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裴淩誌臉色一陣青白,怒道:“邵梅,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也就是說,你承認你把你女兒送出去給老男人了?”邵梅冷笑,更加不屑了,“也是,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裴予汐心裡暗爽。
沒想到這個邵梅這麼給力。
三兩句話就堵得裴淩誌開不了口。
裴淩誌被嗆得無話可說,臉色難看的要命,道:“邵梅,這些都是我們的家務事,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
“我多管閒事?”邵梅不屑道:“你彆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狼心狗肺的東西,對上,裴教授是我的恩師,對下,予汐的母親是我的摯友閨蜜,從哪個方麵看我都不能讓你們這麼作踐這個孩子!”
“什麼叫作踐,邵梅,你說話彆太難聽了,”裴淩誌麵色鐵青,“她是我的孩子,為我們的家庭分擔經濟壓力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她是你的孩子,這個不是嗎?”邵梅指著裴芷柔,“你怎麼不讓她去伺候老男人?”
裴芷柔被指得縮了縮,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小柔生性乖巧,對這個家裡無私奉獻,如果霍家跟李總看上的是她,她會毫不猶豫的去,哪裡像這個裴予汐,跟她的那個媽一樣自私!”
裴淩誌想到了裴予汐的母親,咬牙切齒,“要怪就怪她那個媽沒把她教好,小小年紀就變成了破鞋,現在我也隻是物儘其用罷了,反正她都已經被男人給睡過了,睡一次跟睡兩次有什麼區彆!”
裴淩誌的話,著著實實是讓邵梅狠狠震驚了一把。
她從來沒想到過,一個父親對自己的女兒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惡意。
裴芷柔眼裡掠過痛快。
說得好!
裴予汐最是在意裴淩誌的話。
聽到這種話,裴予汐肯定難受死了。
隻是沒想到的是,裴予汐睜大眼睛,滿臉震驚道:“如果我沒記錯,方阿姨當年在鄉下就打掉過一次胎,後麵才跟爸爸你在一起的,難怪爸爸跟方阿姨那麼情投意合,原來爸爸你是喜歡搞破鞋啊!”
方芸眼裡有過慌亂,當場跳腳道:“裴予汐,你瞎說什麼呢!”
這件事情她當年做得這麼隱蔽,這個賤人是怎麼知道的?
裴予汐掩嘴:“我沒說錯吧,前兩年你那個初戀情人還回來找你呢,我擔心影響家庭和諧,所以一聲沒吭,沒想到爸爸你早就知道了,畢竟在你眼裡,方阿姨被一個男人睡也是睡,兩個男人睡也是睡嘛。”
方芸完全慌了。
根本沒想到裴予汐竟然就連這些都知道!
裴淩誌渾身一震,他猛地看向了方芸。
方芸惱羞成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方芸說著就朝著裴予汐撲過去。
可是裴予汐的動作更快。
她眼裡掠過譏諷,拉著邵梅就往門口退。
她一邊往後退一邊大喊:“方阿姨你這麼激動乾嘛,難道我爸爸根本不知道你是個破鞋嗎?”
裴淩誌怒得猛地抓住了方芸,怒吼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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