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群顯然都有下注,一個個穿著拉拉隊製服的美女端著盤子,盤子裡有紅藍色籌碼,顯然是給貴賓席的觀眾下注用的。
一場輸贏見了分曉,有人懊惱,有人慶幸。
台上的打鬥一見分曉,那個名叫陳大陸的武者雙手抱拳,對著四周觀眾行禮。
此時的陳大陸也是一身的汗水,心中跌宕起伏,贏了!自己贏了!
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贏了,以後武館的生意不用愁了。陳大陸高興,早說風險越大,收獲就越大。陳大陸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險勝對手後,帶給他的將會是數不儘的名氣和好處。
“下一位,李響!”
李響是有報名的,隻不過他如今渾身是傷,顯然沒法參賽,隻能有上台跟裁判說了兩句算是認輸,接下來又來了一位精壯武者,三拳兩腳把陳大陸打趴下,如此周而複始十多場,表演賽終於結束,重頭戲即將到來……
“我們的報名賽已經結束,我們報名賽的冠軍就是威聖武館的章澤濤,章館主!
“好!”
現場氣氛在主持人三言兩語下變得十分炙熱,周家張家雙方一個個打起精神正襟危坐。
一個臉上有著一道疤痕的健壯男子走上台去,他的身材並沒有之前眾人的粗壯,很多老百姓觀眾並不看好他,微微有些噓聲。
上台的人正是刀疤,其實現在武道屆和大眾認知有很大的誤區,很多人都以為厲害的師父應該長的很壯,其實不然,大部分明勁或達到明勁以上的武者一般是身材比較健壯,因為對這些武者來說一身肌肉雖然代表力量,可這力量是死的,很多時候一身的肌肉可能就是你的負擔,與人見生死,你的肌肉可能就是用掉你最後一分體力的稻草。
試問,發揮不出來的力量,難道不是死的力量嗎?
刀疤此時站在台上,陰狠的看著報名賽的冠軍,章澤濤。
章澤濤也知道,此時之後都是周家和張家的爭鬥了,不過章澤濤已經年近半百,他看不到突破到明勁的希望,他絕望。
按理說,此時章澤濤應該認輸才對,可是他站在上萬雙眼睛觀看著的擂台中央,他不想離開,他渴望跟刀疤交手,他需要突破。
“刀疤兄,我今日按理說應該急流勇退,讓你們張家和周家見分曉,可是恕我張澤濤無禮,想跟刀疤中動手一試,看看我能否在體能下降前有所突破。”
要知道人的體能到了一定雖說都會下降的,大部分人到了四十歲後肌肉增長的速度都會變慢,變少,甚至不長新的肌肉。一般武者經常鍛煉,可以延後自己的體能下降年齡,可如果不進入明勁,這個延後的極限也不過是十年而已。
“老頭,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啊。”刀疤麵露獰笑,陰狠的盯著章澤濤,他可不喜歡做彆人的墊腳石,想讓他做墊腳石的武者都付出了代價。
武者的路就像千萬人共過獨木橋,如果一個人做了彆人的墊腳石,就可能一輩子就再也過不了橋了,就像現在的刀疤,刀疤想起那次在昭君飯店被司無涯一拳打飛,從那之後刀疤的武道再無一絲進境。
刀疤越想越心煩,越想越暴躁,刀疤的雙眼眯了起來,死死地盯著章澤濤。
章澤濤倒也有一番武人風采,站在擂台另一邊,看著刀疤毅然不懼,明知自己不是刀疤的對手,他還是勇敢的向刀疤出拳。
“看拳!”
章澤濤走到刀疤麵前,一拳攻向刀疤的中路腰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