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正事,埃斯特拉認真起來,把阿塞斯和德拉科推到一個比較空的地,又把坐著的斯內普推起來。
“西弗也可以一起來,西弗也是自己人,受到祝福都可以。”
“叫錯了,埃斯特拉。”
阿塞斯懶洋洋敲了埃斯特拉一下,糾正它。
“西弗是我叫的,你換一個叫法。”
埃斯特拉不服氣,“我不要,憑什麼我不能叫。”
“沒有為什麼,改口。”
阿塞斯揉著埃斯特拉的腦袋,說出來的話卻是不容置疑。
“改就改,那麼凶。”
“那我叫西弗什麼?可是西弗好順口,為什麼我不能叫?”
埃斯特拉小聰明不少,從剛才斯內普的退讓察覺斯內普的嘴硬心軟,邊說邊可憐兮兮看向斯內普,試著用自己淒慘的模樣勾起同情心。
斯內普對阿塞斯的幼稚和埃斯特拉的求救仿若不知,隻是站著等待開始。
這本身也是一種態度。
埃斯特拉焉巴巴改了口。
“西弗……勒斯?斯斯?”
埃斯特拉眼前一亮,為找到新的稱呼而開心,但阿塞斯的臉黑了。
“再換一個。”
他不顧兩人一獸詭異的目光,把埃斯特拉的嘴捂上威脅。
“你要是叫這個名字,我現在就去告訴克勞瑞斯你之前是怎麼樣背著它去那些危險的地方。”
“我記得克勞瑞斯可是明令禁止你去那些地方。”
“你不講道理!”
埃斯特拉委屈紅了眼睛。
阿塞斯熟視無睹,甚至變本加厲,“對,我不講道理,所以快點換。”
“我不叫了行不行?阿塞斯,你真讓獸討厭。”埃斯特拉特彆真誠罵道。
阿塞斯照單全收,“你說得對。”
“行吧行吧,開始了,你們站到我前麵,德拉科用手握住我的角。”
埃斯特拉的眼淚說收就收,湊到德拉科麵前,低頭把角遞給他。
德拉科握著角,獨角獸的白色魔力順著角流到他身上,很快就將他整個人都裹了起來。
埃斯特拉吟唱起古老的語調。
德拉科和斯內普都聽不懂,隻有阿塞斯聽懂了一點,是在向什麼禱告,更多的他也聽不懂了。
熟悉的力量從埃斯特拉的角軒然蕩開,阿塞斯連抵抗都沒有,頭發便長至落地,一雙空茫的白眸闔起。
遙遠的島上,一個黑衣男人猛地抬頭,望向阿塞斯那個方向。
埃斯特拉吐出一連串拗口高深的話語,白色的能量順勢飄向阿塞斯,被他握在手中,漸漸變成一根比人還高的權杖,清透如月的寶石鑲在杖頂。
“神光永佑,賜福吾族。”
隨著埃斯特拉的禱告聲落下,阿塞斯緩慢睜開眼睛,權杖一點,埃斯特拉身上亮起柔和的銀光。
埃斯特拉揚頭,角在銀光環繞中,好似透明的寶石。
它眼中流露一點痛苦,銀色的液體從透明的角溢出,飄向德拉科。
與此同時,它念出第二句禱告。
“以血為引,勾勒其身。”
德拉科的守護神不受控製出現,銀色的液體落在其上,守護神虛幻的身體慢慢凝實。
埃斯特拉吸了口氣,再說出來的話虛弱了一點。
“以心為筆,賦其靈魂。”