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予汐的心跳幾乎都要漏了半拍,但是很快她就從善如流:“聽說過,裴月牙之前的那一任堂主不就是裴朝夕嗎?”
“是啊,你不認識?”
“我說了,我這樣從鄉下長大的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會認識神醫堂的堂主呢,霍大少,你也太抬舉我了。”裴予汐搖著頭歎氣,滿臉自卑的樣子。
“是嗎?”霍聿城眯了眯眼睛,緊盯著裴予汐的臉:“原來是這個樣子,難道是我想多了?”
“不然呢?”裴予汐輕輕歎息一聲:“我跟神醫堂的人根本不可能會有任何的聯係,我吧,畢竟也是一個學醫的,雖然就是個草台班子,但是好歹也是有一點手藝的人,我曾經最大的夢想就是去神醫堂拜裴朝夕為師,可惜裴朝夕死掉了,我隻能放棄。”
“裴朝夕是死了,但是裴月牙也是新一任的堂主,你哪怕是沒有裴朝夕給你當師傅,也有裴月牙在那頂著,你還不如去找裴月牙當你的師傅?”
裴予汐毫不掩飾對裴月牙的鄙夷,她抽了抽唇角說:“裴月牙那樣的,你覺得她有資格當我的師傅嗎?”
“為什麼沒有你一個草台班子出身的,難道還看不上她堂堂神醫堂的傳人?”
那時候毫不猶豫的努了努嘴:“我雖然是草台班子出身,可我能救你的狗命,你看看她堂堂神醫堂的傳人,她能救你的狗命嗎?”
這一聲靈魂拷問,讓霍聿城瞬間啞口無言。
的確,如果神醫堂的人有辦法的話,那麼霍聿城根本不可能會讓毒素拖延到那麼深的程度。
更不可能會讓霍聿城一隻腳踏進棺材,隻能用衝喜這種辦法來吊著一口氣。
霍聿城被問的啞口無言。
裴予汐不想跟他再廢話了:“總之今天我說的話,你上點心吧,我不管他們兩個之間是什麼關係,反正她們兩個的行為絕對沒有安什麼好心,你要還想要讓奶奶健健康康的活著,那麼就趕緊的把這件事情給挽救回來,否則就連我都不能保證,奶奶的身體一定能夠恢複呢。”
霍聿城略有幾分冷笑:“看來你還挺自信,那在你的眼裡,你的本事比所謂神醫堂的傳人還要厲害?”
裴予汐是半點都不遮掩自己的自信:“我是裴朝夕,那麼我還真沒有這個自信,可是偏偏現在神醫堂的掌權人是裴月牙,就她?”
裴予汐努了努嘴,半點都不將她看在眼裡的樣子。
霍聿城更覺得有意思了。
雖然不知道裴予汐從哪裡學的這一身本事。
但是有一說一,裴予汐的這一身本領,還真是比所謂神醫堂的大名氣更加讓人信得過。
畢竟自己的這一條命,也的的確確也是裴予汐從鬼門關裡麵吊回來的。
霍聿城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那我就相信你,我會儘快解決的。”
裴予汐得到了霍聿城的這一句承諾之後,才稍稍閉了嘴,沒有再說什麼了。
沐歡歡那一邊完全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裴予汐給懷疑上了。
在沐歡歡的眼裡,裴予汐也隻不過是一個孤兒出生的孤女罷了。
從小在鄉下長大的一個野丫頭能有什麼見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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