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告訴我。”
伊莉絲哀求的看著阿塞斯。
阿塞斯搖頭。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以你現在的實力,我告訴你,你能做什麼?”
“如果你想知道,你就自己去找,去看,總能找到答案的。”
阿塞斯頓了頓,看著伊莉絲脖頸上的項鏈,若有所指。
“這個項鏈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等伊莉絲接著追問,阿塞斯就轉身離開了。
阿塞斯離開後,伊莉絲站在天文台,久久沒不能回神。
她眼神迷茫,阿塞斯這話的意思是,她也是被母親愛著的?那個拋下她和父親的母親愛著她?
離開的阿塞斯暗暗感受了一下,鬆了口氣。
沒跟上來,應該是相信了。
確定沒人跟上來後,阿塞斯才放心走向宿舍。
昏暗的燭光打在阿塞斯的身上,他的背後是寂寥的天文塔和暗淡的星空,而他一步步走向有光亮的地方。
天文塔內的暗處,一道人影歎了口氣。
月光照過來,揭露了來人,是鄧布利多,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
鄧布利多站在角落愧疚的看著站在窗邊的伊莉絲。
他何嘗不清楚她的事?他也曾答應過她的父親照顧她,可他現在實在沒時間和精力幫助她,照顧她。
現在隻能希望霍格沃茨可以暫時為她一個避風港。
鄧布利多在阿塞斯離開不久後也走了。
他來這本來就是為了觀察阿塞斯的,他今晚跟了阿塞斯一晚上,從有求必應屋到天文塔,他一直都在。
今晚的發現讓他很開心,阿塞斯有來自朋友的信任和父母的愛,而他也愛他的父母和他的朋友。
他的身上有愛,也懂愛,這一事實讓鄧布利多感到慶幸。
不怪他那麼謹慎,阿塞斯太優秀了,甚至比當年的湯姆還要優秀。
曾經他和西弗勒斯說的擔心是真的,因為魔法界已經承受不起第二個伏地魔了,他不敢賭。
鄧布利多孤身走在走廊中,和阿塞斯的方向相反,他一步步走入黑暗的陰影裡,背影是說不出的悲傷和疲憊。
他老了,他早該前往死亡的國度了。他太累了,從那年開始,他就已經沒辦法放過自己了。
那麼多年來,他一直活在愧疚中。
他早就想休息了,隻不過還放不下霍格沃茨和那個人,那個不可言說的人。
夜晚無聲的交鋒無人知曉,就像無人知道那年的盛夏有多難忘。
第二天,阿塞斯沒有帶上雙胞胎,獨自一人避開所有人來到有求必應屋前。
今天早上雙子告訴他,他們打聽到八樓有個神奇的屋子叫有求必應屋,據說想要什麼樣有求必應屋都會滿足。
阿塞斯嗤笑,煉金講究等價交換,他作為一名煉金師,自然清楚沒有什麼是可以免費得到的,有求必應屋絕對不是萬能的。
八樓靠近校長室,一般不會有人來,他特意錯開了卡特的時間,避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