫連連。
鬼嬰雖然想女人死了陪他,可是任由人欺負他媽,他哪裡願意,飛過去,想幫忙,哪裡知道,這是沈蓓蕾的計謀,鬼嬰心在女人身上,她可以趁虛而入,彆說她卑鄙,兵不厭詐,何況是生死關頭,講武德,隻會死的慘。對敵人必須像秋風掃落葉,毫不留情,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他死總比自己死好。她把鬼嬰吸引過來,用符定住他,他除了眼睛可以動,其他的地方,都不能動。
現在他是大眼瞪小眼,沈蓓蕾看著他被困住了,才把繃緊的神經放下來,大喘虛虛的,把寶劍當支架,她把手扶住寶劍,額頭的汗水,都流在地上。
女人被打的哭天喊地,看著鬼嬰被控製住,更加的抓狂,她想逃跑,就像無頭蒼蠅的在符陣裡到處亂跑,可惜就是出不去。鬼嬰看見他的媽媽這樣,也無能為力,他現在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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