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沈恃青帶著一群人到了船長室門口的那條走廊裡。
這是天青璧唯一不知道的地方。
沈恃青躺在臨時搭的床上,腦海裡全是花,各種各樣。
目前已知兩條線索:一是那個被船長室裡麵那個女生殺死的那具屍體,第二個則是從開局第一天就知道的,但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進展的“花”。
沈恃青腦洞大開,不會是地牢裡那些女生或者男生們誰的名字裡有帶花字。
但天殺的,船上的這些人並不在乎抓來的人叫什麼名字。
因此即便是船長室也沒有一點相關紀錄。
沈恃青閉上了眼,打算明天一早先去找那具失蹤了的屍體。
次日
這回大家都在黑暗裡,起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頭頂上傳來陣陣鞋子踏到地麵上的聲音,一雙又一雙由遠及近。
沈恃青盯著天花板,忽地她好像聽到了一點不一樣的細微聲響。
但仔細去聽又似乎什麼也沒有。
沈恃青等了下,船上的人都差不多按部就班地去乾自己的事的時候。
沈恃青從漆黑走廊的暗門處直接走到了廚房。
之前和舍煙波來地匆忙,沈恃青並沒有很細節地觀察這個地方。
直到現在才看到在廚房側邊有一根筆直的杆子,杆子的那頭肉眼可見地被磨成了尖尖。
沈恃青看著那根帶血的杆子,想起來船長室女生說的話,她是意外殺了那個船員。
但眼前的景象顯然並不是如此。
那根杆子被磨的鋒利的尖,甚至這根杆子根本就不是放在這個廚房邊上的,明顯那個杆子擺在這毫無用處。
除此之外地上被人刻意處理過,用拖把或者掃把掃過,在邊緣裡沁入木板縫隙的血液又被類似物品刮過的痕跡。
沈恃青頓了下,還是打算先問問當事人。
船長室的門被打開,裡麵的淺淡的日光照到漆黑的走廊。
船長室裡的女生打開門,但門口站著的並不是沈恃青。
而是呂晴。
呂晴語氣淡然:“好久不見,阿霖。”
阿霖看見是她,倒也沒有像呂晴說的那樣不想見到她。
相反少女的麵色肉眼可以的活潑高興。
兩人見麵靜默半晌。
阿霖率先開口笑道:“怎麼不說話,我還以為你見我還是會有一堆大道理。”
呂晴卻看著她搖了搖頭:“之前我能保護你逃離這艘船,但現在我沒辦法保證這個所以你為了保護自己的所做所為我都不會去判定。”
阿霖聞言笑了起來:“幾天不見你轉性了。”
呂晴沒說話。
阿霖放開了把住的門似乎在邀請呂晴進去。
呂晴皺了下眉,“有什麼不能在這裡說的嗎?”
阿霖看了眼呂晴身後靠著牆壁坐著的李恩加,笑著說了些不明不白的話:“當初我為了殺了這一船的人,許了個願望,引來了一條魚,但這條魚沒有讓這些該死去的人如我所願死去,反倒是讓他們更加厲害,甚至不能被法律製裁。”
呂晴沉默地看著她。
當初呂晴和她說過她很快就能把地牢的人都帶出去了,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阿霖並不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