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是尤俊,塗山霜兒和杜樺毓頓時便舒了一口氣,二人迅速整理了一下易容向著尤俊走去。尤俊望向手中的靈旗歎道:
“可惜,不是一麵主旗。”
隨即便把靈旗收好,放入懷中。杜樺毓二女此時靠了過來,當杜樺毓看到尤俊的舉動後,先是疑惑不解,隨後便有所明悟。可塗山霜兒想不到其中的緣由,疑惑的問道:
“尤師兄,你不掠奪裡麵的積分嗎?”
“霜兒妹妹,尤師兄這是巧妙利用了規則,剛才我也有些不解,但是我突然想到,規則中沒有說不能掠奪他人的靈旗,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先搶走他們的靈旗,讓他們減少獲取積分的機會。隻要靈旗在手上,遲早有機會奪走裡麵的積分。”
聞言,一旁的塗山霜兒瞪大了眼睛看著二人。
“你們倆也太聰明了吧,這種辦法我可想不到。”
尤俊搖了搖頭說道:
“這不過是一些小伎倆罷了,最終還是要以強硬的手段,足以力壓其餘兩宗才行。而且這也不是主旗,要奪來主旗才有意義。”
“還沒有感謝尤師兄方才出手相助,若是你再晚來些許,我與霜兒妹妹恐怕就要遭那桑鳴的毒手了。”
“不必客氣,我們有同袍之誼。況且這家夥弄出的動靜也有些大,我們還是儘早離開此處,與其他人會早點會合為好。”
二女聞言也是頻頻點頭,緊接著尤俊又說道:
“我剛才在那邊的山峰上觀察了一下這裡的地形。我們所處的位置在秘境的南邊,北邊有一棵參天巨樹,東邊是一個大裂穀,而西邊則是一個巨大的沼澤。在整個秘境中,範圍最大的便是中心的迷霧區域。我建議我們可以先去巨樹那邊看看,當然,這樣明顯的地標,前去觀察的定然不止我們,你二人要時刻做好戰鬥的準備。”
“那正好,剛才打那個登徒子的時候總是使不出力,這下能讓我好好發泄一下了。”
北邊巨樹上,澹台峰誌在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後,便打算前往南邊的山峰尋找同伴。路上他獲得了幾十個符文,也碰見了不少黑亭穀的弟子。他們一個個形單影隻,但澹台峰誌並不清楚他們的實力,所以沒有貿然動手,而是遠遠觀察了一下他們持有的靈旗是否為主旗。
在他繼續向南邊前行的過程中,恰好碰到了黑亭穀的弟子與飛鳥崖的弟子在鬥法。
“兄弟,我身上不是主旗,也沒有多少積分,我們一定要打一場嗎?”
對麵凶神惡煞的黑亭穀弟子眉頭一皺,惡狠狠地說道:
“你把老子當三歲小孩耍啊?就憑你這一句話就想讓老子放你走?”
“大……大哥,我身上真沒有多少積分!要不我把這個剛拿到的給你?我還沒來得及吸收。”
那白袍男子話音落下,立刻攤開自己的右手,其內赫然有一枚閃閃發光的符文。
黑袍人也不吭聲,就那樣目光不善的向他走來。白袍人略微退後幾步,然後扔出了手中的符文。就在那黑袍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符文之上時,白袍男子突然暴起發難,一隻通體閃著雷光的黃色怪鳥從禦獸袋內而出,迅速衝向黑袍男子,擊中了他的右臂。
“呃啊啊啊啊啊!”
黑袍男子發出連續的慘叫,片刻後,雷鳥收手。那黑袍人已滿目焦黑,無力倒在了地上。
“哼!想要小爺的靈旗,門都沒有!”
白袍男子一臉不屑,他掏出了懷中的靈旗,向著黑袍人的衣襟摸去。這一幕落在澹台峰誌的眼中,他驚訝的發現,這白袍男子的靈旗除了與他持有的靈旗顏色不一樣外,外觀更大了些,其上的花紋樣式也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