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予汐心裡肯定是著急的,但是麵對著這問句,隻能淡定的說:“沒關係,你查到了什麼再告訴我。”
獨眼和其了解自己的這個老大,聽到了裴予汐的這個話心裡就知道了,他肯定對這個事情也是很在意的,否則也不會來說這樣的話,所以獨眼很快點了點頭:“等我的好消息。”
掛斷了電話之後,裴予汐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如果真的是按照獨眼所說的,自己的孩子是被。是還活著的,隻不過裴家為什麼要這樣子做?
或者應該問的是保姆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做?
裴予汐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哪裡得罪過這個保姆,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個保姆似乎早就在裴予汐出院之後就不見了人了。
現在究竟是去了哪裡?
姓甚名誰,說不定都很難找到。
隻希望獨眼能夠給自己一個好的結果。
裴予汐今天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修斯一回來就看到了,裴予汐正在走神,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可能跟昨天晚上裴予汐接到的霍雲霆的電話有點關係,但是也沒有直接說,而是巧妙迂回的問:“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話剛剛一問出來,裴予汐就一下子回神,看了修斯一眼:“為什麼這樣子問?”
修斯的口吻很平靜,隻淡淡的說:“看起來就很有心事,有什麼煩惱的話可以跟我分享一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排憂解難。”
裴予汐心裡默默的想:你能有什麼幫我排憂解難的,不讓我煩惱到底就可以了。
但是麵對著這個家夥的好心,裴予汐也還是決定自己伸手不打笑臉人,歎息道:“沒什麼事情,就是覺得這傷受的不是時候,我都想回家了。”
修斯段時間皺起了眉頭:“你在這裡住的不高興?”
裴予汐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說:“住在一個陌生人的家裡,有什麼可高興的,而且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呢,總不能把所有的時間都耗費在這裡吧。”
修斯忍不住嘴裡呢喃她說的話:“原來在你眼裡我是一個陌生人……”
裴予汐臉不紅氣不喘,看著修斯證明顯是有一些落寞的模樣,半點都不虛的說:“是的,不然呢,我們之間也說不上有太深的交情吧?”
如果說是上輩子陪朝夕的身份,裴予汐還暫且能夠跟修斯算是比較熟悉,可是自己現在可不是。陪著夕陽,而是裴予汐就。他這樣的身份又怎麼能夠跟堂堂地導的少主扯上什麼關係呢?
所以還是要趕緊撇開一下關係才行。
裴予汐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偷偷看看修斯是什麼反應。
可是修斯的臉上戴著麵具,光從他這一雙被半遮住的眼睛上來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什麼彆的東西來,所以裴予汐心裡也有一些忐忑,該不會自己傷到這個家夥了吧?
但是很快裴予汐就覺得,要是這麼容易就傷害到他的話,那麼這個家夥也不可能會年紀輕輕的就做到了地道的第二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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