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的頭,當球踢,手的寶劍,揮舞著,對著女鬼鬼體猛砍,把女鬼大卸八塊,四肢分離,到處都是支離破碎,鬼氣就像泄氣的氣球一樣,她本來像人體一樣鬼體,現在變的有點透明了,女鬼哭的求饒,在叫救命,沈蓓蕾才沒有罷手,讓你狂,讓你嘚瑟啊!哼!
何傑超看見她這樣操作,都忍不住咽咽口水,她這是對自己仁慈了,看著女鬼的頭,被踢的在天上,又下來,當足球一樣踢,他忍不住給女鬼點幾根蠟燭,她此時此刻應該比坐過山車還要刺激吧,女鬼想把頭搞回去,沒有想到,被沈蓓蕾貼一張符,回不去了。她沒有頭,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那裡轉圈圈,尋找自己的身體碎片。
鬼嬰看見有人欺負媽媽,還得了,何傑超看見她的猛操作,都嚇的一愣,給鬼嬰有機會,有機可乘去幫女鬼,鬼嬰比女鬼的鬼力還要強橫,他的牙齒就像銅齒鐵牙,牙齒尖銳,被他咬到,可不是開玩笑的,鬼氣,陰氣,煞氣,交彙在一起,這樣的傷口,會讓普通人九死一生。
他速度很快,何傑超反應過來想攔住他,都攔不住,他一臉懊惱,都怪自己分心。
他大喊著:小丫頭,小心點。他飛過去了。
沈蓓蕾在等著他了,拿起符兜,看著他如火箭一樣飛過來,想撕咬她,她用寶劍,把他砍成兩半,再用符兜,把他跟剛剛合體的女鬼鬼體,一起收到符兜裡麵去。
何傑超目瞪口呆,這就完了,那他剛才忙活那麼久,算什麼?
他沮喪著臉說:你法力那麼高強,怎麼不一開始就解決他們,看著我被那個該死的老色鬼調戲,你這樣良心不會痛嗎?
沈蓓蕾不好意思的說:我說我不是故意你信嗎?
何傑超撇著嘴,搖搖頭說:我不信。
她歎一口氣解釋說:不是我一開始不收她們,是剛開始他們在一起,我的符兜,法訣都還沒有念完,發揮不了作用,我也收不了她們,有你拖延時間,我才有時間,把符兜激活,不然我法力再好,一對二,何況鬼嬰,比女鬼還要強,不小心被咬一口,有出人命的。誰叫你長的那麼帥氣,不然女色鬼,也看不上你,所以不能怪我。
她一臉無辜的。眨著大眼睛。
何傑超被打敗了,難得長的帥,就要活該被調戲,有沒有天理了,還是老死鬼,如果是年輕漂亮,他還可以將就一下。不想了,想一下就被吞了死蒼蠅那麼惡心。
母子鬼被收了,先生這裡,滿頭大汗。
沈蓓蕾歎一口氣,甩一張符過去。
先生看見黃符飛過來,本來想清高說不用,可是黃符一落下,他千斤重的東西,輕飄飄就被他挑起來,這,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要硬撐死要麵子活受罪。
先生把東西拿出來,放在草地上,開壇做法。
把東西燒了,東西一燒,在一棟彆墅的兩個人,都吐血倒地,暈過去了。一位穿著法袍的老人,一位是中年人穿著休閒裝,他倒地一會,本來滿頭黑發,變成一頭白發,光滑的臉,變成滿臉皺紋,手變的乾枯皺巴巴,他的手機響不停,可惜他暈過去了,沒有辦法接電話。
先生看見東西毀了,又在墓地做一陣法事,在墓碑後麵貼一張符。
這件事就算了了。
先生抹著額頭的汗水,對著何國良說:何先生,你們家的祖墳事情已經處理好了,那些破壞你家風水的人,會得到反噬,你觀察一下,比較親近的人,今天是不是有人,突然變的蒼老,生意失敗,家裡接連出事,那就是禍害你們家的罪魁禍首,你知道也不要去出手落井下石,他們會得到他們應該得到的懲罰,彆臟了自己的手,我已經給你家祖墳,淨化了,那些汙穢的東西,已經被清除了,祖墳已經沒事了,你們家的人,在醫院的應該明天可以痊愈出院了。你兒子的事情,你跟小丫頭商量吧!
先生收拾東西,何國良拿出一個大紅包,很薄,裡麵裝的是一張支票。
何國良感激的說:感謝先生出手幫忙,你說的話,我知道了。這是先生的辛苦錢,請收下。堂弟,過來幫先生,收拾東西。我們準備回去了。
先生點點頭,收錢收的麻利,一點都不拘禮。他收拾法台。其他人過來幫忙。
大家都心有餘悸,被嚇得懷疑人生,恨不得現在衝下山,回家好好清醒一下被驚嚇過的腦子。
何國良安排好先生,走過沈蓓蕾麵前說:小丫頭,我們邊走邊說,謝禮晚點奉上,我們先去吃飯,先生一起去。
大家忙活一個下午,也真的餓了,先生沒有推辭。
幾個人麻利收拾東西。就匆匆下山。
何國良還是抱著黑傘不撒手,就像珍寶一樣。
他們來到鎮上出門的農莊,進了包間,他給兒子一個位置,給他端茶,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沈蓓蕾問:何先生,他是鬼,不用那麼小心翼翼,他還是惡鬼,鬼力不低。
何國良搖搖頭說:不管他是什麼,我隻知道,他是我兒子,我。。。。
他抹著眼淚。心情很低落。
白發人送黑發人,他的痛苦,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有多痛徹心扉。
你想看看他嗎?他現在就在那個位置坐著,隻要你想,我可以幫你開陰陽眼,讓你再看看他現在的樣子,跟他聊聊天。
沈蓓蕾一時善心大發,於心不忍,才會去問。
何國良雙手顫抖,激動問:我真的可以嗎?我還可以看看他嗎?
她已經習慣被懷疑,無所謂的說:我既然會問,肯定有辦法,就問你想?
何國良激動不已,站起來說:我想,我做夢都想,再看看我兒子。我很想很想他,每一次想到,心很痛,心裡恨啊,我那麼出色的兒子,就這樣夭折了,我不甘心啊!先生,能不能幫幫我,我要讓害死我的兒子,也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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