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吃瓜群眾,大白天聽見鬼的叫聲,個個都驚掉下巴,被嚇的臉色發白,趕緊退到太陽底下,保持跟水果店一定的距離,她們都不敢吭聲,就怕鬼找上自己,有些膽小,直接回家,抱著老祖宗的牌位求安心。或者抱著自己家供奉的神像,求保佑。那些不相信鬼神,還四處找,是不是有人整蠱?各種吃瓜群眾的反應,千奇百怪。
沈蓓蕾打累了,看著女鬼縮在角落裡,可憐兮兮的,恢複生前的模樣,再也不敢嚇人了。哭的梨花帶雨。可惜沒有眼淚。
她坐在凳子上,瞪一眼女鬼說:現在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吧,真是不打不成器。犯賤。
女鬼被打怕了,害怕的說:你不打我,我才過去。
沈蓓蕾冷笑說:你現在也知道害怕,早乾嘛去,害我讓我乾娘餓肚子,都是你得錯,早解決早完事,現在知道罰酒難吃了吧?趕緊過來坐,我忙的很,沒有時間陪你瞎耗著。
女鬼趕緊飄過來,坐到對麵,一臉恐慌看著她。不敢囂張了,低著頭,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就怕惹怒這個小魔頭。一點武德都不講。
她訕訕的說: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了。請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也是孤獨寂寞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一個男人,願意跟我在一起,我才會一時色欲貪戀。
沈蓓蕾看著醒過來的大叔,第一句話就是大聲喊:有鬼啊!救命啊!
嬸子安撫他說:彆叫了,沒事了,有小蕾在。
大叔看著周圍很多人,才知道自己失態了。
沈蓓蕾問:他是怎麼招惹你的?你怎麼會附他的身體?還想鬨的他家,雞犬不寧,讓他離婚?
女鬼看一下大叔,才說:我叫李紅陽,是鎮上的人,我死了好幾年了,死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結婚,到死都是孤家寡人,因為我死的年輕,沒有嫁人,不能投胎轉世,隻能每一天在墳周圍遊蕩,有一天晚上,他喝的醉醺醺的,路過我的墳墓,在我墳前撒一泡尿,尿騷味,把我氣的不行,就現身跟他理論。
不知道他是不是運氣不好,他摔了一跤,磕到石頭,頭上磕了血,血流到我媽媽放在我墳前的荷包袋裡,站起來的時候,他看得見我,他看見我的時候,兩眼放光,對著我說,你真是漂亮,誰娶了你,真是有福氣,可惜我娶媳婦了,他走路歪歪扭扭的,借酒發瘋,還抱著我,就是猛烈的攻擊,親吻我,把我親的七葷八素,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我都沒有被男人抱過,也沒有被男人親過,他溫暖的身體,讓我冰冷的鬼體,突然暖起來了,他溫暖了我這顆孤單寂寞的心,我泛起了漣漪,就這樣,我們在我的墳前,亂搞一晚上,我終於知道了,男女歡樂的事情,多美妙的事。
天亮了,我鬼魂回到墳裡,他一直躺在我的墳前,等他醒過來,看見自己脫光衣服,一臉的懵逼,慌慌張張的把衣服穿好,在我墳前,跪拜,說他無意冒犯,請她原諒他。說完就回去了。
我看著他要走,一著急,就附在他身上,跟他回家了。
知道他有老婆孩子,我就嫉妒發狂,他是屬於他的,她的第一次是給他,那他就是她的男人。所以她開始晚上控製他跟自己做那事,消耗他的陽氣,讓他陽氣越來越虛弱,我控製他跟家裡人鬨,鬨離婚,一旦他離婚了,她就可以永遠跟他在一起了。
哪裡知道差不多成功的時候,殺出一個程咬金,她打不過,隻能憋屈的讓她破壞自己的好事。女鬼很不甘心。這男人是溫柔的男人,對她更是悉心照顧,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嗬護過,讓她放棄他,她真的舍不得,從來沒有嘗過愛情的滋味,好不容易得到了,可是被小丫頭破壞了。人家太強了,她隻能忍痛割愛。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沈蓓蕾現在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了,就是大叔那滴血,好死不死滴落人家的生辰八字紅紙上,不然他們不會聯係在一起,大叔還可以看見女鬼跟她做那事。所以說醉酒惹禍。色字頭上一把刀。
幸虧嬸子聽不見鬼說的話,不然,大叔後半輩子,就懸了。為了嬸子家庭幸福,她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說出來,哽咽嬸子,大叔真是葷素不忌,連鬼都上。
她忍不住鄙視大叔。
沈蓓蕾知道問題在哪,也知道女鬼不是故意出來害人,是大叔招惹她先,也怪事情就那麼巧合。大叔磕破頭,把血滴落她的生辰八字紅紙裡麵。等於他跟女鬼簽訂了契約。怪不得他可以看見她,還可以碰到她,跟她行周公之禮。
沈蓓蕾明白了,就知道事情怎麼解決了,說:人鬼殊途,這件事大叔也有錯,我送你走,解除你們倆的綁定。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乾。
女鬼依依不舍,看著大叔,她不舍,也不能怎麼樣?隻能怪自己實力不容許,隻能歎一口氣,不舍的說:我願意離開,可是他必須我的墳頭,把我的墳頭重新修整,再連燒七天的香火,還有祭品跟錢,我不能白白被他睡了。什麼都沒有得到。隻要他做得到,我願意離開。
沈蓓蕾沒有覺得女鬼提的條件強人所難,大叔毀了女鬼的清白,這樣的要求不過分。沈蓓蕾沒有做主答應,淡淡的說:我跟主家商量一下,再給你回複。
女鬼聳聳肩,讓她請便。
沈蓓蕾走到嬸子麵前說:嬸子,女鬼說了,大叔那天晚上,在他墳頭撒了尿,讓人家的家有尿騷味,你必須把她墳重新修整一下,再連續七天給女鬼祭品,紙錢,燒香,求她原諒,七天過後,橋歸橋路歸路。這件事就算了了。女鬼條件就這些,你們答應,我就幫你轉達,不答應那就你們自己看著辦,畢竟的大叔先招惹人家的,人家才會來你們家鬨的。有因才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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