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甜又鹹是什麼鬼?
豬油渣能放糖嗎?
那不糟踐東西嘛!
“姐夫,不帶你這樣糟踐好東西的。”
說話間,小丫頭還以為楊慶有在開玩笑,但瞅他那神情又不像,不由得心頭一緊,追問道:
“真放糖了?”
嘿!
沒見識的小丫頭片子。
放鹽放糖都好吃,好不好!
楊慶有翻了個白眼,把伸在麵前的筷子敲回去,把盤子推到蘇穎麵前,膩歪歪的說道:
“親愛的,佳佳一小屁孩,她不懂,你嘗嘗,絕對好吃。”
“姐,我姐夫他糟踐東西。”
果然,有美食在前,吃貨耳朵裡壓根聽不見不合時宜的虎狼之詞。
可,蘇穎耳朵多尖啊!更何況她經過剛才的一通折騰,儘管心裡美滋滋,但為了麵子,現在也不能任由他繼續囂張。
於是乎,蘇穎立馬一拍桌子,起身便撲向楊慶有,邊擰耳朵邊罵:
“臭不要臉的,你就不能收斂點兒?佳佳還在這兒呢!學壞了怎麼辦?”
佳佳之前學沒學壞不知道。
不過經過你這麼一提醒,肯定學壞了。
楊慶有衝著小眼鋥亮的王佳佳眨了眨眼,才假裝痛苦的求饒,不,是真痛。
“錯了,錯了,蘇穎同誌,我那是一時口誤,你得給犯了錯誤的同誌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是?”
“這可是你說的。”
“對對對,是我說的。”
“以後不準瞎叫。”
“不叫、不叫。”
“手腳也要老實點兒。”
“老實,肯定老實。”
儘管楊慶有答應的痛快,可越如此,蘇穎越不想放過他。
彆看她這會兒耳朵根都紅撲撲的,但心裡明清,現在放過他,丫回頭該耍流氓還依舊耍流氓,壓根對他不能抱有過高的期待。
但是吧!
不撒手還能怎麼滴呢?再擰下去耳朵該擰掉了,更何況,身旁王佳佳的臉色越來越不對,瞧那眼神,還指不定琢磨什麼呢?
“看什麼看,吃你的飯。”
治不了楊慶有,還治不了你這個小丫頭片子?
姐姐要炸毛。
王佳佳很有覺悟的緊縮腦袋,筷子下意識的伸向豬油渣,緊要時刻,哪管他甜還是鹹,狗命要緊。
“哼!”
好歹找回點麵子的蘇穎,這才訕訕坐回去。
楊慶有揉了揉耳朵,毫不在意的笑著問道:
“怎麼樣?好吃不?”
“嗯、嗯、嗯。”
彆看王佳佳點頭狂嗯,但大眼睛提溜轉的飛快,細瞧還能看見八個字,雙目無神,大眼無仁,這會兒腦子裡全是剛才姐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