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小姐的玩伴,也是地窖所有煉金魔紋的總控。”
前麵那個說法斯內普早就知道,後麵那個他還是第一次聽。
“什麼意思?”
阿塞斯看向白蛇,“來,給西弗演示一下。”
西弗?
院長?
白蛇茫然搖搖腦袋,紅色的眼珠子來回轉悠,在兩人身上徘徊。
它才被阿塞斯製作出來不久,對世界的認識就是一張白紙。
剛才阿塞斯讓他叫院長,現在自己又叫西弗,這混亂的關係它剛啟動的腦子還弄不明白。
斯內普看著茫然不知所措的白蛇。
對它掌握地窖煉金魔紋的安全性產生極大的懷疑。
阿塞斯拿起白蛇仔細研究了下。
捕捉到它眼中的迷茫和斯內普的倒影後,突然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白蛇沒有反應了。
“西弗就是院長,院長也是西弗,他們是一個人,我叫他西弗,你叫他院長,這兩者不衝突。”
院長是西弗?西弗是院長?
白蛇似懂非懂地點頭,紅色的豆豆眼看向斯內普,輕輕抬起腦袋,身上的紋路一點點亮起來,紅光從眼睛一直延伸到尾巴尖尖。
仿佛是在響應它,地窖內玄妙的紋路也一點點亮起來,道道相交,將整個地窖都籠罩起來,形成透明的罩子。
阿塞斯抬手輕輕落在上麵,一層透明的薄膜便蕩起波紋。
藍光晃動間,阿塞斯的手肉眼可見地紅起來,並且開始滲血。
斯內普一驚,連忙把阿塞斯的手拉回來,“你的腦子呢?”
“沒事,我是製作者,防禦傷害已經降到最低,如果換一個人來,可能已經屍骨無存了。”
阿塞斯滿不在乎甩甩手,白色的魔力流動,手便恢複了原樣。
“這個防禦本來應該在外麵的,但是現在是演示,所以放在了裡麵。”
“以後除了你願意,沒人能違背你的意願踏進地窖一步,鄧布利多和伏地魔都也不行。”
這次的改造幾乎搜刮儘阿塞斯所有煉金的知識,其恐怖的防禦就連他自己稍不注意都會中招。
所以這句話一點都沒有摻假,就算是鄧布利多加起來伏地魔都不行。
斯內普“……”
他工作的地方到底為什麼要防鄧布利多和伏地魔。
一個是校長,整個學校都是他的。
一個根本不會踏進霍格沃茨。
他有什麼好防,阿塞斯這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斯內普的眼神實在是太詭異了,阿塞斯被他這樣盯著,後知後覺才感覺到確實有點不對。
那麼強大的防禦,他為什麼不在斯內普家裡做。
這裡歸根到底是霍格沃茨,一個工作的地方,不是家。
“要不,我去你家再做一個。”
他試探著提出。
斯內普哽了下,一下子竟說不出話來,阿塞斯的理解能力被狗吃了?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不用了。”被整無語的魔藥大師直接拒絕了阿塞斯蠢蠢欲動的想法。
不過地窖阿塞斯已經弄好,他沒再說什麼,而是提起另外一件事。
“他為什麼要叫你父親。”
“我也不知道。”
兩人齊齊看向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