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難得的懷疑人生,阿塞斯不知道,他過來隻是看兩眼保證人沒事,不然應付起鄧布利多也麻煩。
他人剛出現,就被蓋文一眼看到。
“少爺回來了!”
“少爺回來了?哪呢?”
幾個訓練的男人眼睛一亮,迅速放下手中的槍,一擁而上。
“嗯,我回來了。”
阿塞斯麵帶笑意,毫不在意他們身上還帶著剛訓練完還沒來得及擦拭的汗水,還是看起來粗枝大葉的蓋文率先察覺到他們身上的汗臭味。
“滾一邊去把你們的汗擦乾淨。”
蓋文大聲嗬斥,手跟拍蒼蠅一樣瘋狂趕人,直到把所有人都趕走才罷休。
“少爺,你怎麼來了。”
蓋文退了幾步,保持在不會熏到阿塞斯的安全距離,一米九幾的身高為了在阿塞斯麵前擺出乖巧的姿態,愣是縮了起來,遠處看倒也不顯得違和。
“我來看看你們,你們從德國過來,我還沒有時間見過你們,怎麼樣?在這邊還習慣嗎?”
阿塞斯自然不會說是來看小天狼星有沒有被他們弄死的。
這多少有點傷這群大漢的心了。
“我們習慣的,少爺不用擔心。”
蓋文呲著大牙一邊樂一邊回答阿塞斯的問題。
“那就好,你們需要什麼直接找喬爾爺爺,他會幫你們準備好的。”
阿塞斯說完這句話,打眼看上蓋文手上的槍,“來,給我試試。”
蓋文低頭看著自己手上蹭上他汗水的槍,不太好意思拿給阿塞斯用,便扭頭跑去訓練場邊上的木架上精挑細選出最乾淨的一把槍。
覺得還不夠乾淨,他又從木架邊抽出一條毛巾,三兩下把槍擦了一遍,這才吭哧吭哧跑回來遞給阿塞斯。
“少爺,用這個。”
阿塞斯其實也不至於嫌棄蓋文,蓋文給他就接過,摸索了兩下上手,去訓練場單挑人去了。
蓋文見狀,麻溜跟上。
因為阿塞斯這個簡單的行為,訓練場的槍聲一天都沒有停下來。
假期的生活對阿塞斯來說沒有什麼不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晚上的時光身邊少了一個人。
月色垂照,眷顧大地。
映入眼簾的光輝似玉潤澤又似水流淌,整個莊園由內至外泛著瑩瑩銀芒,墨影隨晚風蕩漾。
莊園陷入晚風和月色的美夢中,連晃動的樹葉都沒有打破這番靜謐。
莊園內,穿過長而富華的走廊,其中一扇門隱約露出一點微光。
那是一間連門框都透著一股華麗、精心布置的臥室。
裡麵所有東西都整整齊齊擺放在每位置,各種難得一見的珍品被主人小心的收納其中。
臥室中央,是一張實木雕花、銀色和墨色交織的大床,如月光皎潔的床幔鋪灑而下,將裡麵的情形朦朧掩蓋。
這張床上躺著的正是這座莊園的主人——阿塞斯。
阿塞斯想著很苦惱。
首先,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失眠這個毛病,目前的情況——他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還是絲毫沒有睡意。
一點都沒有,精神的程度讓他一度覺得可以起來圍著莊園跑一圈。
其次,他似乎有點認床了,但是不太對勁的是,他認的不是自己的床,也不是莊園的床,而是魔藥大師擺在地窖裡簡簡單單的床。
憑心而論,地窖的床絕對不是他睡過最舒服的床,可他好像就是懷念那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