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問題告一段落,阿塞斯的問題沒有,他接著盧修斯的話,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是個好父親,也許你們應該把話說開?”
他深深的看了盧修斯一眼,意有所指的問道。
盧修斯理解了他的意思,片刻思索後,他斟酌的開口。
“不用了,愛都是這樣,他不需要知道太多。”
“既然如此,我保留我的觀點,並且等待你的改變。”
阿塞斯對此不強求,盧修斯既然不同意,他也沒關係。
盧修斯怕他介意自己的拒絕,繼續解釋道。
“從各個方麵來說,話沒必要說那麼開,保持神秘感,對誰都好。”
“神秘感?你難道不清楚?愛既是軟肋也是盔甲。”
看著阿塞斯自信的模樣,盧修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了,沒經曆過這樣的事。
他隻能開口提醒。
“可不管是軟肋還是盔甲,傷害都在所難免。”
阿塞斯沉默了。
半晌,他才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看著一點就通的阿塞斯,盧修斯在心裡嫉妒的直咬牙,這樣優秀的人才,為什麼不是他們家的。
阿塞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旁的納西莎卻是知道的,她警告地輕輕拍了下盧修斯。
阿塞斯注意到她的動作,視線順勢落在她的手上,突然,他的眼中不受控製出現了一幅畫麵。
那幅畫麵能看到的視野很小,隻有相握的兩雙手,其中一雙手,正是剛才拍打盧修斯的手。
至於另外一雙手,阿塞斯也認得。
他死死盯著和納西莎相握的手,那是魔藥大師的手。
魔藥大師的手骨節分明,蒼白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握著納西莎的手,細小的傷痕和魔藥的痕跡點綴其中,像精美昳麗的藝術品。
兩雙手握的很緊,紅色的火舌從一根魔杖上,纏繞到相握的兩雙手上。
牢不可破誓言。
阿塞斯自己用過這個魔咒,自然不會陌生。
隨著魔咒的落下,阿塞斯聽到了遙遠的問答聲。
三個我願意讓他心裡緊緊一揪。
該死,這三個條件是那麼容易做到的嗎?怎麼閉著眼睛全應下了。
抬頭看向一無所知的納西莎,阿塞斯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
他不動聲色的運轉大腦封閉術,壓下心裡的遷怒。
他知道,這不是納西莎的錯,隻是他沒辦法不遷怒她。
一想到魔藥大師在生死難料的臥底生活中,還要不顧自己性命去保護德拉科,他就忍不住煩悶。
納西莎好似感受到阿塞斯的不對勁,抬眸看向阿塞斯。
阿塞斯表情平靜,似乎隻是她的錯覺,納西莎心裡疑惑,但沒有表現出來。
阿塞斯感受到她的視線,什麼都沒說,隻是揮手查看時間,隨後他再次提醒道。
“盧修斯,你記得練習大腦封閉術,必須練習。”
說到大腦封閉術,盧修斯皺了皺眉,看向損壞的煉金道具。
“我不明白,這個煉金道具是可以防止窺視思想的,這個不行嗎?”
說到這個,阿塞斯下意識看向自己手指上的煉金戒指,這一看,他才發現戒指上防止窺視思想的魔文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閉了。
他心裡一驚,一邊回想魔文什麼時候被關上一邊把魔文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