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人多,一群人把陳大山的房間堵得密不透風。
門口大片血跡,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全都緊緊的抓著手上的工具伸頭往裡看。
後趕來的村長嫌棄的擠進來,“都讓讓。”
他第一時間把手放在陳大山的鼻間,發現還有氣息,鬆了口氣,“人還活著。”
衝外麵喊,“給我端盆水過來。”
話音剛落,一盆水就出現在他麵前,抬頭就見雲淺月衝他笑。
村長心裡嘀咕,這丫頭咋知道他要水,動作還這麼快?
隻不過這水咋這麼腥臭?
顏色也不對。
雲淺月衝他眨巴眼,“村長,還等什麼。”
一盆水潑下去,陳大山猛地坐起來。
門口的人們往後退一步,“詐屍了!”
這一潑,味道就更大了。
村長好笑的看了雲淺月一眼,這丫頭是趁機報仇。
“彆殺我,我不敢了,你彆過來!”醒來的陳大山在地上爬,瘋言瘋語。
村長抓住他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大山被晃醒,發現天已經亮了,門外都是人,村長站在他麵前,終於安靜下來不再吵鬨。
“問你話呢!”
“沒······什麼。”聲音低如蚊蠅。
“沒發生什麼你怎麼躺在地上,門口還這麼多血?”村長指著門口的血跡。
問了半天,陳大山屁都不吭一聲,逃避回答問題。
村長煩得很,掃了一圈,“陳婆子人呢?”
雲淺月眼尖,指著床底下喊道“呀,那怎麼有個人?”
順著看過去,鄉親們嚇了一大跳,裡麵躺著披散頭發的人。
“該不會是陳婆子吧?”
“也不知道人死了沒有。”
床底下空間小,村長塊頭大爬進去有些夠嗆,衝一直乾愣著的陳美玲道“把你奶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