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
劉海燕臉紅的滴血,手都扣出火星子來了。
原來……他也想快點跟她結婚!
他肯定對她一見鐘情了!
見狀,張母笑得跟彌勒佛一樣,猛拍大腿站起來,“我家文東急了,也想著快點結婚。”
她笑眯眯的看向劉招弟和劉富貴,“兩個孩子看對眼了,都想快點結婚,我覺得尊重孩子的意見,趕緊把事給辦了,你們說怎麼樣?”
話音剛落,劉富貴就迫不及待道“行,就按你說得來。”
他是一萬個同意!
憑張家這條件,打破燈籠也難找到,錯過這家就沒這店了。
牽線搭橋的事辦得圓滿,按理說劉招弟高興才對,可她卻有些憂慮。
太趕了!
訂婚趕,結婚更趕!
現在已經十月初,距離過年也就三個多月,在過年之前結婚,也就是三個月後。
從訂婚到結婚才三個月,關鍵彩禮結婚之後才能給,她怕這是畫大餅。
可張家條件確實不錯……
看出劉招弟的掙紮與猶豫,張母歎息一聲,“時間確實有點趕,但兩個孩子等不及了,自古以來好的姻緣不能等,不然會出現變故,喜歡文東的小姑娘多得很,我怕她們知道後在文東麵前晃悠,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來,到時候這個婚怕是結不成了,你們放心我承諾的事一定辦到。”
劉海燕頓時緊張起來,劉富貴更是,怕金龜婿跑了,表示“不趕,一點也不趕。”
得到張母的承諾,劉招弟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張家這麼有錢,又怎麼會言而無信呢?
於是親事便定下了。
速度之快,讓雲淺月目瞪口呆。
果然結婚看條件。
不過也是,互相都不認識,難道不看條件和相貌看什麼?
相親就是一場賭博,賭得好,一輩子幸福快樂,賭得不好,一輩子淒慘。
在相親後,一定不能急,要去打聽一下對方的名聲,以及所說的情況是否屬實,很多人為了相親能成,故意隱瞞一些隱疾。
就比如這個張文東,腎虛,而且情況持續了不止三年,至少四五年了。
如果他真的是醫生,又怎麼會不治療,反而放縱自己的身體呢?
城裡的醫院,她去過不止十次,醫生也見到過許多,唯獨沒有見到過他!
借給彆人四千塊?
她不信。
張家穿的衣服都很普通,一件舶來品都沒有,張文東手上戴的手表也是最便宜的牌子,一百多就能買到。
手表便顯出一個人的品質,張文東戴手表,並且時不時的顯擺一下,說明他喜歡顯擺,如果他很有錢就不會買一百多的手表。
這說明借給彆人四千塊隻是不想給彩禮,並且讓劉家人覺得張家很有錢的說辭罷了。
張母嘴裡就沒幾句真話,一直在畫大餅,開空頭支票,等劉海燕人嫁過去,再要也要不到了。
不過劉海燕也是活該,怪她自己蠢。
一地的瓜子,大丫和二丫吃的有些口渴。
大丫去廚房倒水,瞥了一眼門口,遠遠的看見薑荷花的身影,她激動的迎過去,迫不及待的把好消息告訴她。
薑荷花一聽,激動的手舞足蹈,連忙往家裡跑。
目標很明確,忽略了院子裡的其他人。
“小月,真的嗎,你真的做出了生發的藥膏?”薑荷花死死的抓住雲淺月的胳膊,不停地搖晃。
差點被晃吐了,雲淺月連忙道“研究出來了,剛做好我就給你送過來了,你快試一試。”
竹子做成的罐子不大,裡麵的藥膏是黑色的,跟狗皮膏藥差不多。
有一股很濃的中藥味,聞起來並不好聞。
把藥膏拿在手裡,薑荷花覺得分量十足,心臟激動的怦怦跳,眼圈微紅。
她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我的頭發……終於有救了,我快要有頭發了!”
薑荷花一把將雲淺月抱在懷裡,聲音哽咽,“謝謝你,雲淺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埋在薑荷花的胸口,雲淺月有些喘不過來氣,“還不知道效果,能不能長出頭發來還不一定。”
“上次你給我調理內裡的中藥我喝了很有用,身體輕鬆許多,皮膚都白了一個度,這次肯定也一樣,一定能長出頭發來!”
在薑荷花心裡,雲淺月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一直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拯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